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大明星！”
袁亦如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喝醉了之后付左笙不说
不说
，反而还是惦念起这回事儿了。
这个人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娱乐圈的么？
袁亦如问：“你喜
万宜宁吗？”
“万宜宁？那……”付左笙打了一个酒嗝：“那是谁？”
“万总。”
“喜啊，嘿嘿，可喜了……
的，香香的，
上去还……嘿嘿，甜甜的。”付左笙猥琐地笑了笑，手指指着某个地方，皱着眉
说：“不过，太矮了……”
袁亦如忍俊不禁，直接笑
了声，敢付左笙的喜也不是没有底线的——至少人家还嫌弃万宜宁
呢。
笑完之后袁亦如又觉得荒谬，自己当时得那么卑微，迷恋对方冷淡的表，迷恋对方敷衍的笑容，甚至迷恋对方赶人时那一
矜的不耐烦。
可这个人嫌弃万宜宁矮，还不是照样抓住了万宜宁的心？
袁亦如扯着嘴角再也笑不来了，她问付左笙：“想当大明星，还是想要万总喜你？”
付左笙哼哼两声不说话，在袁亦如肩蹭了蹭。
袁亦如侧去看她，发现付左笙似乎很煎熬，于是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583677。”这次倒是毫不犹豫了。
袁亦如又问：“想当大明星，还是想要万总喜你？”
付左笙蹭了蹭，挨着袁亦如的肩窝睡着了。
这个问题比银.行.卡密码还要难以回答吗？
袁亦如站在原地想了想，觉得这一个晚上真是
。肩膀上这个人看上去很瘦，怎么这么重？老娘抬不动了。
袁亦如站在酒吧门
了一会儿冷风，最后从付左笙的袋里掏手机，给焦希希打电话——袁亦如只知
万宜宁回北京了，并不知付左笙的助理又换了。
“喂，笙笙
？”焦希希在那说。
“什么笙笙，是我，袁亦如。”
袁亦如跟着万宜宁的时候，焦希希还没
公司，因此并没有很快反应袁亦如是谁。
袁亦如也不耐烦了，直接甩
一句：“来酒吧接你主
，否则我就把她带回我房间了。”
说完也不等焦希希反应过来，直接把电话挂了。她嫌付左笙重，直接让付左笙坐在地上，靠着自己的
，站在那里等人来接。
至于袁亦如自己？她嫌地脏，自然是不会坐去的。
.
焦希希在万宜宁若有似无的注视，战战兢兢地接完了电话。
挂电话的时候，万宜宁正好
理完邮件，抬瞥了焦希希一
，问：“谁打电话过来的，怎么了？”
万宜宁语气很平静，面
也冷淡如常，但是不知为什么，焦希希就是莫名
觉到一阵寒意。
如果白洛莉在她旁边的话，此刻大概会欣
地拍一拍她的肩膀，说：希希，你终于
大了。
焦希希小心翼翼地措辞：“付小似乎喝醉了……”
“哼，她还有心思去喝酒？”万宜宁眯着睛，这一次语气刻薄又冷冽，明显是生气了。她顿了顿，继续问：“那她打电话给你
什么？”
说话的时候，万宜宁看了看ipad的状态栏，并没有微信提示。
焦希希绷
了
，说：“不是付小打过来的，是……袁小。”
万宜宁愣了足足五秒，之后才：“今天辛苦一天了，不用送我去。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好好睡一觉，午两
之前到就可以了。”
万宜宁把ipad收包里，这才打开车门钻了去。面前是一栋漆黑的别墅，正是付左笙住的那一栋。
焦希希从车窗里看着万宜宁的背影，对方个小小的，裹在大衣里都要看不清了。她一个人走别墅，看上去竟然有些孤独。
.
付左笙早上醒来的时候吓了一
，因为边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并不是万宜宁。
袁亦如
了睛，困倦地抱怨：“你醒得好早啊……”
付左笙连忙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着装。
昨天的裙，昨天的
衣，甚至……昨天的酒臭味。
付左笙地舒了一气，就听见袁亦如嗤笑：“你以为我真想睡你啊，太臭了，
本亲不嘴好吗？”
这话肯定是真的，只不过……
“那你为什么来我房间？”
“大，你的助理也太不靠谱了吧，打电话让她派人来接，我在酒吧门等了半小时都没等到，最后只好叫了个租车，两倍车费呢！”袁亦如翻了一个白，“还有，你知不知你门的时候没带房卡？你又醉醺醺的没份证，我就只能把你扔我房间了。我也是很不愿意跟你同窗共枕的好吗？”袁亦如喋喋不休，表十分嫌弃：“你快去洗澡，一整夜可臭死我了！”
付左笙
了鼻，觉得这气味的确还蛮天怒人怨的，袁亦如愿意收留自己也算得上好心。于是笑了笑，说：“洗完澡就得去片场了，谢谢。”
袁亦如摆了摆手，示意她赶快去，她可忍不了这一房间的酒气了。
付左笙走了几步，在即将浴室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回问：“我昨天……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吧？”
全
都是多余的话。袁亦如心想，嘴里却说：“你他妈快去，跟你说句话我都觉得我又臭了一分。”
付左笙吐了吐
，立刻闪了浴室，还谨慎地拉上了帘，谨防偷窥。
袁亦如在房间里大叫：“就你这材，我也不稀罕看好不好，拉什么帘。”
付左笙正好脱光了衣服，闻言低看了看，说：“没有啊，我还
满意的，这不是很多
嘛。”
袁亦如不说话了，也许是被付左笙的自恋气死了吧。
.
付左笙昨天喝醉了，但不是失忆了。她还记得袁亦如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不就是缺一句‘喜’一句‘’，你想要的话，自己去问万宜宁要啊。】
不可否认，她很心动。可一想到袁亦如的现状，她又什么都不敢
。
有退路的人最从容，她开乞讨就是自断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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