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没有如果。”连景渊半蹲着，
住他的肩，认真
，“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运，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没有你的这段往事，程泽生也可能死于别的意外？这就是他的命，改变不了的，你要愧疚到什么时候？”
何危怔了怔，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连景渊的嘴里说
。
“你自己也知，循环那么多次都无法救他，那就是命运在阻挠你去
这件事，你为什么还要那么执着？”连景渊的
满是心疼，他靠过去，抵着何危的额
，闭上，“我不想再看你这么痛苦
去，不
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在我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替代。”
房间里变得寂静一片，斯
芬蹲在地上，歪看着饲主和另一个“饲主”，表
充满不解和好奇。
何危一把将连景渊推开。
连景渊跌坐在地上，何危不卑不亢和他对视，淡淡：“连景渊，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朋友？连景渊苦笑，
脆盘
坐在地上，托着腮。以他们的姿势，他要微昂着
才能对上何危的双，而在这一片黑暗之，唯独这双睛在浮动着碎光。
“我不是说过吗？如果喜
你的话，可能到死你都不会知。”
何危看着他，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认为和连景渊的
是很纯粹的友谊。不需要
质的维护、不需要的赘述，不论多久没有联系，只要一个电话，一顿晚饭，关系便自然而然拉近，完全不会产生疏离。
但他从未想过的是，这些都建立在连景渊对他存在异样的基础上。他还以为连景渊和他拥有同样的想法，互相找到一个可以相伴的有趣的灵魂，才是维系这段友的
心。
“我从来没有和你告白，就是不想失去你。我可以忍受你所有的事，包括你喜那个程泽生，但是我不能忍受失去你。”连景渊跪坐在地板上，拉住何危的手贴在脸颊上，“揭开这个死循环的关键在你
上，有可能解开之后，你就不会再留在这个世界，再在我的边。所以我求你，别再继续努力了，就这样留来好不好？”
何危垂眸，看着连景渊，忽然笑了。
“这不是你的命运，你不会懂的。”何危
手，站了起来，居
临看着他，“我不会为了自己去牺牲别人，更别提那个人还是我所
的人。我想去救他，也一定会救他，不论付什么代价。”
他看着这间客房，轻声叹气：“意外一个接着一个，真是猝不及防。我想——我也是时候该搬走了。”
连景渊惊讶，站起来拦住他：“你现在能去哪里？”
去的地方有很多，虽然不是最舒适最安全，但却是最没有压力的。他还留着程圳清那间房
地室的后门钥匙，暂时去那里度过一阵也可以，只要能顺利完成这个循环，他可以回去救程泽生就行。
“虽然没想到会是这
结果，但……就像你说的，你和何陆是朋友，我们也只能是朋友。”
何危和连景渊
肩而过，拍拍他的肩，说一句“保重”。连景渊回，看着他一步步走远，叹气：“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
他抱着斯芬走过来，把猫
到何危怀里：“今晚带它睡吧，你走了它肯定也舍不得。”
斯芬扒着何危的胳膊，叫声让人心
。何危终于被打动，抱着猫重新回到房间里。
连景渊退去，靠着墙低着久久没有离开。
他也想和何危朋友，但从第一次被同学欺负，何危施以援手之后，这可能
已经不复存在。
连景渊捂着额，不由得苦笑。
在他的边伪装这么多年，到后来还是只能落得“普通朋友”这四个字。
———
何危一觉醒来，窗帘拉着，但透过窗帘
隙，可以判断外面已经大亮，最少也在九
之后了。
斯芬还在床上，何危笑了笑，先
猫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连景渊买的房格局够好，连这间客房都
着独立卫浴，刚刚住
来时何危都在惊叹真是奢侈，但的确是方便不少。
洗漱过后，何危打算去
台拿衣服，来到门
，拉着门把手转了几，却发现门打不开。
“……”何危在房间里开始找钥匙。这是从外面反锁，只要找到房间的钥匙就能打开，当几个屉找过之后，何危已经不抱有希望——门是连景渊锁的，也肯定不会把钥匙留。
“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能离开。”
连景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来是你的份比较特殊，二来是你去救他的话，你可能会消失，我不能让这事发生。”
何危有些无语，看着门锁，无奈叹气：“你觉得这样一门关得住我？”
“我没打算一直关着你，是想让你考虑考虑，可以当我昨晚的话没说，别离开就行。”
“斯芬饿了。”何危说，“你要关的是我，不能饿着它吧？”
“你的房间里有猫粮，还有你的早餐，午餐，都在里面。”
何危回，看见桌上摆的几个盘，
面包还有
酱意面，地上有猫粮和
，更加无语。
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变数
何危翘着, 慢悠悠吃早餐，斯芬蹲在他的脚边吃猫粮，吃完之后又
到上撒
。
“连景渊, 你今天不用上班？”何危看了看钟，“已经九半了, 我记得你每周四全天都有课。”
“调课了。”
“哦, 这样。”何危有一没一着斯芬，面包吃完之后手，“我不喜吃意面，午想吃海南
饭。”
门外没有传来回话, 何危心想他也不是犯人，餐都不给了？一分钟后, 连景渊说：“过了，十一半送达。”
何危没意见，站起来伸个懒腰, 开始找一些细铁丝、发夹之类可以开锁的工
。一刻钟后, 何危叹, 连景渊不愧是心细如尘, 整个房间里找不到一个有用的工，连卫生间里面可拆卸的清洁用都给一并收走了。
但这样如果能难倒何危，那他这么多年警察也白了。且不说那把破锁能不能经得起他的摧残，他要是动真格的, 连景渊家里的门都得换。
不过何危不太主张暴力解决问题, 特别是对方还是他多年朋友，发也不是带着绝对的恶意, 那么
理的方式就要特殊一，尽量不要太伤人。于是何危抱着臂站在门, 语重心
：“连景渊，你知我的格，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你把门打开，我当这回事没发生过，大家还是朋友。”
“从我昨晚冲动失言之后，我就知我们回不到过去了。”连景渊倚着门，语气轻缓带着一丝忧愁，“何危，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这个世界活着就好。”
“你希望我活着，但你现在所的一切，恰恰就在放弃我寻找生路。”何危的声音变得严肃，“我陷在一个死循环里，救不了程泽生，我会一直走不这个循环，这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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