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柴不废要崛起 -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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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元瑾继续:“另一本是《碎星留影》,学会之后可随意动,叫人难以预测,合你的绵柔拳,可可退,相得益彰。”

    这两本功法显然都不是随意挑的。

    傅希言抱着秘籍,怔忡原地。

    很久很久以前,他重生到这个世上,以为会有一个龙傲天的开局,却达成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柴成就。

    他每日里苦作乐,想着哪天会掉个退婚打脸的未婚妻或捡到一把藏着逆天功法的残剑,助他掀翻棋局,一飞冲天……然而事实上,在他锲而不舍地研究香皂那时起,心里已然是绝望了的——人生哪有什么金手指,都是作者编来骗人的。

    可现在,金手指来了。

    是英俊的龙傲天亲自送来的。

    这滋味,怎么说呢……

    傅希言抹了抹微眶,说:“你说,我怎么就不是你呢?”

    这话没没脑得很,天资惊人如裴元瑾也不解其意:“你想了解我?”

    “我就这么随一说,不必当真。”傅希言从天行空的想象回到现实。小说是小说,日得照过,把龙傲天看作嫁妆丰厚的媳妇儿,那他就是吃饭的小白脸,也香。

    裴元瑾锐地察觉到傅希言望向自己的神温柔了许多,甚至带着几分怜惜之意,不由眉一挑:“明日开始练功,三天之要见效果。”

    傅希言:“……”

    媳妇儿滤镜瞬间稀烂——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得来的滤镜,果然碎得很快。

    他面容一肃,认真:“必不负所望。”

    拜访程家的过程既没有像傅夫人想象的那样,双方一拍即合,当场歃血为盟,也不似傅希言想的那样,尴尬得抠一座上海世茂广场。

    程家待他们就像是平常的亲戚,礼貌客,但整个谈的过程,没有付半真心,甚至对裴元瑾为何现在拜访的队伍也没有多问一句。

    客气而疏远。

    傅夫人走时还心有不甘,悄悄将父亲拉到一边:“难得一遇的机会,为何不把握?”

    程父看着女儿嫁后难得的飞扬神采,幽幽叹了气,实话实说:“如今的傅家,看似烈火烹油,实则被架到了火上,举步维艰。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兵不动才有生机。”

    傅夫人变:“什么意思?”

    程父不愿多说。当初云王夺嫡失败,光了他的雄心壮志,如今不愿再卷这些是是非非。

    “今年闱,让礼安好好准备,不永丰伯府日后如何,程家都会尽力为他铺路。”对于那个沉稳知礼的外孙,程父十分喜

    可这言外之意——

    傅礼安之外的人,他便莫能助了。

    南虞的反击(

    从程家回来之后, 傅希言的私教课便开始了。

    初三。

    练轻功,飞飞飞,转转转……

    初四。

    练轻功,飞, 转圈圈……

    初五。

    练轻功, 我要飞得更, 我要转得更圆……

    初六。

    私教在院里摆了一桌茶,考验三天的训练成果。

    傅希言站在院里,望着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的白虎, 伸手指,挑衅地勾了勾,然后在白虎蹬一跃的刹那,双脚踏空, 几步蹬上屋檐。

    裴元瑾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后手指微微一拨。

    小樟现在傅希言侧,抬手劈一掌。

    傅希言的“碎星留影”还不太熟练, 只能照着秘籍所教的路线,摇摇晃晃地转了个圈避开,然后小桑就在他躲避的路线上等待,见状又是一掌。

    傅希言意识地凌空跃起, 徒步登空。

    “吼。”白虎不知何时上了屋檐, 潜伏在旁, 此时一跃,脑袋正好撞上他的肚

    傅希言暗咒一声:老虎上屋是什么作?

    “踏空行”虽然有一定的滞空能力,却没什么防撞手段, 见着白虎“投怀送抱”, 傅希言牙一咬, 脆卸去真气,让猛然坠。

    跃起的白虎从他上方扑过,傅希言落到屋的刹那,真气重新运行,横掠数丈,恰好避开小樟和小桑的合围,缓缓落到裴元瑾的茶座边。

    他舒气,顺手拿起一个杯,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尽:“教官,我这次考合格了吗?”

    裴元瑾:“机变有余,运用不足。”

    他放,轻轻一跃,从傅希言刚才所站的位置开始,将傅希言刚才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同样的路线,他走来便全然不同。

    不但“碎星留影”步法走得行云,“踏空行”也是从容不迫,间的衔接更是到渠成,仿佛两功法同一脉。

    然而傅希言学过之后,自然知这两功法不但真气运行毫无关联,而且步法也是南辕北辙,裴元瑾能到这一,想来过一番苦功夫。

    听他如此慨,裴元瑾轻描淡写地说:“两轻功我今天是第一次看,也是第一次用。”

    傅希言呆住:“然后就会了?”

    裴元瑾说:“轻功的本质是移动,只要你掌握了本质,无论真气如何运行,步法如何挪移,都是一个理。”

    傅希言:“……”

    这话说的,不就跟向学霸请教解题思路,学霸说“知识会贯通,你就什么都会了”一样?

    他心里不由唱起了一首歌: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你那装影……

    裴元瑾伸手指,在他额,傅希言意识地想偏躲开,奈何那手指仿佛在了他的额上,任由他如何闪转腾挪,始终避不开去,只好停来。

    裴元瑾似乎觉得有趣,意犹未尽地问:“为何不再试试?”

    傅希言摆烂:“累了。”

    裴元瑾想了想问:“培元丹你服用了几颗?”

    傅希言:“三颗。”

    裴元瑾说:“你的气息变化不大。”

    傅希言不知他的衡量标准是什么,但的确说了。他吃三颗以后,真元没半动静,任由他威利诱,始终不肯像上次那样一泻千里,遂也小气起来,不肯再喂。

    裴元瑾说:“你先练真气运行吧。”

    “我每日打坐两个时辰。”刨去白日里七八糟的事,他每日剩的时间本就不多,这两个时辰还是从睡眠里挤来的,勤奋得一塌糊涂,每每想到此,自己更是被自己动得一塌糊涂。

    裴元瑾摇:“真气运行犹如走路。你每日走同一条路,熟练后,固然可以缩减行走的时间,然而一换,便又生涩起来。好比‘踏空行’与‘碎星留影’的转换,每次都会留停顿的空隙。可是,既是走路,向左向右本该心随意动,为何要迟疑呢?”

    傅希言:“真气这么窜,不会走火吗?”

    “你晋升真元,经脉早已打通。既然路路皆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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