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选敌国太子 - 重生后我选敌国太子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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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允温:“……”

    阿娘说祸从,他没得跟这儿显摆个啥呀。

    幸亏没酿成大祸,还是被这家伙圆回来了,一时不敢再招惹他,只得吃这闷亏。

    “你这份大礼,我可无福消受。”

    “别客气,你我的何须见外?”秦昶把缰绳往他手里一

    青哞了一声,温顺地挨了挨朱允温的手,低啃吃起地上的青草来。

    好好一场相亲宴,被秦昶以一人之力,搞得飞狗走、人仰翻。

    见皇帝和杜相已经从披香阁里来,虞莜走上前,白小手摊在秦昶面前。

    “我的呢?”

    秦昶愣了一瞬,“啊?”

    “不是说给我们都带了礼么?我的呢?”

    好逑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参宴儿郎需准备一件礼,若能以此搏得公主颜,自然胜算便会大一分。

    到底这家伙是存心来搅局,还是也有娶她的打算,这会儿虞莜有些没底,探知来意,免得皇兄到来又生事端。

    “哦,有,当然有!”秦昶俊眉飞扬,忙不迭应声,从怀里摸个不过掌大的匣,随意托在手里,板着脸看别,朝前一递。

    “喏,拿去。”

    朱允温想到他千辛万苦淘回来的玻璃彩凤,心一酸,这才想起还没告状呢。

    “莜,我也给你备了重礼,可惜,被祈岚坏啦。”

    虞莜随应他一声,从秦昶手里接过匣打开。

    是光华璀璨的红,耀英,玫瑰石琢成两只飞燕,伸展羽翼相互叠,栩栩生动,似乎盖一掀起,便跃然腾飞。

    燕合了她的名,自小边不乏各式各样打造成飞燕的饰胜于前的不在少数,可即使是虞莜,也没见过这么纯粹的玫瑰石。

    心有一瞬的恍惚,记起前世她批阅奏折所用的朱砂,后来她惯用的那方,似乎是某个地方官吏孝敬上来的,泽纯正极为罕见,是颇得她喜的几件外之一。

    不知为何联想到此,虞莜收拢心神,赤燕镶成两朵珠,可分开佩,也可合在一作比翼状,匠心上可谓极尽巧思。

    她拿在手里端详一,“多谢。”

    “来,我替你上。”秦昶很不见外朝她伸手,眸灿灿明亮。

    虞莜警惕看他一,珠拿在手里背到后去,退开一步,“不必。”

    秦昶倒也不失望,指尖在鼻上蹭了

    刚到建康那年,她六岁,他十岁,一回见,小丫气昂,帮他赶走虞岐指使的那帮小太监,很神气地说以后罩着他。

    他当时正在气上,就推了她一把,事后惭愧,尤其她当时哭得伤心,便到行里去翻母妃给他的那堆细,找一朵很漂亮的珠,想着给她赔罪。

    第二天他就去了琼华殿,小公主正在树荫的藤椅上歇觉,他偷偷摸摸潜过去,想悄悄把珠在她的小鬏鬏上。

    谁知他手笨,又没轻没重的,一就把她戳破了,当时看见钗上的血,他吓得手足无措,趁小女孩哭兮兮醒来前,一溜烟跑没了影。

    一来二去,梁就这样越结越

    秦昶心升起一丝惆怅,转向刚到场的皇帝迎去,面上已换了和煦的笑容。

    众儿郎皆行参拜大礼,包括魏国公世谢洵也不例外,唯有秦昶仅行半礼,两国并无从属关系,北齐太为储君,可陛见不跪。

    皇帝声免礼,向秦昶温和颔首,“昶太莅临,本该以国礼待之,是朕失察了。”

    他有意无意向谢洵投去一瞥,没踩坏脸,除了得一泥,也算有惊无险,这会儿皇帝又觉秦昶得漂亮,对他多了几分满意。

    “哪里哪里,陛客气。”

    继而两人相互捧,看上去其乐,不知的还以为两国间如兄弟,血

    虞莜站在远微眯,皇兄与北齐太执手相立的一幕,与前世魂灵所见何其相似?

    所不同的是,那时的建康烈焰滔天、硝烟,秦昶手刀锋雪亮,霍霍斩向皇兄。

    她心升起一丝惬意,绯微勾。

    在场五个备选儿郎,望见那一抹惊鸿掠影般的笑靥,纷纷切。

    唯有皇帝心酸酸涩涩,瞧着妹满心不舍。

    作者有话说:

    关于玫瑰:《韩非买椟还珠的故事,是古籍较早用到“玫瑰”一词的,“缀以珠玉,饰以玫瑰”。

    据各文献考究,古籍“玫瑰”是指红宝石,在汉代又称“火齐”,也可能是琉璃、晶或石榴石。

    唐代开始有玫瑰为题的诗词,指某类似蔷薇的

    比试

    连人带书,他都要。

    依着好逑宴的规矩,午宴过后会安排儿郎们行比试,从优胜者,方知落谁家。

    人数锐减,但既然聚到一块儿了,不比一比,安知孰优孰劣?

    比试项目无外乎君六艺,诗书、礼乐、骑,到底文比还是武比,一时众说纷纭。

    “自然是文比。”谢洵和祈岚异同声。

    朱允温略一迟疑,往他们那方阵营迈去一步,三人短暂达成同盟,一致将秦昶排除在外。

    “开什么玩笑,他的兵法武艺,那是先帝爷亲自指过的,跟他比武,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捶的。”

    秦昶又遭孤立,言挑拨离间,“没想到一年不见,小侯爷学业突飞猛,都能跟探郎一较了。”

    朱允温心叫苦,撑场面,“你我,大家都是世家弟,诗作赋这些……倒也难不倒我。”

    若说他在文武上皆不大行,那还有比他更差的垫底,招呼一声杜征,“杜衙,你说是不是?”

    往常最是跋扈嚣张的金陵恶霸,自给皇帝行过礼后,就老实站到他爹后去了,为的是寻求庇护,怕秦昶又打他。

    那双瞳异于常人的,杜征不会认错,他第一次被揍的时候就见过。

    别人会如何杜征不知,但他被打了二十顿,已经服服帖帖,甚至不敢当场指认真凶。

    这便是教的力量,也可以说,如今的杜征充其量缺的只有德和心

    “就不能比儿别的?每回都是诗书武艺这些,多没新意。”

    杜二缺从他爹后面探半个,扫视一圈竞争对手,“比如说……献宝!”

    文比武比都不是他的项,杜征唯一能拼的只有爹。

    他爹在家修了一座宝库,里世间无数奇珍异宝。

    其余四人齐齐侧目,都对他刮目相看,谁说杜征缺心的?他分明很会审时度势,一就找准自优势。

    朱允温立场不,又来附和,“这个我赞成!”

    要说对奇珍异宝的见识,他自问绝不输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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