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全绳怎么会有问题？你们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当时不是你们的人检查过了吗？说那些设备都没问题！”
黎旭
：“设备是没问题，但那
绳
不是你们团里购买的，也就是说有人用从别
拿来的绳，替换了老古的安全绳，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材质不同！”
老钱吓了一
，“这事我真不清楚，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给老古换过绳，更没有拿过其他团的绳，我就是……”
他突然语
。
顾平安皱眉：“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老钱，你现在在公安局，这件事
不查清楚，绝对不可能放你走。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是跟我们合作，相信我们！”
老钱似乎真的吓到了，“不是我不说，是我不敢说呀！你们本不知那些人有多可怕，他们都能把手伸
我们
戏团，把安全绳换了都没人发现！公安局有多安全？再说你们能一辈保护我吗？”
顾平安无语：“正因为我们不能一辈保护你，所以你才应该把他们的联系方式、位置、老板是谁、规模有多大，都说
来！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找到这个团，只有把这个团里违法犯罪行为都查一遍，该关的关起来，你才会真正安全呀，不然没准你就是
一个老古！”
黎旭看老钱还在害怕，也不由好奇：“他们到底有多大能量，让你在公安局都害怕他们会报复？你觉得他们的手能伸到这里来？”
老钱居然神神秘秘地说：“人家那团里还有巫术，说是西洋传过来的玩意儿，厉害着呢！用
晶球就能看到别人在
什么想什么。”
顾平安被他气笑了，“我就不信你耍猴的时候没用过小把戏，就算你没用过，那
术师变术是怎么回事儿，你总知吧，你一个戏团的怎么会相信这些巫术？”
“我也不想信，可他们厉害着呢。”老钱声音都小了八度，似乎怕别人从晶球里看到他在公安局。
顾平安不由冷笑：“他们要真能看到你在
什么，肯定知是你从他们那里偷拿了海报，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海报。这海报还落到了我们手里，也就是说他们这个团被警方发现，都是你的功劳，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老钱
都哆嗦起来，显然真吓坏了。
他解释：“他们一开始是想送给我的，让我帮他们拉拉客人。可老古不肯去他们团里工作，人家就要把画报收回去，我想拿一张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并没有偷人家的东西，更没有卖他们！”
黎旭笑：“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解释吗？”
老钱差
吓哭。
顾平安有些疑惑，“看来他们给你演示过晶球有多厉害，是吗？估计人家就是演了个双簧，就把你给吓成这样！老钱，你也在戏团里待了这么
时间，各
把戏也不少，居然这么容易被人骗吗？还是说你在他们的团里见到了更凶残的事，你这害怕，更多的是知他们是恶人，你相信他们绝对得杀人放火的事，所以才吓成这个样。”
老钱彻底崩溃，哭丧着脸：“你们本不知他们有多可怕，我卖给他们的那几只猴，都被他们折腾得不像样了！人就更别说了，他们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穿上特制的衣服能假装连
人，但胳膊必须打断再接上，才能装得像。还有一个没四肢的人，被装在一个特制的大乌
壳里，只有
来，他们让猴推着那个乌人在场里跑。他们还把两只猴的尾
在一起，表演猴捞月！”
顾平安越听越怒：“这地方你居然特别想去？还把饲养的猴卖给他们，甚至还抱怨老古不肯跟你同
合污？”
老钱哭：“我一开始就是想赚钱，我们团里工资太低了，可后来上了贼船也不来啊。”
黎旭皱眉：“你真是因为卖猴才跟他们联系上的？那老古也是你介绍去的对吗？”
“他们看过老古的表演，说想让他过去帮着培训演员，给
工资。当时我知老古也特别想赚大钱，我就推荐他去试试。哪想到老古特别反
那里，回来就一直跟我抱怨，还说要举报这个团，我就赶
劝他，我说你别多
闲事，人家那个团能待到现在，还能接到各活儿，赚那么多钱，肯定有后台。然后他就说我心狠，看到他们把人像动
一样驯，居然没反应。总之他把我一顿贬，我也
生他的气！我俩就吵了一架，然后我又发现画报被人偷了，我就想吓唬……。”
顾平安皱眉：“因为你们吵架了，你才要吓唬他？不对吧，你之前一直在撒谎！你作为戏团里的人应该很清楚，在老古行空表演时吓唬他是多危险的事，但凡你对他还有一同僚之义，就不会主动这样去，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老钱叹
气，终于承认了：“没错，是他们指使我的，可我真不知安全绳被人换了，我真以为就是吓唬吓唬他，免得他说去！当时我在后台一看就傻
了，你们说我没去看一！那度本不用看，肯定是必死的。我这才想着赶把
理了，就算我不理，小红也会迁怒啊！”
黎旭问：“指使你的人是谁？”
“宋老板！我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反正大家都叫他宋老板。”
顾平安问：“你能确定他就是那个戏团的大老板吗？他后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我也不清楚，反正每次跟我联络的都是他。”
“你们第一次联络是什么时候？谁帮你们牵的线？”
“我是在报纸上看到小广告！我对戏团的广告都很兴趣！看见说是新奇表演，就想去看看。”
老钱已经破罐破摔了，他脸拉得比苦瓜还，唉声叹气地说：“要早知搞成这样，我肯定不会去的！结果我去了发现他们的门票太了，我买不起门票，就更好奇了，想试探一。我就说我也是戏团的，想过来应聘，他们还真把我带去了，就是那个宋老板接待的我。听说我在国营戏团里猴的，他就说他正好需要几只猴！”
顾平安愣住，有些不敢置信，“这戏团居然把广告打到了报纸上？”
“对啊，就是报纸夹里，什么治
癣呀，
病的小广告都有，这个戏团的广告就加在那里面，我记得上面写的是，‘
彩表演，不虚此行，奇货可居，
艳绝
。’”
顾平安看着老钱的表：“我看你不是对戏团表演有兴趣，你是对艳绝这四个字有兴趣吧？你是不是误以为是脱衣舞之类的香艳表演？”
老钱尴尬起来：“我就是看着觉得新奇，没见过这广告词，要不我怎么现在还记得。我现在真是悔死了，当初真不该好奇心太重，要是不跟这个宋老板联系，老古也不会事！我更不会被你们当成罪犯来审！”
顾平安掏她的小素描本：“这个宋老板什么样？多大年龄？”
“30来岁吧，
等个，偏分，三七分吧，反正他很在意他的发型，每次见他都打着油！瘦脸，睛有三白。”
老钱说都说了，描述起样貌来也十分详细，他生怕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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