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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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7_再犷的人也有细腻的一面

    我娘留给我的玉简乍看之无所不包,仔细研究后——这“仔细”一般人,包括一般修士,都不到——却会发现她还是有分寸的。

    比如,她虽然留给了我关于我爹喜的双修姿势,但那份玉简写得非常蓄,而且是难得的纯文字不图。可能她也怕玉简丢失——就她的玉简数量,这是非常有可能的——造成什么惊天动地的丑闻,所以这方面的容她都写得比较意识,保证即使被别人看到了,也只能当趣闻聊聊而已,没有货。

    什么?怕丢失事为什么还非要记录来?话唠的痛一般人不懂,尤其是因为相过于尘脱俗而难以找到说话人的话唠,再没个发真得憋事来。憋心理疾病都还是小事,就怕病后报复社会来着。

    我娘可是元婴期,她要是报复起社会来,那绝对不是‘血成河’之类的词语可以形容的。

    除了涉及隐私的玉简玩着秋笔法外,涉及危险知识,比如,她是如何成功算计到我爹,又是如何塑造胎儿时的我,她都没有让我看到详细程。此外,诸如秘境路线、哪里再过几十年有成的灵植、某凶悍妖兽该如何斩杀等等知识,她也没有直接留给我。一分送到了合宗,一分给了我爹,还有大分虽然给了我但却上了封印,上面标注着必须等我达到某个境界后才能逐步解开封印。

    “虽然你的思想是个成年人,”我爹对我解释,“我也相信你有一定的自制力。但毕竟你上辈只是个普通人,对修真界的规则非常陌生。一脑接太多远你实力的知识依然非常危险。所以我不会替你解封印。就照姜琳的意思,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什么资料。”

    我对此没有异议,其实比起我爹来,我反而不怎么能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我要是真自制力好,说不定就不能投胎到这里来了,毕竟死的时间、方式不一样,可能投胎的路也不一样?

    0018_死过

    据我爹说,带着上辈记忆的人其实有很多,只是其的大分只能记得一些片段,并且把这些片段当是梦、幻想、看过的故事等等。极少有人能够像我一样详细地记得所有事,甚至包括课堂上昏昏睡时听到的老师讲的每一个字。

    ——相信我,上辈我也没记得这么详细,这是这辈才开发来的技能。

    这记得,总来说,是好事,要是上辈考四六级的时候我能有这记忆力,那也不至于背单词背得死去活来。更心的是考完后工作了几年来,曾经呕心沥血背的东西忘得一二净,最后残留的那么一,很难说到底是刻苦背诵所得还是看剧所得。大好的生命就是不断地浪费在这些被但其实本没有实用价值的事上。

    偶尔,这辈悍记忆力也会有一些副作用,比如,那些不那么好的记忆。虽然可以将它们埋起来,但只要它们还存在,就总有被挖来回顾的时候,而且不什么时候挖,它们都毫不淡化总那么鲜明。

    包括背单词时那想吐的觉,包括加班工作时那烦闷想摔东西偏偏领导又在旁边指手画脚的觉,也包括,死亡前最后的知。

    我爹说:“这很有用,死亡是最神秘的领域,包括大乘修士也未必能堪破。你能详细知死亡的全过程,现在你只觉得这份记忆让你不舒服,但将来,不用到我这个境界,等你到你兄现在的境界时,你就会知这是多么宝贵的一份财富。”

    宝贵不宝贵的,我现在真的无法理解,我只知被冰冷的雪活埋的痛苦。哦,其实也不是太痛苦,毕竟雪崩是非常剧烈的活动,渺小的一个人本没有半反抗的余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埋了,然后几乎是立刻就连痛苦都觉不到了。但这个时候其实还没有死,至少我没有,或者说,我觉得我没有。不过也有可能其实我已经死了,只是灵魂还在那里停留。

    还是从说起,关于我上辈的死。

    其实我并不是个喜旅游的人,准确地说,我不喜人多的地方,尤其不喜和一群人一起去人多的地方。作为一个话唠,我更喜自己说,而不是听别人说,尤其是听一群人说。

    很多人都说我蛮古怪的,不太好相,有独。我对这评价不以为意,心里还理直气壮地想:人跟人本来就不一样,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你们而活着的,看不顺就看不顺呗,我还看不顺你们呢。

    绝大多数人都不知我的暗想法,在他们心,沉默寡言的人才心思重,像我这话唠,肯定是说过就忘,一天到晚傻乐,一些古怪不合群的表现也只是还年轻气盛不懂得收敛锋芒。

    这些自诩光成熟的人们,分析别人却只会用定式、画框框。外向的,向的,活泼的,沉静的,大方的,小气的……人类这是可以用一两个词就概括的吗?

    沉默的可能是老实人也可能是幕后oss,开朗笑的可能是傻白甜也可能是披着羊的狼。居然始终有那么多人信从人的外在表现就能够看在真实,真以为谁都是心理大师啊?

    我一边跟你嘻嘻哈哈,一边在心里将你从骂到脚,你信不信?不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了。

    说实在的,我承认我上辈愤世嫉俗……好,也许不止一。这大概直接导致了,我虽然有很多说得上话的朋友,但能够心的挚友却一个都没有。所以每当我安静来时,边必然一个陪伴的人都不存在。

    好在,我也不稀罕别人的陪伴。

    我一个人离开城市,往人少的地方走,往荒芜的地方钻。旅游景绝对不去,已开发的地方肯定绕行。我一个人去,再一个人回,将无法在人群的负面绪丢弃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直到我去了那个雪山。

    去了,然后没回。

    真奇怪,明明是那么静的雪山,明明我只是安静地走着,它怎么突然就崩了呢?

    我被埋在厚厚的雪,没有光线,全是寒冷,无法动弹分毫,仅有的声音是我的的。呼的声音,心的声音,血动的声音……一消失,直到完全安静。

    我不知是不是在雪压来的那一瞬间我的灵魂就已经脱离了我的,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冷静地去觉自己慢慢走向死亡?我甚至还有闲心幻想:如果我的有一颗植,托着我猛然大,直窜雪层,冲云霄……

    童话故事里不是经常这么写吗?

    可惜童话当然没有转为现实,我渐渐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恢复思考能力时我已经变为了婴儿。

    0019_哲学

    据说,理的尽是数学,数学的尽是哲学,哲学的尽是神学,顿先生以实际行动阐释了这

    这的东西对错实在不好说,但死过一次后,我觉得,还是有理的。

    上辈我的理和数学都学得不错,当然这个‘不错’只是普通意义上的,距离xx学家有着以光年计算的距离,哪怕是距离xx专家也起码隔着好几条河。

    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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