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冷静让凌霜惊讶，她
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
“你怎么杀的他？”凌霜继续发问。
“用药，我趁他
倒，用菜刀杀了他。”
凌霜
问：“菜刀呢？”
“扔掉了。”这个和调查里一致。
“你砍的是他的正面还是背面？”
“正面。”这个问题回答
脆，基本真话。
“那天晚上，外面放了什么歌？”
声音和气味一样都是记忆的载
，女孩明显僵
起来，额上有汗
溢
。
“你会哼唱几句吗？”凌霜问。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女孩断断续续地哼唱着，瞳孔因为陷
记忆剧烈颤抖着。
凌霜在她唱完后，用手机播放了那首脍炙人
的歌。
女孩很抗拒那个声音，她一听到这个就会想起挥刀砍
的节奏。
“你用哪只手握的菜刀？”凌霜忽然在音乐声里问。
女孩看着她，
神有懵。
凌霜淡漠
：“接
来的问题，你不用回答，只需要用手比给我看。”
女孩。
“你用哪只手握的刀？”
女孩颤抖着举起右手。
“第一刀砍
他哪里？”
金果呆滞地摸了摸脖
，说：“这里。”
“第二刀砍的哪里？”
女孩依旧颤抖地指向
咙。
“他有反抗吗？”
女孩，用力
了衣服，她像是一回到了凶案现场——
金红
一刀没死，哼叫着，他伸手
抓，她在旁边，手被他死死住。又一记挥刀后，血飞溅到她脸上，那只手还握着她不放。第三刀剁掉了他的手……
“你妈妈当时站在哪个位置？”
她意识指完，抬，对上凌霜冰冷的目光。
“我妈妈不在，是我一个人
的。”
她还想继续问，女孩忽然不愿意回答了。
凌霜合上本，走过来，将那瓶旺仔
打开放到她面前：“喝吧。”
金红看着那个红
的罐，迟迟没有伸手去碰，几十秒后，她哇地一声吐来。凌霜让王嘉怡把女孩带了去。
“老大，怎么样……”
“她在现场，并且亲目睹了杀人分尸的整个过程。”
“那现在，我们……”
“叫上王嘉怡，一起去现场看看。”凌霜看着窗外一直呕吐的女孩，心
变得格外沉重。
她才六岁，这样的童年
影，恐怕要用一生来疗愈，就像她一样……
半个小时后，三人重新回到案发地。
凌霜绕着屋里里外外走过一圈，柜里有成年女人的衣服，卧室里却找不到女人居住的痕迹。他们不生活在一起吗？
李
到底在哪里？就像是隐了。
凌霜在卫生间梳上找到几
枯的
发，从发质上看不属于那个叫金果的女孩。
不住一起，却用了这里的东西吗？凌霜拿
证袋将那柄梳放
去。
赵小光叉腰在客厅里说话：“真是太奇怪了，三伏天抛尸，居然没人闻到尸臭报警，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凌霜忽然有了思绪，他们被既定的逻辑绊住了，分尸以后一定要抛弃吗？难不可以留来？
三伏天也不是没有让尸不变臭的方法……
“如果碎尸后不抛尸，怎么让尸不腐烂发臭？”凌霜突然发问。
“不抛尸不腐烂？有这
办法吗？”赵小光拧眉。
凌霜看向墙角的双开门冰箱，眸
。
王嘉怡以为凌霜要让她开门，转随手一拉——
“砰——”有东西
落到脚边。
待看清是什么，王嘉怡立刻尖叫起来。
“我
！我！呕——呕——”
凌霜也吃惊不小，她立刻给秦萧拨去电话：“金红的尸找到了。”
17
王嘉怡从上车一直吐到队里。
赵小光嘴欠说：“王警官，次外勤，你还是别来了，现场证据都要被你吐没了。”
凌霜边给王嘉怡喂，边骂前面的赵小光：“你第一次外勤的时候没吐？”
赵小光自动闭嘴。
王嘉怡车，扶着车门问：“凌队你为什么不怕？”
“大概是看多了，麻木了，”凌霜了支烟，顺手
过一支给王嘉怡，“麻痹神经，缓缓。”
王嘉怡不会烟，但是接了过来。
赵小光一摁打火机替她着了火。
王嘉怡犹豫着把烟放嘴里，刚
过一，躬着背剧烈咳嗽起来。
赵小光笑：“不会烟，早说啊。”
王嘉怡赌气似的又一，又是一顿猛咳。
凌霜把那烟
走，踩灭：“不用勉
，刑警不一定非要烟，脑时刻保持清醒最重要。”
王嘉怡崇拜地看着凌霜，认真。
赵小光在王嘉怡肩轻轻拍过一记，笑：“完咯，完咯，我们凌队又添一名小迷妹。”
凌霜走到大厅，发现那个叫金果的女孩还没走，她坐在金属椅上，显得非常瘦小。
一个小时前，凌霜曾让王嘉怡给女孩姑姑金红月打过电话，但是迟迟没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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