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 - 第七章我所思兮在雁门上

    笑了赫舍里府，索额图的人已前去禀告索尼，硕毕竟是个亲王，索尼虽然辈分比他，却也是要亲自来迎的。远远的就看到一名年过半百的瘦削老人带着几名随从向这边迎来，凌雁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许久未有过的温。凌雁心底暗叹，这应该是雁姬的吧。凌雁的父亲多年对她不闻不问，她对他也从未有过挂念，如今这思念、欣喜、又夹着委屈的绪，应该是雁姬见到自己的父亲才会产生的吧。两路人在正厅前相遇，行了礼，便一同向正厅走去。硕虽说是雁姬的表哥，但毕竟也算是个外人，所以对于雁姬上的绷带没有多问，只礼节的询问了一句。但索尼是雁姬的父亲，看到自己女儿缠绷带回了娘家，立刻想到许多可能，但因硕在场，不便多说，只是难免多看几。几人在正厅只坐了片刻，闲话几句，硕便开对索尼：“表妹难得回来一次，想必有话要与姨父相叙一番，有索额图在，姨父您就不必招呼我了。”凌雁闻言不由暗叹，果然是皇里打拼过的人，察言观的本事不同一般。索尼微笑：“谢王爷。”言罢转对凌雁：“雁姬，你随我来。”凌雁称是，起代骥远和珞琳几句便随索尼向书房方向走去。两人一路无言。了书房，屏退人，索尼才询问：“雁姬，你的怎么了？”凌雁从将军府赶来的路上还不曾拿定主意，要不要将想法告诉雁姬的家人，但在见到索尼之后，她便已经了决定。她决心已，自然不再动摇，便一跪在索尼面前，目光定的注视着那个一脸慈关怀的父亲，沉声：“阿玛，雁姬了一个决定，希望能得到您的肯定。”索尼见凌雁这样郑重，神也越发严肃。他知雁姬一向明理识，这一跪也绝不是简单的事，便也不曾唤她起来，只：“你说罢。”凌雁不知自己这一赌对不对，要说她原本想着能靠家里的背景帮到自己，将来离开努达海也不至于活不去，但也并没想着全盘托，希望家人支持她的决定。可是当他见到了雁姬的父亲，会到雁姬心里那血脉，她便不忍自作主张，任由年迈的老父为她担心难过。凌雁如实告诉索尼，努达海已经上了新月格格，再也不顾他们夫妻二十多年的，更过分的是不顾骥远、珞琳两个孩的心。她对努达海已无任何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要想办法光明正大的离开努达海。凌雁所述一切都冷静而定，但这一切过于突兀，这个决定也很不一般，索尼听完，安静的沉思许久，才缓缓抬起看着依然跪着的凌雁。年迈的老父亲在凌雁看来似乎又苍老了一些，但明的双目却依然透犀利的目光，盯着凌雁，声音沉稳：“雁姬，阿玛知你一向聪善思，告诉阿玛这些，定是也早已想得清清楚楚，并且了决定了。只是阿玛亦知你生有着一傲气，故而不能忍受努达海的背叛，所以阿玛还是想问你一句，是不是意气用事，是不是真的对努达海再无意？”凌雁微笑：“阿玛见我此刻如此平静，毫无意气之状，当明白我的心意已决。”

    索尼又：“若你还在，那新月即便贵为和硕格格，也不能取你而代之，况有太后在，又岂容她以和硕格格之尊嫁努达海为妾。可若你自行离开，到时努达海和新月好事则轻易得成，你可会后悔？”索尼于一番女之心，自然所想更为全面而周到，他不仅要担心女儿是否意气用事，也为女儿考虑到将来努达海和新月在一起之后，女儿会不会再后悔现在的决定。凌雁闻言也不得不佩服老父的思维缜密。她因通晓剧，知新月会在努达海征之际私奔到战场和他一度，到时太后为了所谓皇室颜面，再加上偏心新月，自然要将新月到努达海那里。对于这避无可避的结果，她一直没觉得自己不离开，新月就嫁不去，此刻老父设想这样全面，让她更加会到父亲的一番女心切。事实上，在凌雁说完一切，索尼没有立刻大怒斥责之时，她便足以认定，这是一个真心女，而且思想并不僵化封锁的老人，她真的很羡慕雁姬能拥有这样的父亲。这次，凌雁更加真心真意的向索尼磕了个，从此后，她一定会把索尼当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为雁姬，也是为她自己得到的这份父而恩。之后，凌雁抬起，万分肯定对索尼：“阿玛放心，我只不愿再和我瞧不起的努达海一起生活，所以决定离开，而今后努达海和新月怎样，都与我无关。”索尼闻言，也知了凌雁的决心，便不再多劝，只：“雁姬，你起来坐吧。”凌雁顺从坐之后，索尼又问：“说到离开，你可想到了什么法？虽说律法里写着和离，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凌雁这时不禁有些羞惭，父亲才夸她聪，她却只是空有意愿没任何实行办法。她低着回答：“回阿玛，还没有。不过，努达海他一向行事宽容，虽说我要求和离削了他的面，兴许为了新月和他一贯的名声，他会答应也不一定。只是珞琳和骥远两个孩，受伤害是肯定的，但我仍会尽量将伤害降到最小，在这之前，我还不想和努达海提和离的事。”索尼：“你考虑的也算合理。我还想再和你说一句，太后也许能帮上你。”凌雁闻言睛一亮：太后既然会偏心新月，自然不希望她在努达海夫人的位置上绊脚，若行事得宜，说不定真是个助力。想到这里，凌雁微笑对索尼：“多谢阿玛指。”索尼：“我只盼望，你以后能过得开心。”“阿玛放心。”凌雁郑重。索尼慈的看着凌雁：“那你便放心去吧。将来你回了家里，阿玛定能保你一世无忧。”凌雁受动：“阿玛”“去吧。”索尼起，慈祥的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凌雁一起走“去看看骥远和珞琳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