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 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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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们原本的打算。

    可御史台始终没想到,事会发酵的这么快。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了言佩上。她风了一样,在朝堂上疯言疯语的把廉鹤反手卖了,这才导致整个御史台后院主屋着火,急着用冯阮这两大缸来救火。

    田御史再次拱手行礼,“皇上,臣要问的就这么多了,臣这边有人证证,若右相有何疑惑的地方,臣可以找人来跟她对峙。”

    梁夏听完了所有的事,看向冯阮,“你有何话说?”

    冯阮只:“臣行事无愧天地,功名清白净,若是不信,尽去查我当年的卷宗。”

    “那跟冯宁的关系呢?”田御史幽幽问,“莫不是这个妹妹也是假的?”

    冯阮站来,“臣是考完功名才知自己的,所以不存在买官跟舞弊的可能,臣位及右相是臣自己的本事,跟珍宝阁无关。”

    以往冯阮列,后会哗啦啦跟着一群人附和,如今放望去,唯有心腹站了来。

    往常那些跟在冯阮后面的人,今日竟低着于观望的姿态。

    御史台的证据太足了,跟如山的铁证比起来,冯阮的辩解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她们听完这些,私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冯阮功名跟官位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这世上有人会突然痴傻,但很少有人能一夜开窍连六元,她们不信,这事不说给谁听,都没人信。

    比起仙人梦,大臣们觉得冯阮利用冯家财富买官的可能更大。

    买官或是舞弊,冯阮可以自己选一项,只是无论哪一项,她这个右相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人都是利己的,知冯阮要倒,她们的第一反应便是离这座危墙远一些,先观望观望再决定是扶还是推。

    看着如今这场面,最满意的莫过于御史台的季田两人。

    冯阮,毫无翻的机会了。

    她倒了,御史台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梁夏看向言佩,言佩儿睁圆了睛在看季田两人。

    这么大的事,她一个御史大夫是不知的。

    季田两人参冯阮一事,半风声都没透漏给她。以往这个鸟都是她来当,现在她被人挤在了后面,不留给她开的机会了。

    言佩儿想说什么,就见季大人朝她微微一笑,低声问,“大人,梅公最近如何?”

    言佩儿瞬间愣在原地,张着嘴,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是威胁吗?

    是吗?

    可她们不是“公正无私”的代表吗?怎么也起了这勾当。

    季大人只是笑,田大人说完话退了回来,两人一左一右站在言佩儿边。

    这个站位看起来像是众星拱月,拥簇着言佩儿,实则是钳制,防止她在今日说话。

    如果言佩儿敢开,季大人不惜以“手”为由,将手的玉板“”到言佩儿的后脑勺上,让她再一次。

    当御史台跟言佩之间发生冲突时,御史台要的不是一个敢言敢怒的言大人,而是一个听话的御史大夫。

    言佩儿攥了指尖,低着。她袖筒还放着手炉,此时沉甸甸地扯着她上的官服往坠,犹如扯着她整个人往沉一般。

    朝上没了其他声音,所有人都看向冯阮。

    冯阮像条被人拿刀尖钉在砧板上的活鱼,尾已经动不了,但还在苦苦挣扎,只求得皇上的一份信任,“臣冤枉。”

    她喊冤,梁夏才开

    “传人证,传证。”

    人证便是从平江接来的邻居,她一冯阮,“这个眯眯最好认,别的地方都变了,唯独这双睛没变。人白了胖了,但睛还是这么小,就是她,那个李家的傻女儿。”

    梁夏跟李钱齐齐扭看冯阮的睛,冯阮努力把睛睁大了一,……可落在别人里她不过是从眯眯,变成了拥有一条的眯眯

    徒劳无功啊。

    邻居:“十几年前吧,我听到隔院里有大动静,还以为是老李的夫郎偷人呢,就偷偷从后院翻去看,谁知是她差冻死了,在敲墙求救。”

    邻居指了冯阮。

    她本来不想救的,可冯阮看起来太可怜了,所以她喊来李家妻夫,说“你们的傻女儿快死了”。

    谁知这傻不仅没死,反而跑了。事隔多年,邻居才知李傻也就是冯阮当了大官。

    邻居哆哆嗦嗦把话说完,每一句都在印证刚才田大人的话,冯阮原本是个傻,并不认识多少字。

    第二个来的是冯家老宅的一房亲戚,她既是人证,也是证,因为她得跟冯阮很像——

    祖传的眯眯白胖脸。

    跟这个邻居比起来,冯家来的人显然见过大场面,说话不哆嗦,人也不发抖。

    来的这个叫冯苔,五十康健。她是冯母的妹妹,算起来冯阮得叫她一声姨母。

    冯母一脉就两个女儿,巧的是两个女儿都没有孩,冯阮说是有个儿,可到底没闺女啊。这说明什么,说明珍宝阁在冯宁死后会落到冯苔这一脉的手里。

    可冯宁不常理牌,她恼恨冯家人害死了她夫郎跟女儿,死活不愿意从冯家过继血脉,说是这泼天富贵将来就是尽数散去,也不会给冯家人留有一文。

    她任至极,偏偏亲又是朝右相,有冯阮的人保护着,导致冯家人怎么手都不死冯宁。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搬倒冯阮,她们乐意这个证。

    冯阮没了,冯宁还会远吗?

    冯苔恨不得冯阮今日就定死罪,这样冯宁举办的“品鉴宝”活动便不能去。

    珍宝阁对外说举办此活动是选对宝真假有辨别天赋的人,唯有冯家人清楚,这活动是冯宁给自己选继承人的。

    冯家人本来就打定主意,冯宁不好杀,但参加活动的人里,谁最有天赋,便杀了谁以绝后患。

    今日便是活动开始之日,结果在黄昏时就能来了。

    要是早上冯宁的亲死了,亦或是被定了罪,冯苔就不信那丫还有心思选什么继承人。

    “皇上,草民作证,她就是我的亲女儿,珍宝阁阁主冯宁的亲。这些年,她可没少跟珍宝阁来往,妹两人关系也很好,并未因分离多年而有半分生疏。”

    冯苔给致命一击,“冯阮从珍宝阁走的账,我都着人记了,若是不信,可找人去查。”

    每次冯阮快升官的时候,都会从珍宝阁取走一大笔银,这银到底去哪儿了?

    买官了吧,行贿了吧,总归不可能拿去撒着玩吧。

    听闻冯相在外面好几房外室呢,若是没有银钱,如何“金屋藏”?

    冯阮像是放弃挣扎,只垂着,语言苍白无力,“臣没这些,皇上您要信臣啊。”

    除此之外,她没有其他话要说,证据已然如此,她狡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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