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航行 - 第56章

    我们最后还是一起走路去搭地铁，就和之前一样。舒悦说那边停车太麻烦了，完全不能开车去。到了地方，果然火锅店人多，我们排了一会儿才等到位。期间舒悦没再问起我和杨舟的关系，仿佛已经忘却了这一切。她说自己这学期自己又加了一个话剧社团，里面的副团特别帅。我说：“不对啊，之前的那个学呢？”舒悦回答得特别潇洒：“哎，那个已经是过去式啦。”杨舟兴趣的，说：“你们排话剧了吗？”“没有。”舒悦说，“每回就是我们聚在一起，然后随便吃东西。他们在写原创剧本，这应该要写很久吧？”杨舟笑了起来，说：“不知，我也没写过。”吃完火锅我们送她回家，这次是陪着舒悦坐到她家的那一站。风的我们有些冷，舒悦双手抱着自己，说降温了赶回去，小狗领养的事她会帮忙找人。我们都不知她怎么帮忙，但她说自己发了微博，没过几天就有人联系她。她还办了网银，开始在网上买东西，上什么淘宝，买了一堆不同样的手机壳。四只小狗很快被领养走，来的人各不相同，我们留了联系方式，小黄全程都很无所谓，我猜它不怎么喜带娃。秋天里，小黄似乎上了杨舟为它的简陋的狗窝，说什么都不走了。忙完了小黄这件事，杨舟又闲了来。有次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他买了一些书坐桌前面看，左手还专注地转着笔，动作非常丝。我一直觉得杨舟很适合读书，他喜思考一些我想不到的东西，就是不知他之前考了哪所大学。然而只要我在，杨舟就不读书了，他什么事都不想，我什么他就什么，一定要让我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你能不能不要老跟着我！”“不能。”“……”“对了，万圣节要什么？”他闲着无聊的时候问。我想了想，提议：“我们去约会吧。” 我亲你一“约、会嗷？”杨舟的睛一亮了起来，把那两个字重读了一遍。我笑了笑，说：“嗯，约、会。”杨舟也跟我一起笑起来：“靠，第一次跟你约会。”“单独的，就我们两个人吗？”片刻后，他又很警觉地问。我，说：“是，你还想带谁吗？”他张地说：“才不是！我只是觉得舒悦应该会来，还有张尘涵……两个大电灯泡。”我说：“你终于你的真面目了，你觉得他俩是大电灯泡。”杨舟煞有介事地，说：“嗯，不想老跟他俩一起玩儿。”

    我说，他们只是朋友。他说，我知，就当我很坏吧，我想独占你。我当这是玩笑话。临睡前我们在一起看了电影，直到看的我有些昏昏睡，杨舟用手臂环着我，我打了个哈欠，他就说不看了。我上楼去睡觉，过了一会儿，他倒了杯温放在我床柜上，然后坐在床边低看我。“你不困？”我都有儿被他盯得又清醒了。黄的台灯温柔地照亮了杨舟的脸，我似乎都能看见他脸颊上的小绒。他一地弯腰，我闻到他嘴里熟悉的薄荷味，知他之前刷了牙。“你不困就再玩会儿。”我吞了。“别动。”杨舟低低地说，双手把我圈在他的控制范围。“我亲你一。”杨舟像是在汇报，严肃地说。我有儿忍俊不禁，说：“你亲呗。”他柔的嘴贴了上来，然后糊糊地补充了一句：“法式的。”其实我没怎么听清，但是一秒便能明显觉到不一样的地方，他轻轻探来的那一刻，一令人浑震颤的酥麻从我的脑袋里炸裂开来。十几秒后我才着气推开他，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调整着呼，杨舟红着脸笑倒在我的床上，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不会……呼……”我说：“忘了。”他爬了过来，近距离地看我，像是要奖励般一般期待着问：“什么觉？舒服吗？”我的心还没有恢复，神有些闪躲，说：“别问了。”“我睡觉了！”我又钻回被里，把脸也埋在里边。“你别捂着脸。”杨舟说，“我走了，你睡吧，别闷着自己啊。”他最后摸了一我的耳朵，语气里都是笑意：“晚安，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嗯。”我应了一声。初恋的第一个吻是薄荷味的，发生在我和杨舟往的第二个月。我朦朦胧胧地意识到，恐怕之前我们那些蜻蜓般的亲吻都是小儿科。真正的吻，今晚才是第一次。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看见杨舟躲在洗手间里。我说：“小羊！你在里面什么！”片刻后他才来，说：“没什么，洗衣服。”“你一大早洗什么衣服……”我不太理解。“哎，就顺手。”他从洗手间里了来，看起来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去看看小黄，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前面买吧。”“买豆腐脑和油条？”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