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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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要去问罪的模样。

    “唉,等等——”

    寻真见状,心大急,站起来,慌搁着袍一把抓住谢漼的手臂。

    谢漼形一顿,停了来。

    寻真急切:“你别怪她们,是我要的。”

    谢漼目光落在她握着自己的手上,寻真察觉他的视线,手好似被了一,立刻松开了。

    两丫鬟心急如焚匆匆步,待看清前景象,大惊失

    两人不过稍稍走开一阵,听闻仆从来报说爷来了,便觉大事不妙,姑娘正在看那私密之册,若是被爷撞个正着……

    心暗自企盼着姑娘机警,一听到爷的脚步声便能迅速将图册藏匿妥当,此乃最为理想的局面。

    然而现实比她们料想得更为糟糕。

    待两人得屋来,见谢漼与寻真在屋相对而立。

    谢漼仪容整肃,衣着齐整,姿翩翩如玉立于屋

    视线往里,转到寻真那边,两人顿时惊得瞪大睛。

    只见寻真衣衫略显凌,一只脚半着绣鞋,另一只光着,白皙的脚面在衣摆间若隐若现。脸上似乎还残留些许心碎屑,瞧着颇为狼狈。

    再看谢漼手上,可不正拿着月兰费尽周折买来的图吗?

    两丫鬟不敢迟疑,双膝跪地。

    寻真在一旁呆立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谢漼落座:“月兰,你且说来。”

    事已至此,只得

    月兰言说生怕寻真在床笫之事上懵懂无知,以致日后冲撞了爷,这才斗胆偷买了图带府。又连连自责,称自己一时糊涂,竟胆大包天,妄图手他的房事,实乃大错特错,悔不当初之类的话。

    谢漼面上平静,并未动怒,片刻后,他微微抬眸,问:“是否还有事未曾告知于我?”

    “微撅对着谢漼”……

    月兰垂首沉思片刻,低声:“没了。”

    谢漼问:“近些日,真儿在言行举止上,是否有不妥之?”

    寻真低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脚,心暗叫不好,只听月兰:“近些日,姑娘的确是在言行上肆意了些,不似以前那般时刻谨守礼数。”

    谢漼又接连问了一些寻真平日里的举止详,月兰将上次她穿衣在房里溜达的事都说来了。

    谢漼转过,淡淡瞥她一

    月兰说完,谢漼并未留任何置的话,起,将那本图顺手携走。

    寻真睁睁看着

    他拿走,一句话也没敢说。

    一坐上椅,呼气。

    不得不说,谢漼这人,浑透着的那压迫,当真令人难以忽视。

    引儿将绣鞋捡来,放寻真脚

    月兰取了帕,为寻真拭嘴角。

    心碎屑飘落,月兰用手接着,净了,她问:“姑娘,您方才除了看那图,可还了些什么,被爷瞧见了?”

    寻真要是把那姿势对二人示范一遍,怕是要被念叨个没完没了。

    当然不能说了。

    “我忘了。”

    月兰:“姑娘,您于私里松散自在些,原也无妨,可在爷面前,切切不可展半分懒散模样。”

    寻真仍想着那本被拿走的图,心不在焉应一声:“哦。”

    月兰:“爷这便走了,也不知……”言罢,叹了气。

    寻真珠一转,试探问:“我再让你想办法搞本图来,你应该也不会答应了吧?”

    月兰:“姑娘,您怎的到如今还念着那……方才爷,一言不发便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恼了您。”

    寻真撑额,随便他呗。

    自那日后,谢漼仿若将此事抛诸脑后,数日光景,竟未踏足此间。

    月兰忧愁复上眉梢。

    引儿宽:“许是爷忙于公务,大抵已忘了姑娘那日不雅行径。”

    虽说爷已允了主贵妾之位,终究未落地,此事恐有变数。

    月兰心忧,却未将此忧虑宣之于,只低叹一声:“但愿如此。”

    这个院里唯一对名分无所谓的大概只有寻真了。

    寻真计划造个人工学椅来。

    笔用不惯,寻真让人取了些炭,回想着椅的形状,在宣纸上勾勒廓。

    “月兰,引儿,东都城,有没有厉害的工匠?”

    月兰面:“姑娘,您寻工匠所为何事?”

    寻真将草图给两人看:“我想一把这样的椅。”

    月兰端详许久:“此椅好生怪异。”

    引儿:“这椅背如此耸,方又是何,怎的还有?”

    寻真指着解释:“这椅可以转的,坐在上面,脚轻轻推一就可以挪很远。”

    月兰脑海想象那番场景,只觉太过不雅,为难地说:“姑娘,此椅太过离奇独特,前所未闻,恐这东都城,寻常木匠见之亦会束手无策。且此等怪异之,若传去,也会遭人非议,于姑娘清誉有损。”

    引儿也:“正是,姑娘。”

    寻真:“所以我不要寻常木匠,要厉害的。”

    两丫到奇怪,为何姑娘失了忆,脑袋里突生这么多奇思妙想。

    寻真搬大杀:“你们爷说了,有什么需要,可以派人去找他……我只想要把椅而已。”

    月兰:“爷当真如此说了?”

    寻真:“当然了,我会随便编造他的话骗你们吗?”

    月兰:“既如此,待姑娘的图纸绘完后,便差遣瑞宝呈于爷前问询。”

    寻真:“好。”埋绘制椅的细节图。

    谢漼了值后,回府换了便服,去望仙楼赴宴。

    瑞宝拿了图纸,去静远居寻谢漼,却被院人告知,爷不久前去了。

    望仙楼为东都城最豪华的酒楼,声名远扬,无人不知。

    酒楼达三层,主楼与副楼间,架设凌空飞桥,似虹卧波,连通楼间往来。

    暮降临,整座酒楼被灯烛亮,上通明,相辉映,宛若白昼。

    舞女与乐手在央的飞桥上,轻歌曼舞,丝竹和鸣。一派纸醉金迷的盛景。

    包房皆挂着致珠帘,帘之上,垂悬着用绫罗绸缎绣制而成的匾额。

    包房的宾客,透过细密的珠帘向外凝望,欣赏飞桥上的舞曲。

    和着节奏,不时用手轻轻拍打着大

    谢漼撩帘而,悠然踏,袍角几艳的粉随之飘落,悄然坠于脚边。

    “五郎!”

    潘竞手持一只竹箸,正随着乐曲节奏,有韵律地敲击着桌案。

    见好友谢漼前来,他投去目光,只见谢漼微微抬手,拂去上掉落的

    此时,廊外一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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