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不是人 - 第17章

    再往后，他又尝试着给陆黎打了几个电话，微信上也发了很多消息，但都跟石沉大海了一样，从来没有收到过回复。那一天起，陆黎就上了祁知辰的记仇小本本。灵这个小用手机可太困难了，好在这躯还能被手机的屏应到，不是什么能量化这么玄乎。电话接通的时候，距离自动挂断只差一秒钟，以至于对面人还没反应过来，在一阵“他都不想接你电话好吗”的背景音，停顿了几秒钟才试探：“呃，请问是祁知辰先生吗？”向来只被诈骗电话叫过祁知辰先生的祁知辰停顿数秒，又确认了一遍电话号码：“嗯，是我。”话一，祁知辰就轻轻嘶了一声，他觉对面大概听不到。以灵这格，发来的声实在是音太小了，比蚊哼哼还哼哼。果不其然，对面本没听到，还在继续：“喂？喂？”蒋泽越在陆黎冷峻的目光翻了个白，他捂住听筒，扭：“电话是接了，关键是没人说话啊，号码没错吧？”陆黎语气毋庸置疑带着骄傲：“他的号码我倒着都能背来，绝对不会错的。”蒋泽越：“……”大哥你到底在这里骄傲些什么啊！？蒋泽越又喂了几声，无奈：“万一他这几年换了号码呢？现在去上大学不都会办个新的号码吗？”“没有，他大学上的是江城a大，”陆黎颇带着一如数家珍的自豪，“大学这几年用的手机号都没变过，住的地方也没变过，大学里有七个女的和三个男的追过他，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蒋泽越：“……”你是变态吗？蒋泽越地叹了气，将手机递了过去：“请，你来。”陆黎当即往后退了两步：“还是先循序渐一吧。”他脸上破天荒一丝张：“知辰现在听到我的声音大概率会炸，说不定我都上了他的记仇小本本……不，应该已经上了，还是让他先慢慢适应一，先从别人听到我的消息，思考消化几天会好一。”蒋泽越眯起了：“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陆黎：“……”陆黎背后带着黑气微笑：“快去打电话。”蒋泽越呵了一声，暗搓搓腹诽一句狗男男。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正在通话，机械的又喂了几声，带着一向上司报告工作的敷衍：“没人说话，搞不好就是随便碰到了接通键，人家才搞完毕业那一堆事，搞不好现在正在快乐的玩耍，你这个被拍在墙上的蚊血就别再——”“是我——”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声音。

    蒋泽越嘴角一。陆黎抓着手机就往蒋泽越耳边一拍：“快说话。”蒋泽越端起了客服般笑容：“我是蒋泽越啊，还记得吗？当初我们还在一起上了几个月的。”然后对面又没声了。蒋泽越面带怜悯，捂住听筒，摇摇：“你看，小祁被你吓跑了。”陆黎嘴：“怎么叫被我吓跑了？明明都是你在说话。”蒋泽越微笑：“我和他又不算特别熟，分明是恨屋及乌了，谁叫那时候派我过去协助你，搞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哦，是吗，”陆黎，“但是现在我还是你的上司。”蒋泽越：“……”祝你单一辈！电话对面，祁知辰对准了手机的听筒，气沉丹田，用尽了全的力气，自以为超大声的吼：“还记得——有什么事吗——”“有声了！快说话！”陆黎耳聪目明地捕捉到了这一阵跟蚊哼哼差不多的声音。蒋泽越只好继续：“哈哈，那太好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怕你忘了呢。”盯着陆黎满脸“别近乎”的刀，蒋泽越呵呵了一，不不慢：“那个时候我们还一起参加过运动会，记得吗？”“后面结束的时候，还在路上碰到了一只受伤的浪猫猫，我记得是你把它送到了医院？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浪猫？祁知辰有印象。那只橘白是他救助的第一只猫猫，当时还没断，小小的一只在草丛里嚎着，旁边是一只大猫的尸。他正好和蒋泽越顺路往回走，两个人分工，蒋泽越挖了个坑把大猫安葬了，而他带着小橘白去了医院。那个时候他没想养，就发了帖给橘白找领养，也拜托医院留意一有没有比较好的领养人，没多久就听说小橘白被人领走了。这件事他肯定没忘，只不过扯着嗓吼实在是不符合灵的气质，他有吼不动。对面又没声了，蒋泽越叹了几年过去小祁更加冷淡了一，还是着继续：“……当初走的也比较突然，本来是想提前给你打个招呼的，只不过事发比较突然，不好意思啊。”祁知辰越听越觉有奇怪，但是还是礼貌回应，再次气沉丹田大吼：“没关系——”唉，这说话实在是有费灵。“我觉得他肯定生气了，”蒋泽越指指，“你也听到了，这语气，分明是从丹田怒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