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xing不改 - 第146章

    大午的日光从窗里投来, 烈又刺。她靠着床, 没彻底倒去，歪斜, 神因醉意微醺而变得松散，略微迷离无神, 聚不了焦似的。仍是脑袋昏沉，虽然意识能保持清醒, 可行动不听使唤。行撑开, 宋祁于看着黎洛, 神里带着别样的绪, 但很难揣来。黎洛依从她，让她挨着。“歇着，不要折腾。”宋祁于听话，不折腾。她上的酒气重，但不臭，凑近了就能清楚闻到。黎洛滴酒未沾，在面时只喝了饮料，闻不惯宋祁于上的味儿，觉着难闻，可黎洛忍着了，不嫌弃对方，勉能接受。也许是还有那么丁自觉，知黎洛不喜这个，宋祁于微微侧开些，尽量不靠黎洛太近。只不过依旧不放手，执着于这。双方一个站着，一个靠在床那里，这样的姿态显得别扭，也不方便。黎洛向后收了收，可拗不过宋祁于的持，这人毫无商量的余地，一副理所应当的架势，好似黎洛的手不是黎洛自己的，该是她的，霸得很。手腕都被这人拽得有疼，黎洛上前半步：“差不多行了，清醒。”可惜宋祁于犯浑，听而不闻，还是那个德行。揪她的耳朵尖，黎洛也不客气。她不适应地躲了躲，分明都坐不稳了，可还晓得要避开。看她也不是特别醉，至少现在还有意识，黎洛不计较，又轻扯她耳垂。兴许是，太了，宋祁于颤了，反应大。黎洛说：“松手。”还是得不到该有的回应。面前这位就是典型的一，上了就啥也不认。再摸耳垂也不行了，同样的方法不两次用。宋祁于乎，朝黎洛手里蹭了，不经意的，看着也不像是故意那么，只是有坐不住了。黎洛继续扶着她，说：“过去，往间坐。”宋祁于倒她手上，懒得挪动，任其摆。没见过她的这一面，简直就是换了个人一般，平常的宋祁于锯嘴葫芦一个，哪有如此温顺的时候。念着今天是特殊日，黎洛心里大概有数，全然不介意这些，从到尾都顺着对方。黎洛的手不，有凉。宋祁于不讲理，如同抓住了什么东西，认定了就不松开。“什么你，瞎闹。”黎洛嗔，拍了拍她。宋祁于不为所动，臭病一上来就不认人了，连面前的这个都记不得是谁了一样。她往黎洛上靠，自己没骨似的，等黎洛收起手了，又摸索了两，把人给逮回来。住她的肩膀，让躺。黎洛半蹲在床前，守着。宋祁于艰难开：“别走……”

    “没走，还在。”黎洛回答。喝了酒的宋祁于很烦，臭病一堆，远不如上回在学校规矩。也不晓得究竟是记挂着什么，她老是不老实躺着，总要起来。黎洛摁着她：“别动，别动。”宋祁于不听劝，非得找事。只能自己也坐边上，行拦着。黎洛把床上的被都推开，只留光的凉席，这样会凉快一些。宋祁于有气无力低语：“……”老家的房里家电也就那三大件，无非就是电视机、洗衣机和冰箱，只有风扇没有空调。左右扫视一圈，黎洛只得打开床的小风扇，对着宋祁于的后背。“将就一，这边没有城里，你别动就不了。”宋祁于没动了，但又使劲逮着黎洛的衣角。明明清醒的时候正常一个人，对外还那么冷，却无赖，一些不符合她格的行径。搞不懂这人是要什么，喝多了还是怎样，黎洛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快睡觉。然而宋祁于没能领会，还是那般。老家的白酒确实醉人，跟毕业时喝过的啤酒红酒完全就是两东西，这玩意儿度数，没咋喝过酒的小年轻自然经受不住。宋祁于那样看着的确不好受，黎洛不好太苛责对方，还是心，有些见不得宋祁于这么遭罪。想着要不要去解酒的汤或是别的什么上来，黎洛耐着，拨两宋祁于的脖。“老实，别发酒疯。”宋祁于没发疯，其实安静。瞥见她的侧脸，看到她耳和脸上都有红，黎洛又摸了摸，温声细语的，再问一遍：“哪里不舒服？”可能是天气的缘故，加之屋里没空调，大夏天比较闷，宋祁于呼很重，伴随着气息的起落而跟着动了动。不回答黎洛的询问，宋祁于咙稍稍动，双张了两，要说什么却不声。白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开始烧心，让其有些渴。黎洛没法儿，小声说：“不能喝还往嘴里，别待会儿起不来了。”宋祁于撑着缓了缓，觑着好看的睛，好半天说：“不会……”又摸她的，黎洛故意她一。不痛，还有。宋祁于偏看着，直直盯着，似是反应不过来。“一天到晚不让人省心。”黎洛说。宋祁于倒是识趣，稀里糊涂地歉：“对不起……”“谁让你对不起了，真是……”黎洛用指尖碰碰她的脸，觉得这样的她怪有意思的，好玩，于是再摸上来挨了挨，“只是说说，你别那么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