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 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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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草背靠着柴火垛啃馍馍,梁夏蹲在她面前,伸手把戳在她耳朵里的一麦秆拿来。

    顺势轻声问,“怎么样?”

    艾草咽嘴里的馍馍,抬起来看梁夏的睛明亮黝黑,嗓音沙哑,“陛今日大婚,……她们快找来了。”

    说的是两件事。

    梁夏笑,计划顺利。

    “等这事成功,我以后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顿顿有鱼,夜夜有床睡。”

    梁夏伸手搭在艾草单薄刀削的肩膀上,定,鼓舞:“我当了皇上,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最亲近的人。”

    艾草睛瞬间亮起来,顿时觉得嘴里的馍馍都不香了。

    虽然这话梁夏常说,以往艾草听了总忍不住翻白,觉得梁夏的许诺张嘴就来,就跟吊在驴前面的胡萝卜一样,永远看得见尝不到,就知骗人给她活。

    但现在不同了,梁夏真有可能说话算话。

    “我能大官?”艾草小心翼翼问。

    梁夏沉一瞬,“那怕是不行,但你可以当个御前总,跟我同吃同住。”

    艾草,“……”

    艾草往后一仰,重新开始啃馒

    “你慢慢吃,我去学堂了。”梁夏摸摸艾草脑袋,站起,踩着积雪往前。

    梁夏背着窦氏了件大事。

    她找到自己生母了,也就是窦氏的妻主。

    这事说起来也玄乎,年前梁夏从背上摔来,磕到了脑袋,被蔡夫抱着前往医馆的时候,迷迷糊糊了个梦。

    梦里梁夏发现她不是个没有娘的孩,她娘是那红墙黄瓦里最尊贵的人,也是人人喊打喊骂的狗皇上。

    女不嫌娘狗,就在梁夏以为她要母父双全的时候,皇上驾崩了。

    梁夏,“……”

    拜皇上原季君后所赐,后莫说没有皇女了,连个皇都没有。

    季君后善妒,家里有权势,又是皇上的结发夫郎,在知自己不能生孩后,整个人病态加偏激,导致没有一个小主生。

    前几十年是季君后不让,后面十几年是皇上不太行。

    在皇上不行之前,季君后把持后手段狠厉,所有被他发现怀有的男,不里的孩是男是女,连胎儿带大人,全都死于意外。

    梁夏的爹不是后里的男,他不过是尚衣局里的一个小裁,本想着赚够银钱到了年龄就开个裁,到时候嫁个人好度过后半生。

    可惜那次皇上醉酒,量尺寸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窦氏睡了。

    想到季君后是个疯,窦氏先是贿赂了记录皇上言行举止的起居郎,更是在发现月事延迟后,

    他本想打了孩,可次次汤药喂到嘴边,不是药没用就是舍不得。后来窦氏放弃了,既然打不掉,那就留来。

    十七年后,季君后终于死了,皇上一朝自由,执意要娶沈将军的儿沈君牧当君后给她冲喜。

    六十岁的人,要娶个十六岁的少年,可见多么昏庸荒唐。

    也许是上天看不去,大婚当日,皇上驾崩了。

    在梦里,好在她这个唯一正统的皇室血脉被宗氏及时找到,当傀儡皇帝架在了那把椅上。

    因老皇帝不务正业,专注享受,名其曰叫“躺”。

    她躺了,百姓苦了。

    各地灾祸不断,朝堂蛀虫众多,民不聊生四有人起义。如此大的烂摊,砸在了傀儡皇帝梁夏上。

    梦里的梁夏浑浑噩噩,稀里糊涂被人摆布,直到国破,她这个亡国皇帝被人押着站在城楼上看她的江山,以及城楼被挨个屠杀的无辜百姓。

    千疮百孔,战火弥漫,硝烟四起,满地横尸。

    那一瞬间,明明是白昼,可天却好像灰蒙蒙一片,瞧不见半清晰的光亮。

    这就是她的江山,被杀的是她的臣民。

    梁夏如梦方醒,可惜已经晚了,她被叛军砍了颅,挂在城墙上以示警戒。

    梁夏被梦里首异的自己吓的昏睡了五日,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决定与其被动砍,不如主动手。

    今日学堂里没人,蔡夫一不在,那两人果然就偷懒。

    梁夏愤愤,就这陈妤松还想考状元,陈妤果还说要造炮弹!

    一个个的光说不,怎么实现梦想呢?怎么替她的江山奉献生命跟全呢!

    梁夏谴责她们。

    虽然江山还没到手,但迟早都是她的。

    到了学堂,梁夏在场树旁的雪地上用树枝支了个筐。

    这群麻雀相当有息,白给的粮从来不要,就喜玩心。越是筐捡米吃这刺激的活动,越是来劲。

    陈妤松说麻雀这叫凭本事吃饭。

    日不易,梁夏又民如,莫说小乞丐艾草,连这群寻不到的麻雀,梁夏都不舍得放弃。

    梦里,她的百姓也从没放弃过她,只十六岁的娃娃,哪里救得了沉了半截的船,何况她被人绑着手脚当着木偶,本来就活得不易。

    城楼,百姓求她活去。

    为亡国皇上,被应被千夫所指,可梁夏垂目望去,却无一人怪她……

    “大夏。”

    梁夏扭抬手,直接截住砸在脑门上的雪球。

    总有刁民想害朕!

    刁民陈妤果哈哈大笑,颠着手里的雪球,还没走近就开始大喊,“发什么呆呢,来玩啊。”

    玩个锤

    梁夏掸掸上的碎雪,这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她去年秋闱夺了解元的时候,蔡甜奖了她一件冬袍——

    以及十匹年男才喜的布料。

    呵。

    老蔡之心,路人皆知。

    “少砸她脑袋,”陈妤松抬手在妹妹后脑勺上,“全指着她考状元带咱们‘犬升天’呢,你砸傻了怎么办。”

    陈妤松跟陈妤果是对堂妹,两人跟梁夏一样的年龄,今年都十六岁。

    论家世,松果两妹稍微好一,陈妤松的亲娘去年刚任职‘右扶风’,亲爹也温柔和气。

    陈妤果的母父虽不如陈妤松的母父,但整个家族一荣俱荣,关系极好。

    陈妤果被打很不服气,秀气文静的小白脸本着,叉着腰问,“你知我是谁吗,你知我这颗脑袋有多大的价值吗?”

    陈妤果不屑于跟陈妤松说,她这颗脑里装着的所有知识,莫说造炮弹,她要是有条件,能搞原弹!

    只是不好往外说罢了,免得被人当成异类一把火烧了。

    穿越这事,得捂严实喽。

    也就是陈妤松是她,梁夏是她亲妹,陈妤果才说自己要搞炮弹来。

    梁夏重重,瞪向陈妤果,复述一遍,“你知我是谁吗,你知我这颗脑袋有多大的价值吗?”

    “是是是,您的脑袋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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