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个理科男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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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存了一分力,以防守为主,故而两人都显得比较悠闲,季谨言还能分心去看看苏语那边的况。

    “皇兄如此在意苏婉仪,可要先顾好自己。”季沈星顺着他目光看了一,意味

    “……你别。”

    庄妃一人对峙两人,时间久了终是有疲惫,只是皇后和苏语消耗力比她更快,她趁着皇后手上力松了两分,知力不支,趁着这一瞬间的松懈翻而起,顺势带起皇后,在苏语还没回过神来时伸手摸向皇后的名牌。

    “欻拉”一声,名牌落地——

    落的却是庄妃的。

    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懵了神,只见唐选侍从她背后闪,嘻嘻一笑:“臣妾斗胆冒犯娘娘,还请娘娘不要生气!”

    唐选侍笑着绕到她前,拉起地上的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给臣妾的安排,让臣妾捡了这个大便宜。”

    皇后着气,仍是优雅地拿手帕,额上的汗。

    从游戏一开始就不见踪影、整场都没有存在的唐选侍,在签结束之时,就收到了皇后的旨意,不到最后关,绝不面。

    皇后有自信自己和苏语能撑到最后,而最后生死之战,往往只差这一个其不意。

    听见苏语那边解决了庄妃,季谨言终于使力伸向季沈星名牌,却在摸到名牌时稍稍顿了一顿,季沈星手比脑更快地反击,只听得清脆两声,两人同时撕了对方名牌,双双淘汰。

    季谨言全程并未费多大力,被撕后反而笑了笑,不顾一旁的季沈星,径直走向了苏语。

    他蹲来,看着大字型躺在地上,额上亮晶晶却笑得一脸灿烂的苏语,伸手和她默契地击了个掌,低声:“恭喜。”

    以我之,为你加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标题是很著名的一个梗,不是改写诗词,不解释啦。

    庄妃:我心里苦,黄队全在送人系列。

    小磊:我心里才苦,蓝队连队都在送人。而我连被撕镜都没有。

    让我们恭喜红队在黄蓝两队放夺冠!(不是)

    但我们红队其实也很啦 来夸夸智略输小皇后和捡漏之王唐选侍。什么,你问苏语小朋友,她不是全程都在谈恋吗?

    ☆、六月离九月回

    苏语自然不会知季谨言最后是刻意掐准了时间,让自己和季沈星同时淘汰,只当自己运气极好,躺在地上傻乐了很久,直到休息完的皇后将她一并拖起来去领奖。

    这场闹闹的六月初夏撕名牌大赛就这样落了帷幕,由于是自己玩闹的样,朝人意料地没在这上面弹劾苏语,而是翻来覆去地吵另一件事——

    皇帝要

    季谨言为了让苏语在玩撕名牌这件事不至于遭到太多舆论攻击,趁着大臣们还没摸清后风向,直接丢个重磅炸/弹去。

    这可算是炸开了锅。

    本来,这皇帝游/行在前朝倒也不是没有的事,康熙、乾隆都曾南巡过,但在安朝,对前朝的所有举动那都是当反面教材来看待的。

    江南?!大清怎么亡的知吗?乾隆帝给玩完的!

    你还要游/行!你怎么对得起安朝四位先帝,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打的大好江山!

    朝党派纷争凌,平日里剑,你来我往,骂的不可开,好不闹。这却同时放昔日恩怨,站在同一立场,把矛齐齐对准了季谨言,番上阵,该劝的劝,该骂的骂。

    总之一句话,,不行!

    这事算是闹大了,阁首辅还是当年先帝和太后一手提的,直接一个小报告打到太后那,把本来远离朝政,静心休养的太后也给惊动了,连忙叫人把季谨言给叫过来问话。

    “怎么回事,想?”太后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直接一把奏折扔到桌上,“自己看看反应。”

    季谨言翻了两本,被上面式骂人的秋笔法整的转向,诚实:“看不太懂,但我确实想。”

    太后一挑眉,将奏折转了个向,自己重看起来:“说个理由让哀家听听,是苏婉仪建议的?”

    “不是!”季谨言意识帮她辩白,“是我自己的主意。”

    苏语之前提过的外能找到破解世界观的线索,固然是一个重大理由,只是没办法讲明,他只能说另一个理由救场:“里太危险了。”

    他张有些燥的嘴,小声:“您也知,苏语上次……不就事了吗?继续在这里待着,我、我没办法保证她次的安全。”

    季谨言心里想的十分纯洁,只是为了苏语能不继续遭到人陷害罢了。

    但太后显然曲解了他的意思,饶有兴致:“哦?那你们是准备趁着外游玩这段时间,给哀家带个皇孙回来?”

    没满婚龄,并且还在上三的季谨言霎时红了脸,但话已经说,也不能挽回,只能:“算、算是吧。”

    “这的怨气,确实怎么除也除不完。去了一拨,又会新生一拨。”太后把手奏折卷起来,给旁边侍女,换了,“哀家已经失去了一个皇孙,绝不能再失去一个。”

    季谨言见太后松,也不这理由是不是真的了,只能顺着这话:“就是这个理。那您是同意了?”

    “朝大臣也只会翻来覆去说这话了。不急,先帝也带哀家去过,寻个合适的由罢了。”

    太后抬望向不知何时乌云密布的天,语气不由得沉重起来,“每到这个时节,黄河那总要不太平一次,准备治理河,赈灾救民吧。”

    见季谨言一愣,太后知他心里不舒服,又安:“每年都有洪涝灾,你不必忧心。只是一般都是发了赈灾粮去,你这次要是,人员少些,装备轻些,量那帮言官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不过,不知是否沾染了苏语非气的缘故,季谨言的运气也不算好,黄河今年竟然意料之外的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

    沿岸民倒是松了一气,只是季谨言都不知该兴还是难过,把况和苏语一讲,只见她不屑:“这也叫事儿?不就是要找个借赈灾吗?去哪不是去?”

    季谨言无奈:“可国所有地方都安然无恙。”

    “季哥,六月了!你想不到什么吗?你是在哪大的啊?算算日也该过境了吧?”

    季谨言心一动,脱:“台风!”

    苏语朝他挑挑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台风或许会迟到,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的确,六月底正是台风肆的日

    这台风的破坏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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