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长得美啊 - 第3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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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实,些许刺痛,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那低低的气声,再加上惊蛰难耐的动作,就算是再冷漠的人,听着这声音,也得被捂得乎。

    “惊蛰,你在什么?”

    赫连容的声音低沉着,仿佛被什么堵住,带着异样的沙哑。

    惊蛰轻笑着,却倒气。

    也不知到哪里,发蹭在男人上,那些细密的颤抖,倒是清晰得很。

    “你自己,猜?”

    渐渐的,那气声变得明显,就算咬着牙,也有闷哼声。

    直到赫连容又挨了,约莫就是了。

    有某异样黏糊的东西,被捞着涂抹到了男人的上,惊蛰一边笑,一边着气说:“我还以为你真定得来,结果,这是什么?”

    惊蛰都没好意思看。

    他拿着人的当了,愣是把手指净,这才将衣服丢了过去罩住那,信手抓了几把。没想到的是,隔了这么一层,那动的意,居然也能传递过来。

    惊蛰气恼地盯着它,用力掐住尖儿。纵是赫连容,也在这手劲绷了。可没想到的是,惊蛰的手劲不小,这玩意,竟也是没,更还吐些许粘稠拉丝来。

    “你这人……”惊蛰嘴里嘀咕着,“怎么一都不见服?”

    “不如你再掐一?”赫连容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却更好听了些,“倒叫它些。”

    惊蛰哼了声,倒是真想它一掌。

    要能垂耷脑,那才叫好。

    只是到底手,没真舍得心来。

    “惊蛰,只刚才那些,就真能满足?”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怎能顾不顾腚,不叫后也快活些?”

    这话里的暗喻,让惊蛰里带着气,手拧了男人的

    “你倒是会想。”

    转念一想,惊蛰又有了主意,仗着赫连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他竟也是胆大了些。

    不多时,赫连容只觉到有什么蹭上,猛地意识到什么,原本还算放松的胳膊竟是绷都鼓着劲。

    “你这,也太……”惊蛰低声说着,“……”过一会,他又抱怨着,蹭得不够舒服。

    他还嫌不舒服,赫连容才真是不舒服极了。

    惊蛰本就胡来,怎么就怎么,只顾着自己,有些时候舒服了,他的声音就大些,不舒服了,就糊糊地骂着。

    骂的时候,那声音也绵,没什么力气。

    这怎能不叫人听得如火在烧?

    “惊蛰,松开。”

    低低的,赫连容

    “才不。”惊蛰清醒了些,糊笑着,“这才多久?”

    “只你一个人,不够快活。”

    “你的快活,我可要不起。”惊蛰哼着,本不上当,“我吃足了多少苦,你也得受着。”

    前他不能承受的时候,赫连容哪里听过他的话?

    惊蛰是要磨着他,怎会松开?

    啪嗒——

    也不知到几时,那烛光都暗淡了些,惊蛰一薄汗,只庆幸这副模样,谁也瞧不见,整个人都虚着。

    这事,要不是要气赫连容,他本也没贪多吃,只平息了觉就罢,哪可能再多来?

    他一直素淡得很。

    只他这么想,再抬时,却发现不知何时,那横着披在男人前的衣裳却是去,那张漂亮昳丽的脸庞一览无遗,其上一双黑眸盯着他看。

    幽暗里,好似有着一抹到极致的猩红,惊得惊蛰立刻坐起来。

    他满脸臊红,却不再是来的,也有羞耻的意味。

    惊蛰没敢问赫连容是何时能看的,揣着旁的衣裳盖住自己,本是要说话,却看到男人虬结,胳膊线条优畅,如同原本沉睡来的力量,都随着这绷起的肌苏醒过来。

    而后,原本被束缚住的四肢,竟是在这大的力量挣扎着。

    与绳索,就算惊蛰垫了一层,却本敌不过赫连容骤然爆发的力量,竟是生生被扯得绷,发不堪承受的崩裂声。

    惊蛰吓了一:“赫连容,停!”

    再这般去,肯定会见血。

    他慌忙要上前去解开,就见赫连容死死地盯着他,那偏执的视线将他钉在原地,竟是连动作也僵住。

    待那清脆的崩裂声响起,才见男人翻而起,那矫健的动作,如何看不来他已经解开了药。而后,就是快到连睛都看不到的动作,前之模糊一片,接着,他就已经躺倒在榻上,只能看到大片

    啪嗒——

    那被来的汗意,顺着男人赤,滴落到惊蛰上。

    他这才后知后觉到了危险。

    赫连容盯着他这神,不正是在看着砧板上的

    …

    直到清晨,乾明才叫

    一连几日,都安静得很,除了景元帝面,另一个主,却是爬不起来。

    被疯了的兽,突破极限的时候,可几乎连一理智都没有。

    惊蛰的确是折磨了赫连容一回,只是到了最后,偿倒霉的,也是他自己。

    这一遭,竟是两败俱伤。

    索这躺倒在榻上,人也不去,等他好了些,脸上的痕迹早就消失净。

    宗元信借着来请平安脉的由,特地来探惊蛰的死活。

    惊蛰趴在榻上,闷闷不乐地说着:“已是死了。”

    宗元信:“哪里能够,您要是死了,我这脑袋先得掉了。”

    惊蛰侧过,费劲拉地看着他:“你来是要什么?故意来笑话我的?”

    “岂敢岂敢!”宗元信连连摆手,“我呢,是来给郎君请平安脉的。”

    他抓着惊蛰的手把脉,一边又

    “当然呢,也是想顺问问,那药,用不?”

    一提到这个,惊蛰就气不打一来。

    “你分明说,那玩意能四个时辰,我是信了你。结果呢?”惊蛰抱怨,“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效果,你这是帮我还是坑我呢?”

    若是真的四个时辰,他把人撩拨完了之后,肯定也要让他发了……咳,然后一直捆着赫连容,自个跑路去偏殿睡一宿,等明日起来,赫连容再多的火气,应该也都过去了。

    结果可倒好。

    反倒是凄惨挨了一回。

    宗元信:“这不能够啊,我可是试过了,连一都能药倒,没理药不倒陛呀?”

    惊蛰闷闷地将脸埋起来:“你个庸医。”

    宗元信一拍大:“我回就再改,保准一次,肯定能有不同。”他可不能认这罪名。

    一次?谁再来一次?

    惊蛰倒是真的撩拨了赫连容,熬得他都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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