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絮看着它，加快了速度。
她本来就不太会给人上药，何况是鱼尾。
碘伏涂上去也看不清楚到底上没上，发觉鱼尾不渗血了，她收手。
寒九半阖着
睛，兰絮撤回了手，他突的回过神一般。
寒九：“兰絮。”
兰絮：“嗯？”
他的尾
一动，拦在她面前：“你想摸的。”
兰絮：“……”
什么，她的表
有那么明显吗？
趁着她怔忪的一秒，鱼尾轻轻一动，冰凉手
，划过她的手指。
兰絮缓缓低
，看着鱼尾。
想摸。
怎么可能不想摸，这可是人鱼啊，何况寒九是那
，
得很符合她审
的人鱼。
今晚也不知
他怎么了，好像自从在巷
里，咽
那
后，他周
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攻击
，都降低了。
咸鱼的危险雷达，在这一刻也缓了缓。
既然是他自己说的……
兰絮缓缓
一气，将手放在那黑
的鱼尾上。
好冰。
比想象
的还要冰，带着生命力蓬
的柔韧，鳞片的
非常顺
，就算是逆着鳞片摸，都没有
糙的觉。
而此时，寒九舒服得眯起了睛。
一瞬，他尾一动，用力卷住兰絮。
兰絮摔在他
，而他的尾，也半卷半压着她的双
，
相贴。
还
像绞死猎
前的某动作。
兰絮趴在他上，觉趴在一块冰凉的
玉石上。
夏天的暑燥，一
没留。
她闭上了睛。
人鱼却在她脸上、发上，嗅了几，疑惑：“你还活着吗？”
兰絮低声哼哼：“没死。”
她只是困了。
寒九其实知她没死，好奇：“为什么不动了呢？”
兰絮：“你是想怎么样的动？”
寒九思索一秒，从词库里抠
一个词：“挣扎。”
兰絮：“……”
她反正是随时可能被吃了，怎么还得
合人鱼表演啊？
敷衍一吧。
于是，她用力眨眨：“你看我的睛在动，我挣扎了啊。”
寒九：“……”
不过，兰絮也算是明白那
诡异的来自哪了，她打起
神，问：“我怎么觉得，你正在求证一些东西？”
或许是摸了鱼尾了，她胆很大地问了困惑：
“说实话，你都说你睡了九十多年了，又是怎么了解我们人类社会，或者说d国的社会的呢？”
寒九说：“我的族群的记忆。”
倒是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
脆。
兰絮：“呃？”
寒九：“我可以接纳所有人鱼的记忆。”
这族群天赋。
兰絮脑海里，系统刷了发后才能现的对话：“人鱼族记忆，这是人鱼首领才拥有的某技能。”
兰絮明白了，这人鱼从初见到现在，一直在脑海里收纳记忆！
所以，有时候显得很呆，有时候，又显得对人类的设施很了解。
语言也是，人鱼能学会人类语言的，不会是少数，这些记忆，全
给了寒九。
他在消化这些记忆前，又是靠本能活动的——
对她的
。
而此时，对她那旺盛的，因为某原因，暂时被压抑了。
他的鱼尾，便将她轻轻一压，他一手撑着脑袋，观察着她。
兰絮斟酌着，说：“打住。”
寒九：“？”
兰絮：“你们人鱼有多少？”
寒九：“10亿？”
他也不清楚。
这是九十年的数据，九十年过去，人鱼族群的变化也很大。
兰絮听着倒气：“那你不可能全消化完他们的记忆吧？应该挑一些有用的去消化。”
寒九：“什么是有用的？”
兰絮：“比如说，让你到开心的。”
寒九沉默了一会儿。
突的，他缓缓咧开了笑。
不是之前那睛不动，却把嘴勾起的笑，而是第一次的，有真实笑意的笑。
因为太明显了，兰絮觉得，他接来说的话，绝对很重要，会对这条人鱼产生很
的影响。
她竖起了耳朵。
却听他：“想到你，我就开心。”
兰絮：“……”
大智若鱼5-1
【叮，特级危险状态降级，重新评级……】
【撤除特级危险通知。】
早上，兰絮脑海里，后台自动弹这个框。
系统还惊讶：“宿主你
了啥，能让特级危险主动降级，这还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遇到。”
兰絮发现自己牙刷不见了，想那牙刷刚好旧了，可能掉到某个死角。
她一边拿新牙刷，回系统：“我什么都没啊。”
系统：“……”
系统灵光一闪，好熟悉的方，这是……咸鱼！
还真是咸鱼本咸。
至少今天开始，她不用把脑袋栓在
腰带上过日。
寒九在她旁的鱼缸里，敲了两：“换
。”
兰絮：“不可能，没钱。”
寒九思索了一，不能卖鱼鳞材料，那解决没钱的最简单方式，只有一——
寒九：“我去抢银行。”
兰絮：“不行。”
寒九：“抢金。”
兰絮：“……”
她正了正语气，稍微严肃：“我不
你收了哪些奇怪的记忆，但，抢、偷、骗都不可以。”
“上岸了，就要遵纪守法。”
人鱼稍一压
，在，又吐了一个泡泡。
到这儿，兰絮也算明白了特级危险警报为何被解除。
人鱼能把她的话听
去了。
兰絮
一个满意的笑：“不过，正规的赚钱渠，也不是没有。”
原主有一个淘汰的旧手环，这一款卖二手100块都不好卖，就被原主留了。
而现在，里面被兰絮载了同款直播件。
不错，她和系统一起决定——
让人鱼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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