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在衙门当差 -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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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梁毒倒是在她的预料之,但元老爷真的死于那碗参茶吗?

    然而赵好也知,知县好不容易把案了结果,心正轻松着。如果她现在提另外一可能,对方恐怕本听不去,反倒要找理由全盘否认。

    看着元梁和孙侩二人要被衙役们拖大门了,赵好正犹豫着该怎么说服知县,突然有一个人背着光迎面走了来。

    他拦了一衙役,说:“且慢。”

    赵好一听见这个声音,便立刻面,抬一看,果然是卫知拙来了!

    知县也不知什么况,先叫人停了来,问:“何事?”

    卫知拙看了一赵好,冲知县举起手一个装着泥土的小布袋,淡淡:“我们找到了新的证据。”

    “元梁的确了毒,但元老爷却并不是他杀的,因为后者生前本没喝那碗参茶。”

    “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卫知拙随手端起案上一杯不知有没有被喝过的茶盏, 将那一小袋泥土浸泡其。随后掏银针在泥稍一搅拌,拿来时,针已然变黑了。

    知县瞪大了睛, 指着卫知拙:“这……这是?”

    赵好猛地一拍桌, 激动:“是砒‖霜!”

    卫知拙冲赵好一,将银针和茶盏都递给了她仔细观看:“这土是从书房院里挖来的。”

    昨天找了一天都毫无收获,卫知拙今天脆带着河县的一衙役,将元老爷书房的院掘地三尺, 所有地方的泥都被他掏了一块来测试。

    毕竟元老爷的茶碗不算小,要想给一去一半, 并且叫人看不来异常, 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元老爷如果并非死于毒杀,那么凶手一定会把多余的参茶倾倒在某个地方。

    而书房里没有盆栽之类的东西, 那就只可能是是在院里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最后居然真的被卫知拙找到了带着砒‖霜的泥土,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元老爷生前并没有喝过那碗参茶。

    赵好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兴的,然而对知县来说就不一样了。有了新线索是好事, 但这不就说明案度又回归到零了吗?

    忙碌了那么久的知县实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皱着眉:“这个检测方式会不会没那么准确呢……”

    谁料一听到这话,原本坐在地的孙氏立刻恢复了神智, 尖声叫:“剖腹验尸!”

    “老爷是不是被毒死的,剖腹验尸就知了!”孙氏现在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睛亮得可怕,“现在就去验!我就知, 老爷不是梁儿害死的!是有人在陷害他!”

    元老爷要真是元梁杀的, 那一个斩监候是躲不过去了。但若只是投毒, 并没有得逞, 还是有机会保住一条命的。

    孙氏为了她儿的命可算是发了疯,但凡见到有人不赞同的神,便立刻指着:“不想叫人验真相的,通通都是真凶!”

    本来现在局面就很诡异,谁都洗不掉自己上的嫌疑,孙氏这么一说,倒真没人敢站来反对了。

    知县见状,也只得叹了气,说:“成吧!来人啊,去叫仵作验尸!”

    又冲除孙氏之外的其他几个人:“你们谁来旁观个见证?”

    旁观验尸这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众人正互相看着,还没决个次序来,就听见卫知拙说:“且慢。”

    知县现在一听他嘴里吐这两个字就浑难受,问:“又怎么了?”

    卫知拙懒得理会他,看了赵好,慢吞吞地从袖一粒小小的玛瑙珠:“我还在书房发现了另外一个线索。”

    吕氏看见那颗珠,表忽然僵了一瞬。

    打从孙氏说要验尸起,赵好就一直在观察众人,几乎是立刻捕捉到了对方的神态,朝吕氏问:“怎么?夫人认识这颗珠吗?”

    吕氏的嘴角搐了一,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孙氏已然扑上来,欣喜若狂地叫:“我认识!我见过!这是她一对儿耳环上的!”

    孙氏记得清清楚楚,她因为那对耳环好看又昂贵,心嫉妒,还和吕氏起过冲突,只不过没赢。后来吕氏便经常着那副耳环,只为叫她认清自己的份。

    孙氏几乎要疯了,指着吕氏:“你就是凶手!就是你杀了老爷!还要嫁祸给我的梁儿!”

    吕氏脸变化几番,终于是没有忍住,骂:“你这个疯!胡攀咬什么?!你儿承认他的毒!不论在场的人谁是真凶,他的罪名都是脱不掉的!最少也是个放!”

    她死死地瞪着孙氏:“你以为你能什么?别傻了,你这辈要么跟他一起颠沛离,要么永远都别想再见到他!”

    “啊!!!”孙氏被戳了痛,尖叫一声便要冲上来打人,知县见状,连忙命衙役们捂着她的嘴将人拖到了一边。

    吕氏发了一通,瞪着挣扎不已的孙氏,终于渐渐冷静来。

    她缓了气,扭再看向赵好时,脸上已然恢复了平静。

    “那珠确实是我耳环上的东西。”吕氏知事稍作搜查就能确认,脆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不过我那天没有过老爷的书房,”她咬死了这一,说,“应该是之前就落在那里了。”

    赵好的睛转了转,却:“所以夫人没有否认,您那天的确带着这幅耳环。”

    吕氏张了张嘴,刚要承认,忽然意识到什么,僵在了原地。

    赵好盯着她:“实不相瞒,我有个‘远房表’,也是富贵人家的小。”

    ‘远方表’本人煞有介事地自己给自己提供证词:“她曾告诉我,像她们这样的况,家里所有的首饰都是会好好保存的,而且每次佩时也要检查一是否完好。”

    “若是耳环在那之前已经掉了一颗珠,以夫人的份,案发当天还会继续它吗?”

    吕氏站在原地,半晌说不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作镇定地说:“当然会。李小郎君说的毕竟是你那位远房亲戚的规矩,元府可不一样。整个元府的事务都是我在理,每日要忙的事有那么多,哪儿来的工夫仔细检查每件首饰呢。”

    “是吗?”赵好笑了笑,“但这和您忙不忙有什么关系?您好歹是一府夫人,元府上那么多丫鬟婢女,连检查首饰的人手都没有,您就不怕在外丢丑吗?”

    说到这里,即便在场的大分人都是并不懂什么首饰的男人,也都听吕氏话的漏,看着她的目光纷纷发生了变化。

    但吕氏仍旧咬牙住了,因为她知有一件事,无论如何赵好都无法给解释。

    “我是说不清这东西是怎么掉在书房的,”吕氏脆大方承认,说,“但若怀疑我是凶手未免可笑。当天晚上我受了伤,丫鬟和看守都是亲见到的,我本没有杀人的条件。”

    果然,这话一来,赵好便哑火了。她意识地扭去看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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