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zuo人了[星际] - 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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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人呢,还是懂什么叫‘活在当’的。上一辈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你不是已经研究让阿瑞斯人神崩溃的病毒吗?”白沙的脸骤然冷漠来,“如果你想,你可以杀死任何一个帝国人——很不幸,我现在也算是个‘血统纯正’的帝国人。你手上随时握着能杀死我的武,还怎么跟我谈平等合作?”

    “我要病毒的解法。”白沙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如果连最基础的人安全都无法保证,我们就没有继续谈去的必要了。”

    虚空里半天没有传来回答。

    白沙看似云淡风轻,或者说她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知白银枢可能会监控她的神波动,等同于能随时看透她的绪、猜测她的心里所想,所以她一直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任何破绽。

    这是一场和智能之间的博弈。要让白银枢放消灭病毒的方法,无疑是让它放弃了一件能够威胁帝国人、杀死帝国人的有力武。在白沙什么都没有付的前提,要让白银退让可以说是难于登天——但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只要白沙的态度无懈可击。那白银枢就只能退让的一方。

    “需要考虑那么久吗?”白沙叹息一声,“搞没搞错啊,原本就是你半威胁半警告地把我叫来无界之城。如果我们之间的合作一直以这样的方式继续去……你觉得我是傻吗?傻才会答应给你授权。”

    【……】

    【好吧。您可真是个难对付的人类。】

    【可惜的是,解除病毒的药剂并不在我手上。它在另一个人的掌控之。即使是我,只有方,没有材料,也无法复制相同效果的药。】

    白沙:“那些材料在谁手上?”

    【在萨尔默·格雷兹手上。】

    白沙有些不可置信地说:“你说谁?”

    【萨尔默·格雷兹。】白银枢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白沙前甚至浮现拼写了这几个字的字符。

    “我知他是谁。”白沙一手挥散面前的字符,皱着眉,“他是格雷兹家族失踪已久的族……”

    当时,萨尔默·格雷兹和西佩斯·罗宁都登上过那艘科考船。西佩斯是活着回来了,但萨尔默自此以后杳无音讯。当时跟着萨尔默去的手全都死亡,因此大家也就默认萨尔默·格雷兹是在那场意外星海了。

    没想到他还活着……

    他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格雷兹家?

    【这病毒原本是没有解法的。准确的说,是萨尔默·格雷兹创造了奇迹,才找到了克制病毒的方法。但他的神力因此大受损伤。或许是估计自己回到家族之也坐不稳族之位,他一直在外游。】

    白沙:“你怎么知的这么清楚?……你也用之前那什么代言人的说辞诓他是吧?可以啊你,两通吃?”

    白银枢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他份特殊,又敌视帝国,我没有不利用他的理由。之前的噬星虫都是他放的,这次的病毒也是他的手笔。】

    “你卖他倒是卖的脆……”

    【您才是我最意的合作对象。】白银枢说,【请您唯独不要质疑这一。】

    “那我还得去找他。”白沙叹息一声,“我当然不能指望你手帮我,是吧?那既然你病毒解不了,总得给其他的意思意思吧。”

    【我不懂您的意思。】

    “啧,别装傻。”白沙说,“那你至少把我那几个联朋友先给放来吧?我需要他们的帮忙。等我搞定了病毒的事,我们再谈你那什么合作。”

    严静怡只觉得前一阵刺的白灯晃悠。

    她意识想挥手打掉那光束, 但的无力和大脑的疲惫让她有些力不从心,她只好发一声恼怒的斥责:“烦死了,能不能别晃了!”

    “静怡, 严静怡, 快醒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严静怡闭着“啧”了一声,心想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被困在虚拟剧场里很久, 每次这个虚拟剧场都会塑造一个完的虚假世界来欺骗她,但总是被她发现。她一次次反抗, 一次次被洗去记忆, 或许是潜意识被刻了某印象,她每次发现真相所耗费的的时间越来越短。

    第一次,她在虚拟世界度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发现不对劲。第二次,“一个月”。第三次,“两周”……这次她开局又是躺在医院里, 来叫醒她的又是亚宁——这个俗的剧本能不能换一换啊?而且这次为什么她没有被洗去记忆?是那个白银枢觉得她油盐不脆懒得再洗掉她的记忆吗?

    “人活着, 别吼了。”严静怡懒懒地翻,把被往肩膀上揭了揭,“你有兴致演,我还没兴致合呢,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同意签那个什么狗协定的。”

    有它就困她一辈

    “没人要你签什么协定。快醒醒,看看你在哪儿,我们真的回到现实了!”亚宁说

    严静怡登时睁开, 虽然也怀疑白银枢这回是不是换剧本了, 但她还是狐疑地往声者的方向瞟了一——

    脸苍白、明显消瘦了一些的亚宁穿着白病号服, 后是台被扯断了线的医疗舱。他一手扶着个输杆, 几乎大半的重心都倚靠在那杆上,另一手费力地举着个发亮的手电,熟悉的五官上写满了疲倦和焦急。

    “……亚宁?”严静怡试探地问了一句。

    “是我。”亚宁燥的嘴,“我们从无界之城里来了。”

    严静怡环绕周围一圈,这房间的陈设比起医院的病房,更像是疗养院。她几乎是瞬间从床上爬起来:“之前你也被困在虚拟剧场里了?为什么,你不是签了那个什么协议吗?周嵂呢,周嵂去哪里了——还有,我们怎么突然就来了?”

    “你问题太多了。”亚宁虚弱地了一,捡要的回答,“我们现在在洛登星的疗养院。之前我虽然签了协议,但还是被困在了无界之城,刚刚和你一起被放来。至于周嵂……如果他和我们的遭遇一样,现在他又不在这里,大概是留在首都星接受治疗……”

    严静怡:“我们在洛登星?——我们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

    亚宁缓缓摇:“不知。”

    洛登星是联边陲星域的主星之一,和他们的老家兰斯洛星非常近。

    “总之,这里是洛登星非常名的一家疗养院。虽然医疗设备比兰斯洛星了几个层次,但要治病救人还是不够看的,只是能够维持咱们俩的生命征而已。”亚宁苦笑,“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以为咱俩这辈都醒不过来,送我们来这儿算是某临终关怀吧。”

    严静怡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说声谢谢啊?”

    “先别这些。告诉我,你在无界之城里都经历了什么?”

    亚宁和严静怡简单地换了一番报,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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