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是伤血迹斑斑地躺在血泊里被妈妈又亲又摸又
,
很痛很疼,可依旧颤栗又激动地迎合她。
可能是妈妈现在太好说话了,我又继续得寸尺地低喃
。
“妈妈,你我吗?”
“妈妈,你能对我说我吗?”
“不我也没关系我
你妈妈”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可我还没,要是卡在死前也太憋屈了,我痛
着摆动腰肢撞向妈妈的指尖,
会受伤也无所谓了,这疼痛跟
上的伤比起来简直微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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