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愿意被我*吗 - 杜瓦利尔没有雨-2

    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名叫cha的年轻人时他还不叫朝禄，这名字是后来我起的，当然，那时我还不知他的任何一个名字。

    当时我一家群舞的酒馆，一旁贴着几张设计丑陋的艳丽海报，最显的是一行外语，勾勒的酒吧名字：杜瓦利尔没有雨，而在大多数时候人们简称它为雨酒馆（rad）——一毫无敬意的反义缩写，彰显了这地方的人的漫不经心的事态度。

    游客和来此经商的人们喝酒、唱歌和舞，开门就看见的地方都被挤得不通，好在我对地形十分熟悉，毫不费力就摸到了门厅后面的宽敞。

    那里有奈尔专门为我买的沙盘——当然，那女人不可能好心到资助艺术，只是认为这玩意很有那么几分附庸风雅、顺便可以揽客，于是允准了我的再叁请求。

    事实上，被奈尔捞到南岛以后，我成日从事的不是刷盘就是酒瓶这类力劳动，心平静，能够耐心思考象的事，画技稳步提升，是以朝禄摸来这里时我在画一片咆哮的海，浪要，飞鸟要逃，鱼群要惊恐。然后朝禄来了，隔着一排被海报贴得斑驳不堪的玻璃，我们对视，叁秒钟——短到只够我拎起沙转过一个念，他已经飞速打完了字，举着手机问我的画叫什么。

    我指向一旁的海报，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今晚他们的主题是“时间不回来”，所有的人都得唱这个、这个、聊这个，我也是，我得画这个。艺术区不是法外之地，没人能够违逆奈尔女士的要求。

    可他摇了摇。我是问你的画的名字叫什么？

    朝禄那年二十，卷发、大睛、棕肤，耳朵上打了一串，全都着金的坠，手腕上也是几条金链，稍有动作便整个人都叮呤咣啷的，像串风铃——我猜跟他的肤有关，谢天谢地，这一金饰倒不显得庸俗。我掉了海，画悬崖边的树，画一个冬天。我跟他说这画没有名字。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听力没有问题，能听懂。接着他又打字：你画得比他们都好，这样的画也没想起个名字吗？

    冬天枯败树木的遒劲需要细节，我没空理他，摇。

    他继续问：海和树为什么有关时间？

    他似乎很问问题，加上旁边又来了几个围观的客人，我手上握着沙，只得继续忽略不言。

    后来我去了树，开始画天，要有晴空、白云，一片海，天上飞风筝。看画面变得复杂，我的手指也越来越忙碌，朝禄识趣地停止了提问。我用小指一颗一颗地着垂枝樱。

    然后我去了海。

    他一直站着倒也没腰疼，说：你真厉害。

    最后是秋天，画有片我从未去过的草原，白日升起于旷野，火舐尽天穹，这画会由无数、无数的线条组成。

    这些是……灰吗？他不确定地指着最后问。

    我了。

    灰烬啊。他笑了。原来这就是你的时间。

    我和朝禄在第一次见面后就了。他得好看，我看得喜，而且作为一位气血方刚、功能健全的青年，我已经失去生活太久。

    不像大多数外国人那大得没有形状的睛，朝禄的一双睛虽然大，但很符合东方人对形蕴的要求，形状像放大版的桃，笑起来的时候天真又潋滟。

    他的肌线条也好看，上衣脱了以后形状分明的脊背，一笔一划都像被上帝的手抚摸雕刻而成。我伸手摸，上面温一片，所过之那些肌都像被唤醒了似的绷起来，我就逗他，在上面连了几气，他立刻就肌痉挛似的抖了抖，浑的金饰都在晃，哪怕黑暗也反光分明。

    没过多久他来亲我，被我躲开了，他歪了一，并不恼火，只是困惑似的看着我，我于是伸手在他的嘴上摸了摸，很厚，很，像果冻。

    他愉快地把我的手指嘴里，并在我凭经验推测他要开始时，以一与纯真外表极不相符的经验卷起，舐了起来。

    我很受用。

    不过他着着，目光逐渐落在我左手手腕上的刺青，似乎有些惊讶，看我，我眨了眨睛，他的神立刻又变得有些温柔，拉我的手腕，盯着它看了片刻，俯落上一个吻。嘴柔，微微，我受着他的呼打在我手腕的肤，竟人意料得灼，就像我在用那枚刺青呼似的。我渐渐不自在，开手，他要拽，我用了劲最终还是了来。他还保持着那个俯亲吻我手腕的动作没动，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睫，像重的苏帘。

    他拿过手机，打字问：你为什么想要和我过夜？

    “你跟我说话。”

    他垂看我时后颈骨的凸明显，同脊背上的起伏一同连成一段优雅的面。随即，他拧起眉，忿忿似的打字，就因为这个？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聪明，能看我在画什么来。”

    他这才稍满意似的，打字：这还差不多嘛。说完，他的神四飘了几秒，从门廊望到窗台，从天板望到地面。

    我住的地方不大，还，二十余平的地方四堆着七八糟的衣服和鞋，桌上摞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和盒袋，天板上两白炽灯赤得很难看，氲开一层黑灰的尘埃。

    简易饮卡在一桶矿泉面，有漏，面系着一个接的塑料袋——像见不得光的耗窝。“吧。”我有些潦草地掰过他的脸，拽着他的衣领，解他的带，而他地回应，环着我的脖，坐到我上，跟我换了一个吻。

    “你的声带可以吗？”我外语没那么好，问得有些直白。

    他意识想打手势，随即意识到可能会破坏气氛，遗憾地摇了摇。

    “好。”我，叼起他的一束发，去剥他的衣服。

    朝禄的很，我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绷，太了，像演的。我想试试他能演到什么程度，主动吞了他的，一边一边观察他小腹和大的肌，奇怪……好像真的是那自然的绷。

    我把他的手搭到脑后，示意他可以自己喜的节奏往摁，不过他没这么，猫挠似的给我——那就只能我自己使劲了。我有遗憾，直接吞到，他的反应一大了起来，手指一一无助似的在我发间拍着。

    我没理他，试图呼，咙使坏，看他气得松开我的发，手指攥成拳，我大为好奇，来了兴致，脆一连吞了几次，整整，只听他的咙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哑的、破碎的，不好听，就像要死了似的，也胡夹了起来。我抬看他，他的里浮着一层雾，咬着嘴，不住摇，像是这就受不住了，在恳求。

    “这不是能声么？”我了嘴，摸着他的说。妈的，这是人优势还是年龄优势，真啊。而他捧着我的脸又要亲上来，我一指摁住他的结，挠了一，“喜我亲哪个地方？”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前，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