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燕清羽又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开静音,直接屏蔽谢华良和程洋接连打来的电话。
等燕清羽回到别墅的时候,程洋已经抱着衣服提着医药箱等在门了。
见他车,程洋连忙上前:“小先生!”
燕清羽直接问:“姜云简呢?”
程洋:“还在画室里……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给你理一
你手背的伤!”
手背针那
小伤早就已经凝固,燕清羽也没接程洋递来的衣服,直接上楼到画室门
去。
姜白还站在门等着,神
有些疲惫,应该是等一天了。
他不知燕清羽回来的事
,愣了愣:“小嫂
?你不是
烧昏迷住院了吗?”
燕清羽没理他,直接把他推一边去,右手拍门:“姜云简!开门!”
门没有动静。
姜白叹气:“从早上回来以后,大哥他就一直在里面,只是偶尔会有一像是砸东西一样的动静。”
至少证明人是活的。
燕清羽:“没有备用钥匙吗?”
姜白:“陈叔说,整栋别墅只有这个房间没有备用钥匙。”
所以,这间画室确实是姜云简选定的,结束自己生命的地方。
燕清羽直接找来佣人:“有没有斧?”
佣人懵懵的:“没、没有。”
燕清羽:“锤?”
佣人:“这个有。”
燕清羽:“拿过来。”
佣人忙不迭地去拿了把锤过来。
程洋拎着医药箱赶上来:“小先生!你病还没好呢,云简这边我们会先留意着的,你得好好休息呀。”
燕清羽冷冷地:“不用你们留意,他就是欠教训。”
之前那么拼命地把他救活,现在却想自己一个人一死了之?
燕清羽可没他那么圣父心。
等佣人把锤拿来,燕清羽自己现在没力气,就丢给了旁边的姜白:“把门砸了。”
姜白愣愣的,但是燕清羽声线实在太冰冷,他本能间还是选择听话,抡起锤猛地将门锁砸开。
也幸好画室的门不是什么密的防盗门,姜白连抡两
,门锁就变形松动。
燕清羽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就见到画室的角落里,姜云简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周围有几幅画已经被他自己砸坏,手上还握着画框玻璃碎片,手臂到都是血淋淋的伤
。
姜云简的状态已经非常糟糕,消沉地困在画室最
暗的角落,
惨白,自己的血迹与
上燕清羽的血迹
。
程洋和姜白都是一惊。
燕清羽火气更是“蹭”一就上来了。
他大步走过去,在姜云简本能间仰看来时,扬起左手“啪”一
给了姜云简一个耳光。
包括姜云简在的所有人都愣住。
纱布包裹的掌心吞没了大分的清脆痛楚,鲜红的血迹顷刻间
开。
燕清羽咬牙切齿:“姜云简!我已经为了救你伤了手,你现在告诉我你还要自残自杀?!”
“我……”姜云简被那一掌打懵,声音又沙哑得几乎说不
一个音节。
他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忽地被燕清羽用左手揪住衣领。
燕清羽:“你要是敢自杀,我就先死在你面前!你以为我就怕死吗?反正大不了就是又一次梦醒!”
“我告诉你,我已经喜上你了,这是你害的,你必须负责!”
他用最凶的语气说了最直球的告白,姜云简蓦地瞪大
睛。
燕清羽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你要是再敢想死,我就让你睁睁看着又一个你最亲近的人因你而死!我还要告诉
一个你,在第四个梦里就是你害死的我!”
烈的血腥味在狭窄
暗的空间里逸散,没人分得清这到底是燕清羽手心开裂的血迹,还是姜云简满手的伤痕。
燕清羽气得生理昏脑涨,闭了闭
,也没
姜云简到底听没听
去,又猛地将人丢回地上。
姜云简摔落在地,本能地去拉燕清羽的衣袖,可只抓住了满手空落落的伤。
只有脸颊一侧的疼痛,将他拉回清明的世界。
燕清羽转,看到画室
间那幅依然在画架上的画,气愤地一脚将画架踹翻。
“砰!”
“啪!”
画架摔落,画框破碎。
画室里唯一一幅还完好的画,被燕清羽亲自践踏。
谢华良和陈叔赶回来的时候, 燕清羽已经再次昏迷,被程洋和姜白手忙脚地扶着。
谢华良着急问:“怎么回事?”
程洋和姜白都还没缓过神来。
程洋愣愣地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小先生刚才扇了云简一掌。”
谢华良:“……?”
病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扇人呢?
谢华良又注意到被锤砸坏的门:“……这个也是小羽
的?”
姜白:“小嫂让我砸的。”
谢华良:“……”
以前真没发现小羽是这么暴脾气的人哈。
谢华良来不及再细问:“总之,赶把他带回房间去,我给他重新包扎
理一
。”
程洋连忙,安排了佣人和陈叔一起把燕清羽抱上三楼房间。
到这时程洋才想起姜云简:“哦对了,还有云简他好像在画室里自残了。虽然没太听懂小先生在骂什么,但大意好像就是发现云简要自杀,要是云简敢死他要先当云简面死。”
谢华良也走到画室门, 看到了仍然在角落里, 伤得也不轻的姜云简。
他简直一个两个大。
这俩神经病, 怎么还凑一块犯病了呢。
谢华良叹气:“把姜云简也给我抬上去。真是的,我上辈
欠你们的吗?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程洋画室搀扶姜云简,姜云简始终一言不发,但还算
合,只是他不肯回自己的房间,倔
地要往燕清羽房间去,程洋也就由着他了。
谢华良先给燕清羽的手心重新换药, 因为回来得匆忙,没带止痛剂, 上药到一半燕清羽就被疼醒了,本能地手。
谢华良疾手快摁住他:“别动, 换药呢。”
燕清羽不动了。
谢华良又叹气:“你说说你,知自己怕疼, 又是
针又是打人,而且怎么打人还非要用左手?让姜云简疼醒就行了,还给自己折腾成这样。”
燕清羽没吭声。
当然是故意的。
故意要让姜云简心疼, 让姜云简疚,看他还怎么趁他不清醒的时候跑去自残自杀。
谢华良给燕清羽包扎完,再给他脑门上贴个退贴权当封印了,又转去
理旁边沉默的姜云简。
“还有你,早上刚犯病要动你堂弟,午又开始闹自杀,你幼不幼稚?这就符合你的霸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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