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 第2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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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错了。一个行为如此迂回地表达这么多意思,易戊於友确实很有当掌门的潜质,我不该说她不。”

    姜掌门:“这方面的质疑倒是没关系。很多掌门继承人,包括我,在当上掌门之前都会遭遇各方对于我们‘当这个继承人’的质疑,而当上掌门之后,我们经常也还会遭遇‘当掌门’的质疑。什么尸位素餐、德不位、以权谋私……几乎是天天都会被骂。不仅掌门及掌门继承人、所有事都是这么个待遇,连分比较重要的门机构的基层员工也是被骂到麻木。”

    姜掌门:“这也是修的必然磨练之一。越位的理者,被骂得越厉害、越容易被集火。无论是得好还是不好,都免不了被大量骂。因为很多时候人们骂理者不是基于客观判断他有错,而是主观上觉得自己没有因为这个理者而获益,或者虽一时获了些小益,却在想获得更多时没得到。”

    姜掌门:“对理者来说,最平和的状态只会现于大家都忘了还有这么个理者存在时。只要大家想得起来有这么个人,只要大家需要与其理的事务打,则骂声便一定不会停。即使在骂的同时还有很多人夸,但经常骂比夸更刺耳、更有存在、更饱。”

    我:“如果理者得特别好,能得万民伞的那好呢?”

    姜掌门:“那通常意味着初始环境、大环境太糟,这个理者成为了大众的救命稻草,成为了一个开拓者、战斗者,而不是一个常规意义的理者。一般我们说理者是偏向于家、经理这类,而真正能决定一个地区、一个时代走向的,是老那个层面。”

    我:“……是这样划分的吗?”

    姜掌门:“起码就修真门派的结构来说,是这样划分的。”

    09191-繁琐

    姜掌门:“专注修的修士,最位就是掌门了,但决定门派发展方向的从来都是基本不理工作、经常提有违理常规原则要求的老。包括那些从掌门之位退去后修为再涨了一层的前掌门老,他们成为老后思考的也不再是繁琐的理细节,而会去思考更……缥缈、理论的一些东西。”

    姜掌门:“我的看法是,掌门心堆积了很多琐碎俗务,掌门不断地思考着这些俗务之间的相互联系、将它们连接成能带给自家门派利益的结构,这有利于掌门全面、地理解世间发生的事,但也会使掌门过于将注意力放在事上,而难以分神看清事务背后的原理。会不断地在已有规则打转,将已有规则玩得如臂使指,但在建立新规则上却力有不逮。”

    姜掌门:“只有当掌门极致熟悉了世俗的事务、利益,然后对那些到了腻味、抛开了那些后,掌门的思维才能转不那么可见利益,但更及本质的领域,而发现‘本质’是更维度的利益。”

    姜掌门:“归结底还是利益,但并不是放在同一层面比较的利益。”

    我:“你能在掌门之位上化神吗?”

    姜掌门:“第一,仅仅元婴初期的我还说不好那么遥远的事;第二,那未见得是好事。云霞宗的化神期如果还困于俗务,会显得很不得。”

    姜掌门:“掌门的修为并不是越越好,掌门的光也不是放得越远越好。如果掌门的一些决定需要当代人付额痛苦、却必须等万年之后才能看到利益,那么,即使那万年之后的利益非常大、大到决定了世界的死活,也不能说这掌门就对。因为当代人太痛苦的话,再好的计划都可能早早夭折,本就没有万年后等到计划成功带来利益的机会,甚至有可能千年、百年、十年后世界便被痛苦的人们给砸了。”

    姜掌门:“对与错、好与坏,在实际工作经常不是那么绝对,会受到很多因素的扰,难以用绝对的客观去衡量,往往需要掺主观,所以理者才永远免不了被骂。与人打的事,需要权衡的问题着实很多,不好说算复杂,但肯定很繁琐。”

    我:“一团麻的时候,就脆来一剑。”

    姜掌门:“如果不幸,这一剑的后果却是我得把碎掉的线一一捡起来、重新编织到一起、还不能让人看有接。”

    幸好我对理只有理论研究的兴趣,不去实践。

    09192-

    我到钟粟门藏书阁时,接待我的是打过的祁佘净,旁边还有来看闹的段严周。

    我先对段严周说:“你说你这看闹的劲怎么这么不矜持呢?你瞧瞧你的同门们都与我们这边保持了礼貌社距离。”

    段严周:“可能是云霞宗的血脉在作祟?”

    我:“要是你经常表现你与云霞宗的密切关系,钟粟门真的不会介意吗?”

    祁佘净:“客观存在的联系,避而不谈才更容易引发戒备。当然,谈得太多也确实会让人膈应。这二者之间的度便需要当事人据环境仔细调整了。”

    段严周:“云霞宗与钟粟门当今又没有大矛盾,不需要我帮某一方当卧底窃取另一方的机密吧?再说云霞宗和钟粟门的机密我都拿不到呀。”

    ……“呀”是什么?

    裴简卓:“你带起了卖萌的的影响力不容忽视。”

    段严周得够不上人的格,但因为总是温和又认真,所以他卖起萌来没有违和,还真有萌,使他本就颇亲和力的气质越发显得让人放防备。

    左驭圭走过来对我说:“我见到尤老了,帮你转达了申请。虽然尤老没给我明确回复,不过我确定他还没有定其他人为助手。”

    我:“非人助手呢?”

    左驭圭:“这里的‘人’是泛指,能与人的东西都算。”

    我:“以什么程度的限?比‘能说主世界语’这个标准更低还是更?”

    段严周:“‘不能说主世界语’意味着那‘人’比我们低一等吗?”

    我:“首先得区分不能说与不想说。”

    小随:“比如裴沙这心机沉的孩就是能而不想。”

    球:“孩?不一般叫‘混账’的吗?”

    裴简卓:“可能这也是卖萌的一称呼方式?”

    裴冰:“裴沙的颜值可能不太适合卖萌。当然随随就很适合卖萌。”

    09193-玉简阵

    左驭圭:“尤老没给我任何准话,所以我告知你的也只是连蒙带猜。对猜测的答案追究细节可能不太妥。”

    祁佘净:“对,我们还是先来把问题答了吧。”

    我接过祁佘净手的玉简,先快速浏览完所有问题,评估了一回答困难度,然后问:“我把这个答完就抵消了踢馆劣行?这是怎么计算的?”

    祁佘净:“你可以问易戊於师。”

    我:“你觉得我问了她就会详细回答我吗?而且易友告诉我,如果我对问题的数量及难度不认同,我是该与你们藏书阁而不是她讨价还价。这样,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题目是谁的?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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