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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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漼:“还有什么?”

    “还有——”

    寻真瞄了他一,反正已经说这么多了……

    “你那正妻总是要害我,已经两回了……我想要离府,为了我自己着想,难有错吗?”

    谢漼默了一会,:“此事,确是我没好。”

    “让你两次遭害,皆为我之过。”

    “至于吕氏,她难担我妻之责,我心亦有打算,只如今尚未确定,故不能向你作保。”

    “你,可愿再信我一回?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落危险之。”

    寻真忍不住想,姓吕的不能,那谁能担?

    若确定了,他便要换了这个,再娶一个符合他要求的妻吗?

    “至于你说的名声。”

    “名声于我而言,并无大用。人活于世,唯大是大非面前,当守正,不能犯错。此等男女之间的小事,无足轻重,旁人如何议论,我并不在乎。”

    “最后一,不如真儿自己猜猜,我为何,外千个百个都不曾要。”

    谢漼声音放柔了:“只想要你一个呢?”

    寻真别开了视线。

    谢漼:“真儿莫要妄自菲薄,别人如何看你我不知。”

    “我只知,我这妾室,虽不显,却有仁包容之心,仅此一,便已胜过世上千万人。”

    “且毫无心计城府,纯真质朴,从不作态,让人见之便觉烦恼尽消。”

    “容貌寻常,我也不认同。”

    “明明似琉璃,目醉心。”

    一组合拳砸来,寻真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

    论起嘴功夫,谁能说得过谢漼?

    这噼里啪啦一顿夸,谁知哪句真,哪句假?

    寻真已气势全无了。

    谢漼还继续追问:“真儿还未告诉我你的决定。”

    寻真就瞪了他一:“你不是早就看来了吗!”

    谢漼:“真儿为何不愿亲对我说。”

    寻真:“……我不走了!”

    谢漼像是隐隐松了气。

    过了一会,又问:“当真?若你今日是这般想法,明日又向我要放妾书。”

    “我又该如何是好?”

    寻真被谢漼说得疼,抬手撑着额

    谢漼继续输:“真儿虽已二十,心思却仍似孩童,须知,人与人相,亲近了,难免生隙,那日我不过是误会了你,然而你当时,第一时间不想着与我坦诚相对,化解误会,而是想要远离我。”

    “此乃逃避,不是善举……”

    寻真放空大脑,神低垂,屏蔽谢漼的声音。

    谢漼似也发觉她没在听,起榻,走到她面前。

    寻真仰起

    谢漼一字一句问:“真儿,今后可愿安心留在我边?”

    寻真有些憋屈地嗯了一声。

    谢漼注视她许久,眸忽而变得沉,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日后,真儿便不能再说,要我放了你。”

    “说一次,便……伤你我之间的分。”

    他的手,拇指落在她红上,轻轻

    “真儿须记住了。”

    寻真:“……嗯。”

    谈完,谢漼就走了。

    说来也怪,自那日后,谢漼便再没跟她肢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状态,仿佛又回到了原

    谢漼平时就来她这儿坐坐,说说话,聊些学问,顺便指她一二。却不留宿。

    经过这场“放妾”辩论,寻真也总算明白了,谢漼有多难对付。

    要在嘴上赢过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谢漼虽然不碰她了,但偶尔看向她的目光,让寻真觉得他在暗暗盘算着什么。

    总之寻真有些心慌慌。

    谢漼这人,心实在太多了!

    对了。

    还让寻真觉不对劲的一就是,她偷偷喝避汤这一事。

    谢漼他,自始至终都没提过。

    “朦胧”

    潘竞在望仙楼打了酒,正准备打回府,途经一雅间,恰好锦帘飘起,潘竞似乎看到熟的人,撩起帘一看,果真是谢漼。

    “五郎!”

    只见桌上仅放着一壶酒,还有一盘糕

    潘竞瞧了一,又细细打量谢漼。

    “你怎一人在此饮酒,也不叫上我与景桓?”

    潘竞在谢漼对面坐,拿起桌上的酒壶,发现已被喝空,只倒个几滴。

    潘竞便打开自己刚打的酒,斟上一杯,目光又

    在谢漼脸上扫过。

    谢漼,有些怪。

    桌上糕一块未动,酒全喝完了。

    以前与他相聚,他向来只浅酌几杯,从未醉态。

    今日却独自在此喝闷酒!

    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潘竞便问:“缮之,近日莫不是遇上了烦心事?不妨与我讲讲。”

    谢漼摇,拿起潘竞带来的酒,斟满一杯,啜饮一,问:“尚,今年可要场?”

    潘竞只想说:可别提了!

    潘竞叹了气,:“今年,我怕是不得不参加了。”

    谢漼:“何故而烦?以尚之才,考并非难事。”

    潘竞:“缮之,你可听闻我的事?”

    谢漼:“略有耳闻。”

    潘竞玩,对功名仕途兴致缺缺,他还这么年轻,若了官,便不能像现在这般过得轻松。

    他不喜被束缚,奈何父亲对他寄予厚望,盼他早日场,获得功名。见他如此不上,便寻思着为他定一门亲事,指望他成婚后能稳重些,收收心

    而这,正是潘竞烦恼的源。

    说来也倒霉,潘竞两次相看,均以失败告终。

    第一位,是杨氏嫡女,两家私相看后,说好了,还未换庚帖,没过几日,杨家突然反悔,称这婚约不作数。

    第二位,是门第比潘家稍低的人家,母亲挑选许久,又暗暗访查许久,说那女十分贤惠淑德,定能持好家大小事务,也能得住他。正要定时,那家人又反悔了。

    他母亲便去打听,知晓缘由后,数落了他好几日,见着潘竞便要念叨几句,让他老实些,莫要总去那些风月场所玩乐,好人家姑娘都瞧不上他。

    还顺带加了句,你与谢家五郎好,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若你像他一样从外带个女回来,我定打断你的

    之后便开始督促他读书考功名。

    潘竞今年是定要场,逃不过了。

    潘竞自己照镜,自认为得不差,怎就一个两个都看不上他。

    他原本对婚姻生活还有些憧憬,被这么两遭嫌弃了后,就起了逆反心理。

    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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