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有人追杀你结果那人踩着香蕉
摔倒正好
撞在台阶上挂了，难不成还算你杀人？”
“他又不是追杀我。”/“我是追，不是追杀锵锵。”
一人一鬼同时指
我的比喻不对。
0494_梦的真实
我无视他们的纠错，继续问冯锵：“你说卓
为了保护你而受伤了？我看他自己听说这事都一脸茫然的样
呢？”
卓：“我是很茫然啊，我变鬼以来第一次受伤就是被这猫抓的。第二次也是。”
冯锵：“当我被人故意刁难的时候，卓就会去找那人的麻烦，他的力量有限，只能
一些将化妆笔
、将衣服的线断几
……这样的事
。”
卓有些沮丧，嘴里念着：“我会变
，以后就能得更好了。”
冯锵：“每当发生这样的事，我在梦
就会看到那朦胧的影——在我的梦里，卓是一团白蒙的人形雾气——我看到那团雾气被染上了黑
，似乎显得更凝实，但是，原本飘渺不可碰的影，也变得可以被碰
，可以被攻击，变得，脆弱了。”
我：“只是梦？而你相信了梦的真实？”
冯锵：“原本我是不信的，只把它当梦，但是，如果梦成了系列，每天的梦都是相同的主角，每天的梦都是白天的场景重现，只是重现的场景多了一团人影，而这团人影的现还刚好解释了白天所有的古怪异状……于是我拿我的全
家底去向
门求助。”
冯锵苦笑：“可惜我的全家底总共也没多少，门愿意提供的帮助有限。他们肯定了我梦境的真实，告诉我，有一只鬼跟着我。他们给我看了鬼的肖像，我认了卓，也知
了每一次卓为我去报复他人时，他就是在染污他自己。门说，没有修为的鬼，故意作恶时，会抵御不了恶念的侵蚀，会逐渐失去行事的准则，会变得越来越服从
望。门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是给我一件保护我不受鬼气侵蚀的法
，一个是给我一件保护卓守住理智的法，我选择了后者。我一直在试图告诉卓他行为的危险，可是……似乎每次我说这些话时，他要么不在我
边，要么被其他事
引了注意，没有听我说，要么听见了，却完全不往心里去。”
0495_门
妖修聚集的门派叫妖盟，鬼修聚集的门派就是冯锵求助的门，不过门比妖盟低一个档次，门只是一个二
门派，其最
修为的鬼修仅仅元婴期。
最让门失颜面的是，当今最修为的鬼修是化神期，可那位唯一的化神期鬼修是一个散修，而且跟门还曾有一些过节，于是，门在鬼修的地位就有些微妙了。
一方面，门确实为广大鬼修提供了一个庇护所和学校教育，但另一方面，有多少鬼修愿意加
门，就有同样多的鬼修认为门不也罢——偶像效应不容小觑。
修真界到底是个实力说话的地方，由于最修为的同类不在本门，所以同样是非人类聚集的门派，门比起妖盟来气弱很多，不仅人类修士跟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连在鬼修之他们也无法到一言九鼎，最大的影响力倒源于满世界
理恶鬼了。
在凡人看来，其实每个修士都能对付恶鬼——事实也是，反正死就算理了，至于怎么死的，凡人才不在乎，啊，大分修士也不在乎。
于是凡人遇到闹鬼事件时，很少会专门去找最对症的那个门派，即使有时想到了对症
药，也会联想到宣扬超度且名气更大关键是人类修士聚集的往生门。至于满门皆鬼的门，即使想到它了，也会因为对鬼这
的敬而远之态度而刻意回避。
冯锵的求助方向倒是
有创意的。
冯锵解释：“卓在保护我，我不可能希望他被仙人杀死，至于超度，如果他自愿那当然也好，可是，如果不自愿的话，我去求助往生门不是害了冯锵吗？门的话，也许他们还愿意收卓当徒弟，可惜，卓似乎没那意思。”
卓正在震惊：“锵锵什么时候联系过门我怎么不知？”
你就知揩油捣了，正事哪件你知啊？
这时张觅飞了回来，一见到我就摇：“不是她，她手上有香，但源不是她。我把香都拿走了，不知能不能刺激到源。”
“也许刺激得源更隐蔽了。”我说着冲张觅伸手，张觅立刻奉上一把香，我留了一给他，其他全拿走。
0496_
仇大恨
卓一见到香就恨得咬牙切齿，冯锵却略带好奇地：“我用过这香。”
我：“这是刺激你霉运的。”
冯锵：“我在梦里知了。”
所以你的态度怎么能这么淡定？学学你粉丝那激动劲儿。
冯锵：“每一个人的运势都有起伏，但是如何起伏却并没有自然规律。有一定的手段可以人为控制运势，但必然要付代价，如果要让我持续倒霉这么久，那么控制我运势的人就得付更多的运势，也就是，那人会比我更倒霉。”
我：“但你不是单纯的倒霉，你主要是被打压陷害。”
冯锵：“没错，所以我的倒霉仅仅是断绝我翻的可能，而这可能本来就很小，于是诅咒我运势的人就不会遭遇太多倒霉，而只是稍微倒霉一些。”
我：“看来你有怀疑的对象了。”
冯锵：“多亏了门的指
，还有梦时重看一遍白天发生的事，以及卓帮我报复时意外
的一些琐事……”
“到底是谁？”作为任务执行人，张觅是第二关心这事的——第一关心当然是粉得就像个黑的卓鬼。
冯锵也不卖关：“是《修缘》的女主角。”
张觅看看手上的香，这就是他刚从那电影女主角那偷来的。
冯锵：“不是演修士的女主，是演凡人的女主，柴都。”
我：“她跟你什么仇大恨？不对，应该说，毫无背景的她本无法打压你啊，她的资历还没你，你打压她还差不多。”
冯锵：“孙仲思，就是演修士女主的那人，喜
她。见到她厌恶我了，孙仲思就帮着打压我。”
张觅：“然后打压了还不够，柴女士还要彻底断你的运势，甚至不惜让自己倒霉更多？多大仇？你对她了什么？”
冯锵沉默。
0497_恐吓
一个一直平和畅对话的人突然沉默了，“所以你果然是对她了什么？”我肯定。
张觅：“也许是典型的因
生恨，你对她始终弃了？”
我：“于是是自作自受？”
我和张觅都无视了卓的张牙舞爪——反正他现在再暴躁都不敢靠近我怀的猫，连带也不敢靠近站位离我比较近的张觅。
张觅：“那这任务我是不是该放弃啊？不能帮坏人啊。”
“任务？”冯锵警觉，“你们接了任务？跟我有关的任务？是卓委托的？他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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