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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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大概没有准备真打,戒尺只在手心里拍,也不拉她,过了一会儿才说:“千金之坐不垂堂,你大概一直没明白这不光是珍重你们,也是免得有心之人利用你们威胁国家命脉。”

    杨盼未曾咀嚼话意,先连连:“我明白,真的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皇帝不错目地盯着她的睛,嘴角扯起一笑,“好,你说说,今天险之险是什么?”

    杨盼说:“今天我在集市被一伙儿鲜卑人劫走,幸好罗逾一直追赶不弃,才救了我。”

    “这是一。”皇帝说。

    杨盼“嗯”了一声才觉得不对,“二”又是什么,她怎么不知

    “就……就这样了。”杨盼加了一句,“我以后不敢跑了。”

    皇帝依然笑得冷冷的:“你不知‘二’是什么,我来提醒你,说得好,我免你一半的打,说不好,今日你别怪阿父不给你面!”

    杨盼心开始“怦怦”觉今日这阵仗和在太初时被拉到戒室挨板那次有的一拼。

    “你会鲜卑语么?”皇帝问。

    杨盼还意识不到儿已经开始了,摇摇老实地说:“当然不会啊。”

    “那你怎么知来的是一伙鲜卑人?”

    “因为……”杨盼说了两个字,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总不能说,因为她知罗逾是北燕的鲜卑人,然后听到了罗逾与那几个人的对话,所以判断那几个也是鲜卑人吧?她张了片刻说:“看打扮和相像……”

    皇帝突然一伸手,把她的胳膊拽过来,手指一扳,一戒尺就上去了。

    杨盼本没来得及反应,就挨了好痛的一,一气倒在咙里,背上都汗了。

    皇帝撒开她的手,又:“编,编个像样的理由。”

    杨盼地呼了几声,觉到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没明白这火怎么烧自己上来了?

    她想着给罗逾的承诺,咬了咬牙:不能这会儿就卖他啊!

    杨盼摇:“也许不是鲜卑人。我只是觉得鲜卑人最坏了,又老和我们打仗,估计只有鲜卑人掠夺我们这里人的事儿来。”

    皇帝眯着睛,过了一会儿:“另一只手伸来。”

    ☆、

    杨盼快崩溃了。

    皇帝要是正经有个打她的理, 她咬着牙挨打也就是了, 横竖跟她的人也倒了霉,她挨几个手心也算是赔偿了。但现在这样算什么?刑讯拷问么?拷问她还得知到底问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倔上来, 牙一咬,把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气哼哼地看着皇帝, 看他是不是真忍心打。

    结果人家真忍心。

    而且那戒尺“批批批”上去就是三, 一都不放,杨盼手指被拽着,睁睁看着手心变得又红又, 却怎么甩手都甩不开。

    “停来!停来!”她只能哭着求饶。

    皇帝这次手都没撒,盯着杨盼问:“还编不?”戒尺在旁边,上挥动着,实在吓煞人!

    杨盼说:“我不知我怎么知他们是鲜卑人的。阿父就当我猜的、瞎说的, 好不好?”

    皇帝眉目凝重,好一会儿放开手,任凭杨盼缩回手的掌心。

    他等杨盼平复了一才又问:“好吧, 那我换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等杨盼, 他才又问:“那么,罗逾是怎么以一敌五, 把你救来的?”

    杨盼又噎住了。她在民间,见过里坊里打架的,没见过真刀真枪实战;后来了皇, 规矩森严,更看不到这样的场景。编都编不来!

    她心一横,说:“没打起来。那五个人看罗逾追不舍,又看我上连装钱的褡裢都没有,估计抓了我也没好,就把我放了。阿父不信,找那五个人问问就是。”

    那五个人早逃跑了,就是跟阿父你耍无赖!

    杨盼索一副无赖形看着父亲:怎么着我就瞎编了!虽然是瞎编,你就是找不我的破绽。你实在要打我我也挡不住,但是回和阿母诉苦的时候,我是有理的!叫阿母罚你跪搓板!哼!

    皇帝看看她的羊脂白玉发梳、各贵重宝石的蝴蝶发簪,就知她在说谎。

    但他并没有就这条追问去。

    他起伏着,脸的,终于笑:“女生外向,你还是真是一心帮他!”

    帮谁?

    杨盼刚想质问,皇帝对外:“既然这么说,叫他们来,当面说吧。”

    又是谁要来?他要亲审罗逾么?

    杨盼回看着帐门那里,少顷就跟见了鬼似的,睛瞪得老大,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手心里火辣辣的痛,一时间也忘掉了。

    那五个劫持她的鲜卑人,此刻鱼贯而跪行礼,用汉语清清楚楚地对皇帝说:“陛!”

    杨盼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彻底掉了皇帝的圈里,连撒谎都被他码得一清二楚。她背上刚刚疼来的汗和现在吓来的冷汗混在一起,只觉得里衣漉漉的。

    皇帝把戒尺先放在一边,问那五个人为首的:“罗逾和你们说了什么?”

    为首的那个就是挟持杨盼,最后还打了她一鞭杆的那人。此刻汉语说得娴熟,稍微有四声不谐而已。

    “回禀陛,罗逾是一直跟着我们的,追得很。但也没有敢动手。他的鲜卑话说得很是地。”

    杨盼:“李耶若说,罗逾他也会说西凉的匈语……”

    意思是:会说鲜卑话也不能证明什么呀!

    皇帝拎起戒尺,在案桌沿儿上敲了一,横眉对杨盼说:“请你讲话了?”

    杨盼被打怕了,缩了缩脖,嘴里嘀咕了两句谁都听不清的。

    那个被皇帝收服了的鲜卑人继续说:“罗逾不敢动手,但是上来就问我们,是哪一王旗的人。”

    “我瞧他是懂的,回复说自己是北贤王治的人。他说:‘哦,原来是我七叔的治。’”

    杨盼的睛一瞪大了,也忘了嘴要挨揍这回事,不由问:“北贤王是什么人?”

    那鲜卑人转脸对杨盼歉意地笑笑,然后:“北燕制度:异姓不王,北贤王是北燕皇帝陛的第七个兄。”

    “罗逾……还是个宗亲皇族?”杨盼问。

    那鲜卑人说:“嗯,罗逾他自己说,他是皇帝第五。”

    “然后,他拿的那把剑,剑柄上的红饰玉是北燕特产的林玉,上面刻的纹是鲜卑瑞兽——状如虎而五爪,文如狸而青,类而吻上生角、背上翼。剑柄上还铸着鲜卑语的‘王命于天’。这些纹饰,不是普通人敢用的,所以他所说的应该不是假的。”

    杨盼傻掉了一样呆坐着。模样虽然呆,但她心里已经开始渐渐明晰起来了。

    罗逾是北燕皇,所以以两国的世仇来看,他前来求娶一定是抱着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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