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 -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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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潋、兵尚书和其他臣:“…………”

    这都是什么七八糟的比喻。

    宁诩继续在纸上画画,一边还:“但是咱们屋里只有五千个人往外面扔砖,但段晏有四十万……姑且当他是四十万吧,手砸我们的,目前来看显然是我们更吃亏些。”

    有臣言又止,但宁诩尖地瞧见了,说:“你想讲,我们也可以凑齐五六万兵力,与他拼死抵抗对吗?”

    “臣是这样想。”

    “但你觉得燕国探是吃素的吗?”宁诩指了指御书房角落的几个木箱,忿忿:“朕吃辣椒酱都被对面知了,你大规模调兵力,段晏就不会知晓?”

    “若他们在我们集结完军队之前有所动作——”宁诩在纸上画了个叉,叹气:“雁城必破,而这场仗一旦打起来,就不是谁能单方面结束的了。”

    战火蔓延后,率先苦的不是这皇的哪一个人,而是边境上千千万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

    曾经与燕国的那场战争刚刚结束了还没有半年,又开始打,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是陛,”又有臣迟疑:“您真要请那燕国新帝到来‘聊聊天’?他要是对您——”

    万一燕国的人对陛不利,侍卫拦不住怎么办?

    这风险太大了!

    宁诩沉半晌,声:“朕不会真的见他。”

    “请他们来到我大昭国境,不等于要请他们京城。”

    “陛的意思是……”

    “朕允许燕国的少许兵力境,等到他们放松警惕之时,再冒险行瓮捉鳖一举。”宁诩袍袖的手微微攥,缓缓:“成败就在此一役。”

    这样的办法,是对百姓影响最小,而对宁诩自己风险最大的法。

    万一成功了,他便挟持段晏,两国再签和平协议,并命燕国退兵。

    万一失败……段晏轻而易举地就能领军京城,夺得昭国皇位。

    ——那个时候,段晏会对他什么?

    等其他人都离开御书房后,宁诩,问:“小青,朕是不是很懦弱?”

    夏潋一双温柔的眸看着他,轻声说:“陛,事关天,没有懦弱与不懦弱,只有后世史书评判的对或者错。”

    说完后,他犹豫了一,还是:“陛此举,虽护住了边城士兵百姓,但史官书写时,却未必能有好名声……”

    怎料宁诩突然松了一气:“史书?史书怎么写关朕什么事?”

    夏潋:“……”

    “朕百年之后都成一把骨了,”宁诩摸摸自己的肚,总觉得胃胀气,随:“他们怎么写呢,朕又看不见。”

    夏潋无言片刻,觉得自家陛神状态的确很超前。

    “朕觉得自己也不是很适合当皇帝,”宁诩沉思半天,忽然开说:“当皇帝天天加班,没什么意思,要是段晏真领军打来了,朕打不过他,那就让给他当皇帝吧,朕来当太上皇行不行?”

    夏潋震惊:“陛……!”

    宁诩回过神来,发现夏潋一副摇摇坠的模样,忙安:“朕就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哈哈。”

    夏潋:“…………”

    把小青也赶回去休息后,宁诩坐在圈椅里,对着满案的奏折文书发了会呆,又见宋公公端来了太医院送来的补品。

    补品苦带涩,宁诩咽了好半天才咽去。

    吃了一半,他端着碗看了看,嗅见碗清苦的味,心隐隐又浮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念

    他不会得了绝症了吧?宁诩心

    太医院的院判和史御医曾有几次把脉时,都了很奇怪的神,当时宁诩没有在意,但如今想来——哪有一个胃炎治了这么久还没治好的?

    再加上最近频频现异样,发疼,只能用布条缚住再穿衣;腰酸得不行,只要坐久了就难受;晚上起夜频繁、胃胀呕吐、不耐荤腥……

    虽说已经死过一次了,但面临这些异样时,宁诩上依旧阵阵发凉,忍不住曲起了自己。

    倒霉的,不仅要当亡国之君,说不定很快又要死了。

    这一次还能继续穿书吗?宁诩胡思想。

    良久后,年轻的帝王扁了扁嘴,沮丧地把脸埋了臂弯里。

    ……他好像真的有累啊。

    从边境的雁城到京城,最短的路径,也要经过六座大城。

    昭国旨意,给燕国的新帝开了城门,但只允许最多带一万军城。

    不知于何考虑,段晏脆地同意了。

    十日里,燕军行,城上寂静如死,鸦雀无声,连小商贩都消失殆尽,家家闭门窗,从窗里偷偷往外瞧,胆战心惊的。

    昭国是要亡了吗?

    段晏带着军队一路畅通无阻,直至到了熟悉的京城外,才遭到了障碍。

    最后一城门大白日闭,守城的士兵递了信来,说要请燕国的新帝在城外稍候些时间,他们还未得到昭帝的旨意,还不能给他们开城门。

    听见这个消息,段晏旁的刘丞相率先皱眉,低低:“陛,是否有诈?”

    他们此时昭国腹地,前后都是昭国的人,如果这个时候……

    段晏却很冷静,旨让军队在京郊外原地扎营,淡淡说:“没事,不急。”

    夜后,昭国,灯火通明。

    宁诩、夏潋、兵尚书及几位禁军将领都在御书房里,宋公公来奉茶的时候,悄声对宁诩说:“陛,外面上还跪着不少死谏的文臣呢。”

    宁诩正在看今夜的兵力布置图,闻言垂睫,沉默了一会儿,才:“让他们跪吧。”

    过了今天晚上,无论结果如何,这帮人应该都可以消停了。

    宋公公应了声,又说:“陛,太医院的史御医要来给您请脉。”

    宁诩着纸的手指蜷缩了一气,:“今夜就不用了,叫他们有什么事都以后再说,别扰朕的思路。”

    兵尚书坐在边上,看似平静,实际上藏在袖的手已经抖得不行。

    一想起今夜要的事他就慌,万一失败了……

    “万一失败了,才无论如何也要把陛送走。”

    宋公公拉着夏潋了御书房,到廊的角落里,低声对他说:“的一应布置,才已经安排好了,才是御前大太监,太过显,到时候就由务司的敛秋护送陛。”

    夏潋顿了顿,才说:“宋公公,我先代陛谢过您。”

    “只是那燕国新帝与陛有旧缘,他若城,不一定就是——”

    “夏良君,”宋公公打断了他的话,叹一气,:“您什么都好,就是和陛一样,偶尔太过心。”

    “燕国的国君是与陛有旧缘,但那是良缘还是孽缘?”宋公公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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