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谢了，兄弟。”严奂说，“有机会再给你打电话。”
他又回到网吧里，发现谢修南不在了。
一回
，才发现他坐在吧台后面，看见严奂之后，谢修南没什么表
，只是说：“你去哪儿了？”
“
去……”严奂说，“打个电话。”
“哦。”谢修南轻轻地说，“我以为你又要走了呢。”
严奂走过去，说：“没走，不会走的。”
“嗯。”
谢修南站了起来，突然对严奂伸了伸手，他一句话都没说，严奂就仿佛受了蛊惑一样，上前抱住了谢修南。
没人说得清这个拥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它就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严奂。”谢修南侧过，在严奂耳旁小声地说话，“你可以再依赖我一
，有什么问题我帮你解决。”
严奂闭上
睛，说：“没有问题。”
谢修南没有继续拆穿他，也没提他
上那
的吓人的烟味。
他们抱了一会儿，然后分开，继续像之前那样生活。
初七一过，北京又复活过来了。
初八那天，有个叫
黎国兴的男人找上了严奂和谢修南。
他说，他能让他们名，赚更多的钱。
黎国兴太普通了，一米七的
，微胖，穿着打扮也不时兴，整个人像个面团一样没有特。
严奂第一见到他，谢修南就在他耳边悄悄跟他说，他觉得黎国兴是个骗
。
“我不是坏人。”黎国兴乐呵呵地看着他们俩。
严奂打量了他几，说：“有话快说。”
黎国兴看了看四周，网吧吵得很，他
：“这样，你们两个小朋友什么时候
班，我请你们去吃八旗烤
。”
谢修南抢先：“你别以为我们是见开的人！”
黎国兴说：“哎哎，误会了误会了，压
没这个意思啊。”
“吃什么八旗烤啊。”严奂随
，“假日酒店那儿的
排还不错，吃那个行吗？”
他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但是黎国兴去一答应了来，
快地说：“成，就吃那个，想吃什么都行。”
严奂：“……”
谢修南拉过他，小声说：“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星探吗？”
“
的星探。”严奂说，“明星要求也是很严格的，你还真以为明星这么好。”
“那去不去？”谢修南说。
严奂想了想，说：“去吧，不去白不去。”
严奂和谢修南一开始很戒备，但是黎国兴显然很有耐心。他并不着急切
主题，跟严奂和谢修南聊天也不逾越，一顿饭吃来，两人反而放松了不少。
“我们肯定不是往明星那个路上走的。”黎国兴喝了茶，“但是我们公司有很多营销大v号都的不错，各个领域都有，那个最近很火的
号，听说过吗？就是我们公司起来的。”
严奂不玩微博，谢修南倒是有儿吃惊，说：“那个居然也有公司？”
“营销号多半都是有公司的。”黎国兴笑了笑，“资源，推广，这些一个人不来。或许有，但是很少。”
“所以你找上我们是……”严奂直接问。
黎国兴坦诚地说：“我们觉得你们外形条件很好，先前也积累了一些资源，所以还是看你们吧，
容方面希望保持先前的风格，再从营销方面手，发展会比较快。”
“哦。”谢修南看了一严奂，看见严奂低着不说话，他也就没说了。
黎国兴对着谢修南笑了一，说：“我之前看过你拍的东西和视频，都
有意思的，让我们来包装一，会更好的。”
谢修南，心里有儿心动。
严奂抬起，说：“天上肯定不会掉馅儿饼，条件是什么？”
黎国兴笑起来，摇了摇，从袋里掏烟来，递给严奂，严奂挑了挑眉，没接。
黎国兴转而递给谢修南，谢修南：“我不
烟。”
“嗯，那行。”黎国兴的目光又在两人脸上转了转，“其实也没什么限制，但是要跟我们签一个合同，之后就跟以前一样，还会多给你们正常发工资。”
“然后呢？”严奂说。
黎国兴摸了摸，：“你看，既然是签了公司，两位也不是无业游民了，所以公司有一些指标或者宣传活动也是需要
合一的，基本况就是这样。”
“你们可以再考虑一，不着急。”黎国兴最后去买了单，“但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这份工作也不是人人都的来，有影响力的大v不愁生活，想好了之后就给我打电话。”
三人在假日酒店前面分别，严奂和谢修南还是觉得拿不定主意。
“你觉得呢？”严奂自己了烟，看着谢修南。
谢修南想了想，说：“可以试试吧，我觉得没什么。”
严奂说：“还是有风险的，有可能你就不能发你喜
的东西了。”
“那我们就走人啊。”谢修南笑，“怕什么，正好又可以去别的地方玩儿了。”
严奂看着谢修南，也被他这
乐观的绪所
染，他说：“你还当真一辈都在外面漂吗？”
“不可以吗？”谢修南反问。
“谢修南。”严奂突然正儿八经地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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