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杨清宁
一
气, 又重重吐
，虽然他表现得很是从容, 其实心里压力很大, 毕竟这是在古代, 而和他在一起的又是一国之君, 这就相当于悬崖上走钢丝，需要极大的勇气，得知这个可能
，心里的压力顿时轻了不少。
得到杨清宁的肯定, 凌南玉
兴地原地转了好几圈，“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杨清宁忍不住
慨
：“没想到先皇竟为你
到了这一步，他是真的很
你！”
“父皇……”想到凌璋，凌南玉兴奋地心霎那间沉了
去。
见他神
不对, 杨清宁声安
：“皇上不必难过, 我一直都认为人死不是终
，说不定先皇会在另一个世界重生呢。”
“在另一个世界重生？”凌南玉怔怔地看着杨清宁。
杨清宁心里一
，方才一时嘴快, 竟说了不该说的话，急忙补救：“人死了不是还可以转世投胎嘛, 我说得可有什么不妥？”
凌南玉沉默片刻，：“阿宁，我有话想和你说。”
杨清宁见他神异常严肃，心不自觉地张起来，：“皇上想说什么？”
“父皇临走之前告诉我一件事。”凌南玉稍稍整理了一思绪，：“他说他不是我的父皇，他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杨清宁震惊地看着凌南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先皇不是皇上的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清宁自然明白凌南玉的意思，毕竟他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这事他还不能告诉凌南玉。
“他是在我们离开冷
那年，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的，附
在了父皇的上，所以父皇的变化才会那么大。”凌南玉顿了顿，接着说：“阿宁，我知这事太过离奇，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这件事是真的，父皇临走之前亲告诉我的。”
“那他可曾告诉你，他所在的世界是怎样的世界？”
凌南玉
，：“父皇说他在来这个世界之前，也是一位皇
，他所在的国家叫秦，他的父皇是个伟大的霸主，只可惜英年早逝。”
“秦？”杨清宁的心脏漏
了一拍，难他是始皇的后代？
“是，父皇说他的父皇选择的继承人是他，只是他犯了蠢，被亲兄弟害死。不过，父皇那时已经很虚弱了，说话颠三倒四，甚至没说他叫什么名字。”
听完凌南玉的讲述，杨清宁已经猜到他是谁，不禁一阵唏嘘，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遇到自己偶像的嗣。秦始皇是杨清宁最敬佩的皇帝，没有之一，若早知‘凌璋’的真实份，他便不会离开京都了。
杨清宁试探地问：“那时的先皇已极度虚弱，很有可能产生妄想，如此天方夜谭的言语，皇上是信，还是不信？”
“我信。”凌南玉一气，压心里的张，：“阿宁，其实我也不是凌南玉。”
杨清宁不禁目瞪呆，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不是……凌南玉？”
凌南玉张地攥住杨清宁的手，：“没错，我不是凌南玉，我与父皇一样，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杨清宁眉皱，：“那你是谁，你是何时来到这个世界，与我相依为命的人是谁？”
凌南玉见状有些不安，：“我姓曹，叫仓舒，我是你们从冷来的当日，来到的这个世界，我虽然不是真正的凌南玉，可这十六年来陪着你的都是我。”
“曹仓舒？”不知为何，杨清宁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你说的是实话？”
“我可以发誓！”凌南玉举起了右手，“这十六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记得，阿宁若不信，可以随便问。”
“你等等，让我先消化消化。”杨清宁挣开了凌南玉的手，快速地整理着思绪，问：“你也是在死后，来到的这个世界？”
“是，我也是被人害死的，死时不过十三岁。”
“那你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同？”
“相较于这个世界，我所在的那个世界诸侯割据，战
频发，百姓民不聊生。”
“诸侯割据？”杨清宁微微一怔，随即问：“你所在的国家叫什么？”
“我所在的国家叫大汉，在那里我也是皇。”
“大汉？你说你姓曹，是大汉的皇？”杨清宁此时的思绪有些混，：“那你知先皇
的秦吗？”
凌南玉摇摇，：“我所在的世界，并没有秦这个国家。”
汉朝的皇室姓刘，并不姓曹，曹
也不过是为刘氏皇族打工的，即便后来他建立了魏国，也称不上皇室，所以曹仓舒的大汉，并非自己所熟知的汉朝。
杨清宁很快便理清了思绪，：“也就是说你来到这个世界时已经十三岁，并非心智不全的幼童，那你讨好接近张明华，是刻意为之？”
开弓没有回箭，凌南玉也没打算再继续瞒去，说：“是，我拥有凌南玉的所有记忆，知张明华的儿死于
邪
，便也故意得了相同的病，这样便能让张明华对我移
，对我更加看重。”
“你……”杨清宁惊讶地看着他，随即想到了
力，：“那日力也是被你算计的？”
“我拥有凌南玉的记忆，知秦淮手有这
药，便趁他不在的时候去拿了。”前些时日他们还曾在护国公府聊起过这事，只是当时他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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