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长得美啊 - 第4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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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惊蛰眨了眨

    原来是,他的买命钱,吗?

    惊蛰喃喃:“他这么早就……”

    “就怎样?”

    “就盯上我的?”

    惊蛰早就熟悉了赫连容的神鬼没,甚至都没回,见主人来了,反倒大胆起来,伸手捞起里面那两块冰凉的银锭。

    “你怎么连这个都收起来?”

    “难得这么些年,第一个这么直接贿赂我的,怎能不收着纪念?”赫连容拎起惊蛰,见他抱着那俩银锭,就又晃了晃,“怎么,想要回去?”

    惊蛰:“我那会还没焐,就给你了。”

    他嘀嘀咕咕,又将东西放回去。

    “我不信,难我是第一个贿赂你的?”

    “他们会贿赂我的边人。”赫连容冷淡地说着,“这么往我手里钱的,你的确是一个。”

    惊蛰瘪嘴,指着半开的箱

    “你这样的东西都没收好,这是打算直钩钓鱼?”

    “这不的确钓上惊蛰这尾鱼?”

    一来一回的对答里,惊蛰已经爬上了赫连容的后背,趴在他的肩膀上说:“你将我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有些没有。”

    “为何?”

    “用了。”

    惊蛰回想着他送的东西,除了衣裳外,还有什么是能用了的……等等,他刚才的确也看到些布料……是哪用了?

    惊蛰一个激灵,决定不再细想。

    赫连容背着一只惊蛰走来走去,先是收拾了那箱,又背着惊蛰到屏风后换衣裳,他换冕服的时候,惊蛰一直在他边溜达来去,男人冷不丁说

    “你很喜我穿冕服?”

    那声音冷冷清清,却让惊蛰猛地一僵,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的小兽,有些讪讪地看了过来。

    “的确很好看。”

    赫连容那锋芒毕丽,在那华贵庄重的冕服,更显威严重,那冷漠的视线从冕珠瞥来时,锐利得宛如要刺痛人。越是这般难以靠近,不可亵渎的冷漠,反倒叫人更有一碰的望。

    “……而且,这样一来,他们也越不敢看你。”

    越是大气,越是庄重的衣裳,在赫连容上,那凌厉的气势,就越发不可直视。

    惊蛰小声嘟哝着,几乎不被人听到。

    赫连容扬眉,似是没想到惊蛰会在意这个,他往前走了步,掐着惊蛰的颚抬起来,左看右看。

    “这是在,嫉妒?”

    惊蛰嘀嘀咕咕:“不是嫉妒,就是……”

    ——这么好看的赫连容,若只有他一人能看,该是多好。

    惊蛰有时也会有这样没来由的想法,只不过他一直藏得好。

    赫连容听着惊蛰的话,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很淡,眉微弯,整个人的廓仿佛都柔和了来。

    “没有谁,能有你这样的胆量。”

    惊蛰仰亲了亲赫连容的颚,笑眯眯地说:“就算是有,那也抢不走。”

    赫连容解开最后一束缚,将这冕服脱去,只着里衣抱住了惊蛰,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那要是,有人给惊蛰提亲,那该怎么办?”

    惊蛰:“哪里有?”

    “那,小老婆呢?”

    “大老婆都没有,哪来的小老婆。”惊蛰纯良地眨了眨,“这人嘛,倒是有一位,只是善妒得很。我这人呢,惧。”

    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乐。

    赫连容咬住惊蛰的耳朵,将那细细啃咬着,那异样的声激得惊蛰直打颤,膝盖一,人险些倒他的怀里。

    “惊蛰要是惧,那我只能勉为其难,人。”

    赫连容将惊蛰抱了起来。

    两人落到床上去,倒也不什么,有时只是这么趴着,惊蛰都觉得异常舒适。他将靠在赫连容的腰上,舒舒服服地眯着,殿很是和,他这么待着,都快睡着了。

    这人迷迷糊糊着,还摸着赫连容的小腹。

    摸来摸去,总是摸不腻。

    他何时才能练赫连容这般的肌壮有力的胳膊,抡起一只惊蛰轻轻松松,怨不得总是轻易抱起惊蛰到走。

    “惊蛰,你想成亲吗?”

    那声音听起来有冷漠平静,与寻常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没有任何差别,甚至于,惊蛰刚刚听到的时候,还有些半心半意,谁成亲?

    惊蛰原本阖上的,又猛地睁开,仰看着赫连容的脸庞。

    什么成亲?

    “为何这么问?”惊蛰翻了个,正着看他,“你难还在……”

    怀疑他?不,虽然赫连容的确多疑猜忌,不过,要是现在都还怀疑惊蛰的心意,那他现在就要打爆赫连容的脑袋。

    那这话……

    “你问的,是我们两个要不要,成亲?”

    惊蛰有些茫然地反问。

    赫连容靠坐在床,苍白的脸庞带着生人勿的冷漠,那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傲慢,让他如同一座丽冰冷的雕像。

    可低垂来的眉,却带着足够的耐心与温和。

    “惊蛰,与我成亲。”

    那人,那话说来,就仿佛天经地义,而不是在说男与男成亲这……几乎闻所未闻的惊骇事。

    惊蛰的声音涩,他都能觉到那无形间,几乎不能够被觉察到的颤抖。

    “赫连容,你知你在……说些什么吗?”

    在几次大事里,景元帝已经将自己的态度展无遗,无需明示暗示,但凡机灵些的人都知,景元帝似乎极其意一个男人。

    岑文经,这个名字已经为人所知。

    不论前朝后,而今还能站在景元帝旁的,唯独这么一人。

    也不是没有人冒死请求景元帝再开选秀的,只是往往刚说完这话,这人定要倒霉。

    皇帝无心后事,膝嗣,不论是谁,都会担心记挂。

    奈何景元帝一意孤行,无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不过,这都是私的事。

    景元帝和岑文经的事,并没有过过明路,岑文经不过是在里“读书”,这小小的自由的权力,也算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也没人能够说嘴。

    至于名声……

    哈,岑文经原本就是个宦官,这样的,不走到什么地位,都是无法抹煞掉的。

    他的声名,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好,又何须在意?

    可要是皇帝想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说,那又截然不同。

    “惊蛰,我想与你成亲,那又有何不可?”

    赫连容着惊蛰的手指,轻轻的,若即若离,但那温觉,却从指尖一到了心底。

    “除却你之外,没有其他人。”

    惊蛰坐起来,望着赫连容的睛,仿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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