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 第2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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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能公开理的事,何必隐瞒?我喜得到凡人界官方的支持,那让我觉得是世界在支持我、我不是孤军奋战。”

    邵前辈:“解释给我听什么?你能说服你自己就好。”

    我娘:“不是你挑起这个话题的吗?我当然能说服我自己,如果不是发自心认可这、如果那事还困扰着我,我能结婴?结婴真不是单靠灵与资源便能堆来的,心太重的话,比如你这样的,连元婴丹都不一定用。”

    邵前辈:“剑,却不攻击,你算是个什么剑修?我就说合宗的剑修只是。”

    我娘:“剑宗的剑修可没有你这样挑剔他人的。”

    邵前辈笑了一声,剑,直攻我娘的要害,看不分毫留手。当然,金丹期攻击元婴期,本也没有留手的必要。

    08812-心

    两人手了一会儿。看得来,在实战经验方面,邵前辈确实于我娘,且邵前辈的攻击方式更加不顾自安全,屡屡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式。我娘一开始时并不想陪她疯,只想压制住邵前辈的气焰,却失败了,于是只好也动了真格。有一剑划过邵前辈的脖,几乎砍她的颅,但同一时间邵前辈也差将我娘的脸割成两半。

    最后两人谁也没讨到好,在都陷疲累之时渐渐分开,一人飞回合宗,一人去了溪城。

    再之后我娘就是养伤、调节心态、恢复正常生活节奏,看上男神、结侣、生孩、死亡;而邵前辈则是在溪城养伤、养蛊池,一直撑到了结婴、养蛊池、见到我、得知我娘已死。

    我娘在留给我的玉简说:“我与邵忧从来没有原则的矛盾,从到尾都只是有一些理念不合。在正常,我与她最多就是渐淡,哪怕打起来也应该是到为止,断不至于向对方死手。不过在心劫状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我娘:“当时不仅邵忧的金丹巅峰心劫严重,我这个刚元婴初期的,心态也还有飘。她的绪是压抑,我的绪是自满。自卑对上自傲,当然会事。”

    我娘:“其实我不确定邵忧对我到底是不是有嫉妒心,可能她自己也不确定,也许她真只是单纯觉得我缺乏上心、好逸恶劳、与她不是一路人而已。但我确定我当时面对她时有一些优越,觉得我与她实际年龄相仿,我已经结婴完毕、她还在金丹巅峰苦熬;觉得我是门派老、有门派撑腰,她却孤零零一人;觉得我的钱不完,她连衣服都没几件换的……”

    我娘:“这些优越并不重,也不带恶意,至少我肯定没想过拿邵忧当绿叶陪衬我的貌——我倒是对冯泫珀打过这个主意,冯泫珀对我也有过这个念,我跟冯泫珀的塑料比与邵忧的重多了——可心劫期的邵忧,连灵都能重度影响,肯定知到了我的细微绪,这便也刺激了她对我的不顺之心的膨胀。”

    08813-隐约

    我娘:“这件事说不上谁对谁错,这就不是个对错问题,不要从那个方面去思考。我之所以对这个玉简加了这么重的禁制,让你起码到了金丹后期才能看到,就是因为我希望你看到的不是一个故事,不要产生‘我要站在亲妈一边鄙视邵忧’或者‘我亲妈这事的是不太地,邵前辈也是遇人不淑’等态度,至少不要第一时间去想那些,而是你要警惕心。”

    我娘:“不是明确引发你负面绪的心,还是好像能让你心好的心,你都要警惕。与旧友反目都还算小事了,如果你因此伤害了你的同门、你的恋人或者侣,那就太糟了。外门派的朋友可以随便扔,同门谊得注意呵护。哦,对了,你现在有恋人了吗?她或者他的技巧好吗?有没有仔细学习合宗技术?”

    没。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跟合宗看来只有理论知识而没有实践作的缘分。我对有关心理倒是小有心得,也有非常仔细地呵护同门的绪,为此不惜积极主动地帮戒律研究必然要用在我上的罚项目。

    我娘:“虽然我拿到那本用来生你的残卷是在邵忧养蛊池之前,不过邵忧应该不知那残卷,在我极速衰老之前连合多数人都不知这个,可不知为什么,在怀你的时候我老觉得邵忧与那残卷、与你,都像是有一些关联。”

    我娘:“很隐约朦胧的关联。可能好,也可能坏,但无论好坏总之都是不能忽略不计的关联。”

    我娘:“我还隐约预到邵忧能活着养蛊池。当她来之时,已是元婴期,心劫已消退,对我的杀意也没了,那时她听闻我的死可能会有淡淡的惆怅吧,然后她应该就会对我儿有一些关照。她对我起杀意是没理的事,等她脑袋清醒后总该有愧疚吧?这份愧疚无法落实到已死的我上,便只能送我儿了。”

    我娘:“不过,儿啊,即使邵忧愧疚了,你也不要太指望她能给你什么好。你什么都不说,她遇到了可能会帮你一把;但如果你以我为借去刻意与她,她更可能会把浅淡的愧疚一抛,狠狠地坑你。散修元婴期没有良善人,愧疚、报恩在他们上都是能顺手,一旦成负担了,他们就要恩将仇报。”

    08814-可能是忘记了

    此刻,邵忧前辈对我说:“听说你在养蛊池之前,在溪城里待了一段时间?我也是,我在这里待的时间比你更。我那时一方面是为了养伤,另一方面其实心还有些畏惧。我当时并不确定我是不是真该养蛊池,我担心我是被心糊住了脑、导致我在一条错误的路上走得忘了回。”

    邵前辈:“我当时很清楚自己是陷了严重心劫,也知自己的很多言行在心的影响变得过激,但我当时并不觉得自己说错或者错了什么,反而觉得我是更坦然地面对了自我、将自己在所谓‘正常状态’掩盖起来的小心思都翻了来,是舍弃了虚伪,是了更真实的自我。”

    我:“对我娘起的杀意也是真心的?”

    邵前辈:“不好说。我肯定嫌弃过姜琳烦。烦一只苍蝇蚊后顺手便会拍死,烦一个人又为什么不会顺便想到死呢?起码在我结婴完毕、养蛊池见到你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对姜琳的杀意还没有消。我是在知、确认姜琳已死后,才渐渐到那份杀意消失的。”

    邵前辈:“‘亲手杀了姜琳’这个念对我在养蛊池里保持理智、渡劫成功,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这念好像已经烙在了我的元婴上,成为了我的一分。”

    我:“我娘说你们俩没有很大的仇怨,她错了吗?”

    邵前辈:“不,她没有,我与她是真的没仇。可仇与杀本来也不一定要划等号。我也不知为什么对姜琳的杀意在我的意识能那么顽固地存在,不是恨、不是、不能带给我利益,我却一直牢记它,以至于它成为了我维持理智的。”

    我:“会不会其实你们俩结过死仇,只是你们忘记了?”

    邵前辈:“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我没找到相关线索,看来姜琳也没有,至少她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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