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不思连汉话都说不了几句,那些画图一样曲里拐弯的汉文更是一字不识，这
上自愧不如温凌，所以虽然气哼哼的，也只能拂袖而去。
了城,还真就烧了大相国寺，铁塔烧不了，就烧了几个和尚,看他们痛苦地挣扎，幹不思才哈哈笑
：“信啥佛呢？佛能保佑你们什么？不亡国？不破城？不死？哈哈！还是让火神送你们早上西天吧！”
劫掠了数百个汴京士女,他又挨着看了一遍，最
最媚的几个是教坊司的官伎，他当然收
了，但觉得收些官伎好像毫无征服的快
，于是又特意选看官宦人家的夫人和小娘
，那些羞答答、哭唧唧的少妇和少女，看起来更得劲，于是又挑了几个漂亮些的，其他的分给手人。
晚来他们仍用营帐，搭建在一片焦土之上，又燃起冲天的篝火，命那些官宦人家的女换穿教坊司的舞衣，绕着篝火侑酒、歌舞。
这些尊贵的女儿家哪肯！哭哭啼啼的，
柔婉些的哀声求饶，刚烈些的直接把舞衣扔在地上。
教坊司的小
们劝又不能劝，只在看见幹不思丢手
一条羊
，起
凛冽
近时才悄悄说：“娘，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忍一忍吧……”
已经来不及了，幹不思一把揪住那烈女的发髻，指着地上的舞衣说：“捡起来，穿上！”
估计人听不懂，又叫会汉语的士兵翻译了一遍。
那女
着泪，一句话不说，只歪着
瞪着幹不思。
幹不思冷笑：“怎么，南梁的女都这样刚烈么？我倒不信我治不住！”
伸手把那女的衣衫一撕，很快剥得不着寸缕，才笑嘻嘻打量了一番，说：“献祭的舞，就要光着
，山神才喜
。来，起来。”
旁边人哈哈笑着，翻译给她听。
那女躬捂着羞涩
，哭得几乎背气，但任凭幹不思怎么揪着她推来搡去，甚至一
掌一掌打过去，她被打倒在地，蜷缩不起，也绝不肯舞。
幹不思笑：“你当我治不了你的臭脾气？”
吩咐人用火炭在篝火边铺了一圈，又命令：“让她踩到炭上去，看她不！”
火炭极
，两腋被架着，赤脚踩上去，禁不住跃起来，焦味很快伴着凄厉的哭声一起传来。
幹不思饮着酒大笑起来，问左右：“怎么样，这舞步好看吧？”
一会儿，见女摔倒在炭火里，边围着用刀与鞭驱赶她起的残暴男人，她左右翻
逃不
去，惨叫越发嘶哑，旁边的女们都掩面饮泣，唯有靺鞨男人们笑嘻嘻如旧，还喊着：“快蹦起来吧，不然这一的
都要烧熟了！”
女在炭火打嘶喊，但没有忍耐多久，她再无挣扎的力气，她的发熊熊燃烧起来，随之焦黑，渐渐不能动弹了。
“拖走，拖走。”幹不思挥手，“现在不缺粮，不用吃活烤两脚羊。换个来舞，越烈越好玩！”
再烈的女孩此刻也面无人
，忍着耻辱换穿舞伎的衣衫，也都不会舞，只能跟着教坊司的小在篝火边趔趄地踏着步，泪
暗暗地在脸颊上，被忽
忽低的火焰反
橙的光痕。
幹不思吃够了，喝够了，随手从围着篝火的女孩里揪两个，看了看笑：“今日先临幸这两个，其他的挨次再品尝。”
他倒也客气，给温凌那里也送了几个女孩。
温凌看了两
，说：“我今晚要忙，没空。”
幹不思那里的来人说：“二大王若是没空，人先放着，端茶铺被也好的。”
温凌撇撇嘴，没多说，看了两个女一，手只在纸上挥毫。写了半日，停笔思忖了一会儿，才将其一张纸折好
信封，上面又贴鸟羽，
给自己的亲兵：“送到刘相公那里去。”然后把其他的纸张一概扔了火盆。
忙完，他起，这次到两名女边仔细察看，背着手，仿佛带着微微的笑意，也比幹不思显得和善一些，问两名女：“听察王说，他在汴京各教坊、官邸
挑细选了一番，才得了一些妇女，看你俩也貌不惊人，到底是他把挑剩来的给了我呢，还是汴京就没有
得像样的小娘呢？”
他轻蔑地笑了笑：“我也是来过汴京、见过世面的人了。想当年在紫宸殿你们的皇帝官家赐宴于我，弹唱歌舞的教坊司官伎可是个
个的漂亮妩媚呢。”
两个女有一个奓着胆说：“大王，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能和教坊司的官伎比肩。”
温凌微笑着注目过去，然后伸手
了说话那人的：“有理，教坊司翘楚才能上紫宸殿侍宴，你们呢，确实不靠脸吃饭，靠的是夫家和父族的份地位这确实比官伎要值钱。但是现在，也没那么大的差距了，亡国之人，在我面前就众生平等了。”
但又问：“你说说看，你是怎样的好人家的女儿？”
两个女
泪光，垂筛糠般抖，先说话的那个还是勇敢一些，握着另一个的手，说：“我乃是书舍人王枢之妻，这是他的妹妹。夫君官职不，但书香家传。请大王顾念女名节，不要
惹人讪笑的事……”她有些害怕，声音越来越低，拉着小姑的手也越来越颤抖。
温凌笑：“书舍人官位也不算小了，朝廷清贵之位嘛。不过……如今什么都说不得，书舍人之妻，呵呵……”
抬眸：“你有二三分像我一个故人。”
那书舍人的妻声音都颤起来：“天相像的女多得很，眉之间有二三分相似也……也不算什么……”
温凌端详她害怕的神，觉得这二三分的相似在颌骨、鼻梁骨的形状，眉嘴角只是隐隐像，而神
风致，则毫无相似之，只觉得刻板无趣罢了。但征服的乐趣，不一定在于貌，而在于掌控。
他眯着睛说：“脱了衣裳，去里间地榻上等我。”
“不……不。”那女泪，“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些颜面……女从一而终，不事二夫。”
旁边她的小姑也为她求：“大王，您今日累了，就休息吧。我嫂嫂夫家娘家，都愿意多供奉大王银钱，买个平安。”
温凌说：“汴京城破，一人一
都是我们的，你夫家娘家再有钱，再有势，如今也得俯首帖耳，那些钱，我堂堂冀王让他拿来，他敢不拿？你莫不是以为我不像我弟弟察王那么
悍，就不会对不听话的女人动手？”
“不不，冀王勇猛，妾早有耳闻。”她害怕到极，求饶时已经不再考虑该说不该说，“总是姻戚之间，求冀王……看在妾的妹妹面上，给妾留脸面。”
“你妹妹？”温凌不由缓缓咬字，目光炯然。
“妾是晋王女，小字凤杨，嫁在京。妾的四妹凤栖，嫁于冀王。妾为嫁女，妹妹被遣嫁时没能喝上冀王的一盏喜酒。”
温凌脸凛冽起来：“原来你是晋王的女儿！你知不知你妹妹已经死了？”
凤杨惊惶地掩着嘴，好半日才说：“亭娘她……死了？”兔死狐悲，两串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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