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多……五岁，四岁半吧。”顾思意说。
邱耀“哦”了一声：“也就是说，他十七岁的时候，你才十二，他初
和女同学谈恋
的时候，你还在家里抠着鼻屎看奥特曼？”
顾思意纠正他：“……他初没有
女朋友，他拽上天了看不起任何人，还有我七八岁的时候看霍金，另外我不看奥特曼那
东西。”
邱耀盯着他：“奥特曼惹你了吗？不对，这不是重
，我的重是，他喜
不了你不是很正常？他看着你
大，你今天甚至还没有十八岁，他要是说喜你、接受你的，要跟你谈恋，我觉得你和他都疯了。”
“……你说的有理，”顾思意蔫了，“问题是我已经大了，我有着能自洽的
观，我可以选择和任何比我大四五岁的男
在一起，包括他，区别只是我们互相习惯了彼此……可他没有意识到这，他确实还把我当成看奥特曼的小孩。或许……我还得想个办法刺激一
他。”
邱耀不打算
评价。他其实觉得顾思意不怎么正常。
顾思意抱
倒在了沙发上，一脸绝望：“算了吧……我能不能快上别人啊……算了，我要去看only fans了。”他说完坐了起来。
邱耀
睛一亮：“我可以加
吗？”
顾思意扭：“gay片。”
“……不看了。”邱耀立
萎了。
……
十一月底，顾思意快放圣诞假了。他想回国看望妈妈，但还在纠结机票涨价的事。
星期三午，图书馆，陈玦给他打了一通电话，问他放假安排。
顾思意觉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把行为约束合同的事忘了。
好吧……和好也行，既然陈玦主动了。
顾思意走到图书馆外面，低声回答：“我没想好什么。”
陈玦问他：“一个半月的假，要回国吗？”
顾思意：“……我是
想回的。”
他其实不敢跟陈玦说，他把借的钱以及生活费□□
一个政府项目里了，虽然稳赚不赔，可需要周期回转。为了赚小钱还不得不保持和傲慢的白人小政客的社。
现在他
羞涩，估计只能正常生活半个月，买了机票就得彻底喝西北风了。
最关键是，他不能再问邱耀借第二笔，这不合适；也不可以问妈妈要，因为才给过生活费，更不能问陈玦要，因为陈玦前两天才给了他五千英镑……
“为什么不回？”陈玦说，“你现在还住在同学家里吗？”
顾思意：“嗯，学校维修了五六天了还没修好设施，估计放假前是修不好了，我只能外宿。”
陈玦想了想：“不回国的话，去欧洲？”
顾思意一愣：“和你吗？”
陈玦：“嗯。”
顾思意：“……”陈玦是哪
搭错了吗，说着让自己离他远，现在要主动带他去旅游。断就断不能
脆吗！
顾思意彻底陷迷茫：“就……我们俩啊？不是、你不是要我对你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不代表永远不见面，你过度解读了。你快过生日了，”陈玦低声解释了原因，“之前几年都没给你过。我圣诞正好有一周假，陪你去。”
在他看来顾思意的
病是可以治的，只要顾思意有对象了，这份就该清醒了。不用老死不相往来。
“那之前我也没有给你过生日，”前几年他们没有见面机会，顾思意也低声说，“我们扯平了。”
陈玦：“那不过了？”
顾思意顿住，那咋能不过呢……
陈玦：“算了，明天再和你讨论，先挂了，有事。”
顾思意还没回答，就只剩忙音了，他还想明天陈玦是不是又要打电话来说些有的没的，结果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
午，辩论社选
赛决赛现场。
陈玦穿着随意，
门前抓了发，踩着坐在了观众席。
虽然他刻意选了个不起的位置，但还是有人认了他。
“drake？”一个穿着金发女生走过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来看这常规赛？这只是新生们的选赛而已。”她在陈玦
边坐，放手包。
“我弟弟在你们学校。”陈玦简短
。
“哦？哪一个啊？”
陈玦
微抬，指了指：“他叫nathan。”
顾思意正和barry讨论着什么，等待
签和题目公布。
场有一阵
动。他抬目望去，呼
一滞——陈玦坐在观众席上，就穿了件黑
卫衣，领
大的可以
清晰的锁骨，五官
廓
邃，
鼻梁上没
镜，一对黑沉沉的眸正注视自己。
顾思意表愣愣的。
陈玦怎么来了？
昨天说今天再讨论要不要去欧洲过生日的事，意思是当面讨论？
还没等顾思意平复心
，他注意到一个白人女生走到了陈玦边。两人说着什么，熟络地聊天。
顾思意瞬间清醒过来，赶
低，却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耳鸣。
因为不能使用耳机，他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barry立刻发觉他不对劲，起走到他旁边，俯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有一……痛。”
比赛不能携带电
设备，顾思意手机关机了，耳机也被收走了。他有
不过气来，抬起来：“还有几分钟开始比赛？”
“上公布辩题了。”barry担忧，“我可以止比赛，让你先去看医生。”
“我听会儿歌就好了……算了，忍一好了……”顾思意不住地用手搓耳朵。
观众席上，陈玦已经发现他状态现问题，直接起。
barry靠近了些，低声在顾思意耳边说：“是耳鸣吗？”
顾思意勉
。
barry沉默了，伸手轻轻
住他的手背，让他别捂耳朵，声音很低很稳：“不要去捂，放轻松，跟着我个动作，能缓一会儿。”
barry耐心教他：“轻咬后牙，慢慢吞咽，控制呼，不急，慢一。”
他顿了顿，又伸手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顾思意的腕骨：“专注在我说的，不在游泳池，不在
。”
顾思意盯着他的睛，抿
，缓慢照。
他发现barry说得对，虽然耳鸣没完全消失，但脑的那嗡鸣缓了一些，至少能分辨场外的声音了。
顾思意一贯的方法是耳机，甚至修炼了同时听歌和听别人说话的技能。
一旁，barry对主持人说：“我的队友不舒服，他需要休息，等一再公布辩题。”
顾思意抬说：“不用，我可以比赛。”
他用余光扫了一陈玦，陈玦挪了位置，换到了更靠前的座位，也离他更近，旁的女伴不见了。
见顾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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