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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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盼心里还有气罗逾, 虎着脸不想理他。罗逾捱蹭过来, 搂着她的腰开始嗅她的发。杨盼伸手把他一推:“心不好,别动手动脚的, 讨厌!”

    罗逾知这抢亲的婚俗把她吓到了,女孩要靠哄,今天新婚燕尔, 只能用磨功夫。他低声气说:“我知今天吓到你了。我们这里认为女郎嫁, 哭得越大声、对母家越留恋,说明越重,将来夫妻也越和睦。而娘家女眷会拿着竹杖杖打新婿, 打得大委顿的都有,既是给新婿一个警示——日后不许欺负新妇;也是意味着新婿是个吃苦耐劳的男儿,将来有息,有福气。”

    这些奇特的抢亲遗俗都说明北朝的女儿家金贵。

    但这也是杨盼大不服气的地方了, 她嘟着嘴说:“既然是风俗,怎么不提前叫我知?你今天吓死我了你懂不懂?”

    罗逾前仰后合:“虽然不叫你提前知风俗,但你难不懂我们要大婚?就算我换个法来接你, 也还是我来的嘛!我事先也告诉了你边的大女金萱儿,她拍着脯叫我别说。”

    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杨盼恨得牙:“她凭啥自作主张啊?”

    罗逾说:“她说:‘既然要哭嫁, 事先说明白了,咱们那个开朗得没谱儿的公主一定哭不来, 到时候满脸嬉笑,太不成统。还是别告诉她,兴许能哭来。’”

    罗逾说, 似乎对金萱儿的先见之明很是满意。

    “她才不靠谱呢!”杨盼几乎要脱:她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了!还幸好罗逾反应快,火盆分量重!不然,不堪设想!

    但是再想想,罗逾先也没说错,他们说好了要大婚的,就算形式上是抢婚,把她吓成这样,死的心都有了,在外人看来是没理。怪只能怪她上一世被罗逾坑太惨了!

    所以,罪魁祸首还是他!

    杨盼不讲理地说:“反正都怪你!”

    罗逾这会儿任她怎么栽赃都行,笑眯眯说:“好好好,都怪我,全是我的错。”

    边说,边又开始动手动脚。

    杨盼“啪叽”一把他的手打开:“我还没来得及吃饭呢!饿了!”

    虽然有些懊恼,但是总不能让新妇饿着肚那啥。罗逾赶案移过来:“你吃啥?”

    案上十分丰盛,杨盼目光巡睃了一圈,虽然菜品是北边风味的,但是现在饿了也不挑,指了指间一盘蒸羊羔,然后也不接罗逾递过来的筷,直接张开了嘴。

    罗逾好笑,但见她这一副待哺的小鸟似的模样,又觉得今日伺候她实在是享受,于是用解手刀切开,挑了最的面颊和肋条片好,直接拿筷夹到她的嘴里。

    “好不好吃?”

    杨盼,颐指气使菜。罗逾心甘愿侍奉,指望着她快快吃完,就可以享用他们俩的烛之夜。

    终于把小女郎喂到肚儿圆。杨盼说:“我要洗澡——过来前得一臭汗,背上又了一一脸的风沙,脏死了。”

    别说她要洗澡,讲究清洁的罗逾也要洗啊。他说:“屏风后有浴盆,我叫人打来。”

    接着邀约:“咱们……一起?”

    杨盼峻拒:“不!我不习惯!我去洗澡,你不许偷看。不然,今晚我和你没完!”

    她还是个没经人事的害羞大姑娘啊!罗逾这样想着,也不忍心迫,也不愿意惹恼她,只能在屏风外默默地听里面“哗啦啦”的声,脑海自己想象那些绮丽的画面,又设想接来他们俩的二三事,想得浑

    杨盼洗完了,披散着得半发,裹着大红的寝衣,喊着“冷”,一来就迅速把自己裹到被里了。

    罗逾说:“我也要洗澡。你别急,乖乖等我,我很快的。”上前亲亲她的脸,简直是迫不及待。

    这大概是他历次洗澡里最快捷、最虎的一次了。新婚的寝衣也是红的,勾着黑的博山纹,使得松松脯愈加显得线条畅、实白皙。新郎官也有些张,不知自己是否能够使新妇满意,设计了半天钻被窝后怎么说第一句话,怎么撩拨她,怎么让她不再羞涩,甚至设计了如果小丫害羞顽抗,该怎么给她宽衣解带而不会惹她不快……

    他撩开青毡包里层层叠叠的纱幔,从屏风后来,往地上铺陈着厚绒绒羊的床榻上一看——杨盼的发逶迤在枕上,裹着大红锦的被,像一只大蚕宝宝,闭着睛,嘟着嘴,脸粉嘟嘟的,睡得正香。

    他过去轻轻推推她:“阿盼……”

    杨盼哼哼了一声,不兴地扭扭,仿佛被打扰了睡眠而很不开心。

    睡颜这么可,简直叫人不忍打扰。罗逾叹了气,想着今日白天她又惊又怒,和他打了一架,然后又哭又喊又挣扎了半天,大概是累坏了。这会儿吃饱喝足,又洗了一个舒服的澡,自然是困意上来。

    他只能揭开被窝,钻了去。被窝里已经的,带着她上的桂糖香味和一女儿家特有的清香。他一蹭过去,手搭在她的腰间,她的又柔、又、又温,曲线起伏,但又有温的小,手真是好极了。

    腰腹里一阵阵火觉往四肢百脉里蹿,罗逾忍不住又蹭近了,把自己的牢牢地贴着她的背,手顺着她的腰窝一往前探,好容易在寝衣的衣襟里面摸到了她的汗巾结。

    他顿时呼了,像一个笨拙的小窃贼终于找到了开门的钥匙似的,摸索着在被窝里解她的汗巾结。

    照理,这结只消拉开两,自然会松开。但只找到一,小丫就蜷起一侧,近乎半趴着。罗逾抬看她,脸上的被枕压得骨嘟了起来,睫地垂着。

    “阿盼,阿盼,”罗逾轻轻在耳边叫她,“醒醒啊,新婚的大礼还没完成呢!”

    本睡得不理。

    罗逾不知她是真的还是装的,上实在是难过得,只能自救。他扳过她的,重新找汗巾的结。不知是不是手里太张,拉着两端扯,却怎么也扯不开结;再摸到打结的地方,他心里暗糟糕:结不知怎么给他拉成了死结!

    只能掀开被就着烛光来解结。结还没解开,闭着睛的杨盼已经开始生气扑腾了:“我好冷!好冷!”

    “快了!快了!”那厢笨手笨脚地边研究结的走向,边安抚她。

    折腾了一会儿还没把结折腾开,杨盼已经扁着嘴几乎要哭了:“好冷!我要睡觉!你嘛不让我睡觉!”

    罗逾只能无奈地重新把被给她裹上,还挨她睡梦踢腾了几,然后才慢慢又静来了。

    他不甘心啊,摇摇她。杨盼把被一拎,把脖裹得严严实实的。罗逾只能也钻被窝,像刚开始一样慢慢地抚她,期望着能够慢慢把她摸得醒转来,可以完成周公之礼。

    但是,小人儿像她养的小狸猫一样,越被,越舒服得不行,睡得实沉,还发轻微的舒服鼾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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