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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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盼跟他撒赖:“你不知我一个人多无聊啦!找还开心一。”把茶杯到他怀里:“不喝,你就倒掉!”

    这个哪能不领啊!何况醇香的茶,确实是这样一个早寒夜里难得的舒适滋味所在。他“咕嘟咕嘟”喝完茶,嘴说:“手艺大有展,算得上心灵手巧了。”

    又说:“其实我知,你是怪我没有陪你。你放心,这两天接忙一,等一切顺来,我就好好陪你。”

    杨盼摇摇说:“我不是要你陪,你现在等平城的消息,等父汗的批复,但也应该好万全的准备——天天耗在我这儿,算什么息呢?”

    罗逾倒不意她这么善解人意,不由注目问:“请教,我现在当什么准备呢?”

    杨盼垂眸说:“你最担心什么,就该什么准备。”

    他最担心的,莫过于父亲不顾他奏折上的请求,一意孤行要杀他的母亲。他也想定了,若消息不好,他准备兵谏,以手上的大军来迫叱罗杜文重新考虑。兵谏的后果,无外乎成功和失败两,若是失败了,只怕不仅母亲救不到了,他也难逃一死。

    他看了看柔如般的杨盼,顿时心如刀绞——怎么舍得让她随着自己接受这样可怕的赌局?何况她肚里还有他们的小果实,几个月后就会成熟,呱呱坠地。

    杨盼觉察他的纠结和犹豫,不由要语提醒他:“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你想想父汗留着支援你的二十万人——你对外,他支援你;你对,他怎么?”

    罗逾目光骤然一冷,思忖了一会儿说:“这二十万不归我,执掌虎符的是其他将军,若是我有回攻平城的动向,他们便可以挡住,就算我能够打赢这二十万人,平城那里得到消息,调布兵,接来能不能赢就很难说了。”

    他又问:“那我该怎么办呢?”

    杨盼看着他发怔,笑笑说:“军国的事,我哪里晓得!我只晓得,乌由那里的人、靺鞨带来的人,你总是可以用的。只是要诱之以利罢了。而那二十万,擒贼先擒王,把虎符到手,不就结了?”

    光一个虎符不算,总得是割兵权才能服众。

    但这个建议对罗逾而言已经够了,他兴奋地亲亲杨盼的额角:“谁说你不懂的?你简直是我的女诸葛!”

    他靠过去,杨盼自然地察觉他的变化,伸手探了一把,笑:“憋得很辛苦吧?”

    罗逾起先不好意思地把她的手拨开:“男人家这样才叫正常呢。不过没事,我有办法排解。若是……”他笑看过来,这次又把她的手抓回去,安置在刚刚拨开的地方。

    杨盼笑着啐他一:“现成的人可以给你当侍妾火,别假正经!”

    罗逾愣了愣才想起清荷来:“又胡说八了。我为了避嫌,特特把她留在瑙云,这样的飞醋你居然还吃!不成,要罚你。”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来。

    杨盼在他怀里踢腾着脚,“吃吃”地笑。夜漫漫,总有排解的法。而一心愁苦的小郎君,也因着边人的贴心解语,终于睡了这段日来第一个酣畅的好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在黑化王蔼,嘤嘤嘤

    ☆、

    驿从平城到瑙云, 来回尚需七八日的时间。罗逾每日_着自己繁忙, 以忘却那些不堪想象的烦恼。

    好在他从小就是这样在忧患度日,所以, 没有直接得来的不幸消息,还是能够稳得住的。要对付父亲留给他作为增援、但又另设了将军掌兵符的那二十万人,少不得还是要些黑手才能置掉。

    遇到政治上的事, 没有黑白, 只有不同调的灰净不了,只有讲求利益。

    这日又是忙到很晚才结束。

    罗逾在都护府前厅接待政的厅里送走最后一拨人, 只觉得累得脑袋发胀。双手着太,想着休息一会儿还要再给王蔼写信。

    外突然听见清荷的声音:“婢是给殿送参汤来的。”

    他信赖的亲兵“呃”了一声,拿不定让不让人来。

    罗逾想着清荷是父亲的人,说不定了解一些的密辛和父亲的意旨, 于是:“叫她来。”

    清荷款款地端着托盘来了。她素来会打扮,人如其名,用素净颜绿的宽袖襦衫和间裙,着丫髻上两朵压鬓的碧玉, 衬得一张脸粉白细腻,尤其宜于灯观赏。

    她放托盘, 上摆着一只薄胎莲青瓷壶,两只同系的青瓷莲小碗,抬眸笑问:“殿选哪一只碗?”

    罗逾看她一, 随手指了一只。

    清荷便从壶,往两只碗里都斟上了清汤,笑着说:“这是新猎来的雁,滋味特别鲜,炖着人参和当归,补气血,益神——殿这一阵忙碌,最宜这些。”

    她拿罗逾选剩的一只碗,把汤喝了去,然后依然笑:“殿恕罪了,不是婢僭越,实在是图个放心。”

    罗逾这才晓得,原来两只碗让他挑是这个用意,倒也佩服清荷的心细和谨慎,笑:“我还是放心你的。”把另一碗汤喝了。果然鲜异常,他不由问:“好东西!有没有给王妃送些去?”

    清荷笑:“自然的。不过王妃在,所以人参、当归什么,一药材都不敢加,就是雁加白蘑。王妃喝了三碗呢!当然,这用两只碗的法,也是跟王妃学的。”

    谨小慎微,总是对的。罗逾说:“她要喜,明日还叫人。”又问:“前几个月把你留在瑙云,有不习惯吧?”

    清荷笑:“婢有什么不习惯的,菜籽儿似的,到哪儿都得习惯。”

    罗逾沉:“你当年怎么的?”

    这,清荷不笑了,好一会儿后才说:“罪孥,没,能有今日,是陛的厚恩。”

    罗逾仔细打量着她的神,也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家人的罪,波及到了你?曾经,受了不少罪吧?”

    她一清泪垂挂来,苦涩笑:“人在家坐,祸从天上来。但凡族诛人家的女儿,或有逃一条命的,但还不如一死来得净……”

    她有些哽咽,大概有些话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五服里的叔伯家在前朝皇帝手犯了大逆的案,我侥幸不死,十二岁就在军营里为伎,早早地被一群都没记住脸的男人破了。后来当今陛驱逐先废帝,那一营的士卒全数剿灭,留了十数个营伎,拣了得好些的,其他的……我也不知了。”

    罗逾仍在冷静地判断她的话的真伪,倒是她抬:“不过阿蛮和我不同。她是本朝的罪孥,早早地就没的。我们俩同屋一起住了好些年,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罗逾淡淡地笑了笑,说:“极是。听你这语气,你对我父汗还是有些激的?”

    清荷地抬看了他一,最后摇摇笑着说:“真正把我当人看的,还是殿。只是我如萤虫,何以敢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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