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语文和数学。
取而代之的，是两张空无一人的办公桌。
嗯……看来那两位老师死得很透。
办公室里的气氛原本还算祥和，在她
门的一刹，几个
相古怪的“老师”纷纷抬
，投来冷肃且警惕的目光。
一瞬间，它们达成了共识——
这就是那个新转来的问题学生。
那可是两个老师啊。
语文的惨死已经让它们惊掉
，就在不久前，居然又传来数学完
的消息，还是死在同一个人手上。
走哪死哪，这人是死神
生吗？
“白霜行同学。”
化学老师似乎正在气上，语气称不上友善：“我们还想找你问个清楚，没想到你自己来了——请你好好解释一，为什么会连续
现两次教学事故？！”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比起你们
的‘教学事故’，很多学生在上课时候死掉了，这才是应该关注的重
吧！”
沈婵毫不犹豫地怼回去：“这
事甚至不是教育局能够
理的范畴，你们得被送去警察局！”
“就是。”
陈妙佳壮着胆
，声音很小：“你们的命是命，我们学生的命就不是了吗？”
与沈婵的义愤填膺相比，白霜行本人倒是没什么
绪起伏，只微微笑了：“我的所作所为有问题吗？”
不等化学老师声，她慢条斯理说：“请问，我有违反校规，
违背规则的事吗？”
办公室里沉默一秒。
老师们当然想肯定的回答，但仔细一想……这事儿似乎还真没有。
白霜行看它们的沉默，又轻声开：“我有亲手袭击老师、直接导致两位老师死亡吗？”
人
书的怪
们：……
好像，还是没有。
虽然数学和语文都因白霜行而消失，但归
结底，她
多算一个间接凶手。
语文老师自己对学生们动了杀心，打算大开杀戒时，被鬼魂袭击致死；
数学老师则是死在四只饥
辘辘的
手怪手里，至于白霜行从到尾了什么？她只是和手怪们说了几句话。
“利用古诗词行攻击，是语文老师自己定的规矩；数学老师让我们饲养怪，也从没限制过饲养的方法。”
白霜行面不改
：“我只是在他们设立的框架里，努力想学好这两门课程、通过实践考
而已。”
一个认真遵守规则、只想好好学习的学生，她有错吗？
就算导致了不好的结果，也只能说是无心之过。
怪老师们集
陷
沉默。
“关于教学事故，白霜行同学确实应该多加注意，以后上课的时候，不必思考太过偏激的解题思路。”
受到气氛的尴尬，班主任笑着说：“对你好，对老师们也好。”
她还有句话没说。
如果继续像这样去，不到两天，班里的老师就会被白霜行祸害得一
二净。
就算学校打算招聘新员工，那速度，估计也赶不上她引发教学事故的效率。
“不过——”
班主任目光一转，又笑了笑：“各位老师的实践课也不用布置太难，学习是个循序渐的过程嘛，这是一全新的教学方式，总要让学生们慢慢适应。”
听她这么说，白霜行颇新奇。
真没想到，这位班主任居然会帮他们这群学生说话。
自从白夜以来，几乎所有教职工都表现得神神叨叨，对学生怀有很
的恶意。
从外形上看，老师们更是被扭曲了原本的相貌，变成不人不鬼的怪，只有班主任和校仍然保持着正常。
这场白夜的主人……会不会就在这两人之？
她或他，又为什么会产生如此
大的怨念呢？
班主任从
屉里拿
伤药，逐一分发给战战兢兢的学生们。
有个男生颤抖接过，带着哭腔问：“老师，好多同学都在上课时候死掉了……我们不想再上，行不行？”
白霜行循声看去，是语文课上和她同一小组的
镜男生，班里的纪律委员。
“这怎么可以？”
班主任
惊讶的神：“来学校就是为了上课，也许现在很苦很累，但只要
持去，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听她的语气，仿佛觉得这凶残万分的课堂再普通不过，属于正常现象——
白夜有自己的一
逻辑，在这所学校的世界观里，学生就该像这样学习。
镜男生和她讲不通
理，表更加难过。
“好了，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班主任后退一步：“了两次教学事故，我和其他老师要去开个短会。”
老师们窃窃私语一番，很快离开了办公室。
几个生面面相觑，神里只剩绝望。
季风临带着江绵来，看见他们神，心了然：“说不通？”
“那些老师，他们——”
镜男生灰心丧气，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他们就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觉得现在的一切很正常。”
他说话时抬起双，瞥见季风临衣服上的大团血红
渍，倒
冷气：“你的校服——”
那是江绵的泪。
季风临摇，语气温和：“不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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