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母(穿书) - 帝王之母(穿书)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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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乔压不想皇帝来她,为此不仅提心吊胆,还承受了许多非议:纵然有穆皇贵妃不咸不淡的剖白,众人还是对她妒火烧。里的女人渴望君恩就跟田里的庄稼渴望雨一般,雨迟迟不来,她们便成了久旱的禾苗,蔫脑跟什么似的。

    连乔也不好皇帝往别去,毕竟皇帝未曾真些什么,她要是类似的意向,皇帝反而会起疑。

    这一晚皇帝过来时同她说起:“你哥哥刚从西北回来,朕准他明日,你们兄妹也可好好聚聚。”

    “我哥哥?”连乔楞了一,旋即才领悟过来:是指她大伯家那位堂兄弟连胜。

    连家总分两房,房老爷即她大伯父,那位有名的连将军连钺;次房才是连乔一家。说也奇怪,连家这两支好似冥冥注定般,连生孩都错落有致。房专生男,从连大太太所的嫡起,一的都是男孩,女儿却屈指可数;二房则简直成了瓦窑,竟没一个男丁,二老爷甚至盘算着从房过继一个过来。

    若非房那几个庶的女儿年纪实在太小,的机会怎么也不会到连乔。

    当然在现在的连乔看来,她宁愿没有这机会。

    装痴

    连乔在家时,与两房的家都不怎么亲近。大伯父连钺不消说了,本是威仪赫赫的大将军,别人见了他躲都还躲不及,就连连乔的父亲连镛,也一向唯这位兄首是瞻的。

    至于她的生父,对她的分也素来淡淡。连乔的生母命途多舛,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连镛恐怕认定了她是克亲之相,加之后来又娶了丽的续弦夫人宋氏,这个前妻遗的女儿自然就可有可无了。

    这样爹不疼娘不的女孩,可想而知会是怎样一副懦弱秉,虽说她的命运与格并不相——有皇帝在,好不好都得死。

    连钺是个武将,最向往的就是文人的清雅,因此早早将送去塾就读,一心指望他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次连胜却诗书上平平,独独醉心于舞刀剑,连钺无法,只得将他送去军,养了一的杀伐之气。

    连乔见了他亦有几分畏怯,那是这残存的记忆导致的,她自己并不怕他——连胜再厉害又如何,在,他不过是个臣,连乔却象征着君权,如同云泥之别。

    连胜见了她,抱拳:“微臣见过连人。”

    礼数虽草率,连乔却也不计较,只微笑说:“大人免礼,你我本是亲眷,私里兄妹相称亦可。”

    她细细打量着,这位二堂兄是个姿健壮的青年,面容俊朗却微黑,想必是在西北晒多太的缘故。

    连乔让紫玉倒茶来,兄妹俩客一番后坐,连胜便:“妹妹,我原以为你屈居人之位,在许是受了不少委屈,可适才去面圣才知,原来陛这些时日都宿在你,可知陛对你、对咱们家的重了。”

    连乔闲闲抿了一,掩去一抹微妙的神:她总算知皇帝为何突然对她亲近了,原来是为了堵连家的嘴,这皇帝也不怕窝,为着顾及臣的脸,还在女人床笫间讨生活,真是险又诡诈。

    这位二堂兄也是天真,还以为皇帝一心对连家好呢。

    连胜目,“先时陛仅封你为人,父亲还有些不快,觉得陛看轻咱们。如今才知陛对你真心实意地贴,怕你在树敌太多,才暂且隐忍,妹妹,你可别辜负了陛的一番盛啊!”

    可想而知,这话必定是楚源哄骗他说的——甚至不需要明说,只需要稍为暗示一,这个连胜就自作聪明地领受了。

    连乔自不会拆皇帝的台,淡淡笑:“陛待我自然是好的。只妹妹我骨弱,这一向又病了,陛所以更加怜惜。”

    “这么说来,你还未曾侍寝?”连胜急迫的打断她的话。

    连乔垂眸不语。

    连胜有心责备她糊涂,但毕竟有份之别,何况见她这样丽柔弱,多少有几分怜惜之

    他想了想,从腰间革一个致的珐琅小盒,里是几粒粉药,“妹妹,这个你收,想必能派上用场。”

    连乔不解,“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从羌人手获得的秘药,此大的之效,只需稍稍溶,等皇帝饮,自当对你难舍难分。”连胜解释

    他一脸淡定的说这话,连乔只以看怪神看着他,“你疯了?让我对皇上用药?”

    连胜面上很是不屑,“你懂什么,此又无毒,无非夫妻之间助兴所用。父亲还指望你早日生皇嗣,为我们连氏增光呢!你倒这样懈怠,真是无能!”

    他将那小盒到连乔手,才施施然告辞离去。

    紫玉倒茶回来,不见了人踪,惊奇问:“二公呢?”

    “已经回去了。”连乔说,心又多了几分忧思:从连胜的表现来看,连家人恐怕都是嚣张无脑的秉,还惦记着家族荣耀,这样去,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连乔对这一家并没多少,惟愿自己别被他们连累才好。

    况且,连家的手伸得也太了,居然还关心起皇帝床笫间的事来,这样去,她想清清静静的避简直难上加难。

    可若不避,就得全力争里的女人很难对付,皇帝更难对付——连乔可没把握虏获这位天的心。

    且不去想它吧,等到了真要决定的时候,再决定不迟。

    连乔唉声叹气一阵,将珐琅盒收床底秘密的箱里,说不定哪一日能派上用场。

    这一晚皇帝仍来她,连乔还以为他还和从前一样,略坐坐就走,却不料楚源忽然盯着她,“朕听你兄说,你的病已大好了,如今瞧来,气果然红了不少。”

    他话里甚至带了半分促狭,是调戏之意。

    连乔装作脸红的低去,心里已将连胜骂了千遍万遍:这个连胜,存心给她找麻烦!

    楚源轻轻抬起她的,看着那两片红,娴熟的撬开牙关闯去,一手还握着连乔的后脑勺,免得她往后仰。

    连乔恨不得脆咬断他的

    一吻结束,楚源脸上仍是平平淡淡,他张开双臂:“替朕更衣吧。”

    连乔的有些发僵,想不到皇帝今晚就要在这里留宿,这一天还是来了。

    楚源见她不动,皱眉:“愣着什么,嬷嬷没教你侍寝的规矩么?”

    连乔机械的上前——她还不想死,可是每走一步,就离鬼门关又近了一分。

    脱的外袍,皇帝的躯便展无疑了。不得不说,楚源的□□还是很有男的,宽阔的肩背,劲瘦的腰,显然是平日里注重锻炼的缘故。

    但是这样的男人只适合人,绝不适合为他生孩

    连乔的睛不敢瞟,只一心忖度着,该如何来个金蝉脱壳之计。

    脱完了皇帝的,就该脱自己的,被皇帝那双睛盯着,连乔有一当众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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