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不是人 - 第13章

    “就在刚刚，十二楼员工休闲所新来的理发师小托给我发了短信，向我询问我们的陆黎队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郑凉语气凉凉。“你要是现在打个电话，说不定可以拯救一个即将崩溃的托尼老师。”灵耀：“……”夜十二十分。特异局江城分大楼坐落于市心最繁华的地带，外表看上去就像一栋普通而正常的写字楼，甚至有那么一丝朴素。十二楼是这栋大楼为数不多的正常楼层，这里没有一不小心就会把整栋楼炸上天的危武，没有绪极度不稳定的上司，没有被人突然抡起砸飞的凳桌。这里是员工休闲。从咖啡厅到理发店，足疗房到游戏厅，应有尽有。陆黎着微的短发靠在真理发椅上，旁边是堆成一座小山的各类发型图谱，他神认真得宛如审视什么重大文件，半晌才缓缓地翻到了最后一页。“不太行，”陆黎合上手的图册，“还有其他的吗？”后的托尔尼心啸一声，端起一个微笑：“不好意思呢陆队，这已经是我们最后一本了呢。”陆黎看上去颇为失望：“经费不够吗？”托尔尼看了旁边堆积了数十本的发型图册，凝噎片刻才：“您几乎已经把所有的图册都看了一遍了……如果实在没有满意的，不如描述一您想要达到的效果，看看能否据描述设计一个新的发型？”陆黎沉片刻：“首先，要一个帅的。”托尔尼：“……？”“最好有那，青洋溢的觉，学生你知吗？就是校园那，带着书卷气。”陆黎也不知陷了什么回忆之：“看过小说没？小说那白月光——嗯，或者说初恋对象那觉，看一就会脸红心，两个人并排坐在最后一排，悄悄地在座位底打打闹闹——”托尔尼：“……”托尔尼心想，他就不应该来应聘这边的理发师，哪怕给的工资确实，福利也非常好，逢年过节还能公费旅游——好吧，看在这份上，他还可以忍一忍。“嘟嘟噜噜嘟噜噜——”手机声响起，打断了陆黎刚开了个的篇描述。他颇为遗憾地停了话语，懒洋洋地喂了一声。电话对面，灵耀言简意赅地将今晚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最后问：“据我的推测，哪怕后面张陶的返祖血脉稳定来了，他的神可能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陆黎透着对这类事见怪不怪的熟练：“他还有家人吗？”灵耀：“父母都不在了，还有一个刚上大学的妹妹。”

    “把他送到医疗去，先让那边看看最多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如果神状态一直这样，就安置在那边新开的收纳分区里，”陆黎把玩着桌面上的理发剪，“好家属的善后和后续一些经济上支持，虽然这分以往都是后勤负责的，不过我想不算复杂。”灵耀应：“好的！”“实在不知怎么的话，以你的能力，黑后勤的网络不成问题，py文件来学学就行。”陆黎轻松。灵耀：“……”收起手机，陆黎在托尔尼心痛的目光放理发剪，站起了。他足有一米九，一站起就自带三分压迫，从到脚一黑的衣服，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座心制作雕像。容貌极佳，眉带着一特别的凌厉，不说话的时候，宛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托尔尼没有来的心一，但是一秒，面前的人就懒洋洋地拍了他的肩膀：“大晚上的，辛苦你了。”托尔尼心想，不辛苦，命苦。他当然不敢说来，意识：“那这发——”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生怕这位又开始关于发型的篇回忆散文。“没事，我又思考了一，觉得他还是更喜我朴实无华的自然。”陆黎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容竟带了几分真切。他？谁？什么朴实无华的自然？在托尔尼茫然的目光，陆黎随手了一本旁边堆积的发型图册离开了。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尤其是在不敢随意说话、不敢随意哼歌、不敢随意使用大尾以免拍碎地板的况之，时间就过得格外慢了起来。在送走这位奇葩的通缉犯后，祁知辰百无聊赖地反复尝试自己的控能力。用久了觉得也就那样，毕竟场地有限，要是能大海，才能真正发挥人鱼的能力。无聊的祁知辰还试着用小试接了一人鱼的血，期间还心痛地报废了一把小刀。人鱼的肤过于韧，最后是用自己的指甲划开了自己的手指，才接了几滴幽蓝的血。这血看上去像是态的金属一般，据说是有剧毒的，被祁知辰小心收了起来。研究完了人鱼的躯，他又躺在床上大脑放空了片刻。被鱼尾拍大的床板被他填了东西去，简单捣鼓了，目前还没有要塌床的趋势。时间不不慢地走向了十二。祁知辰抬起手背，凝神静气，平日里大分时候会乖巧隐匿形的四个金边小方格，伴随着他的心意缓缓浮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