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他没
啊，我不是说了嘛，他提供了场所，甚至招聘了你
小楼，还放大了音乐，遮盖她的惨叫声。人死了，他当然心虚，但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说人是他杀的。”
丛慧哭
：“可我当时就觉得他心虚，他肯定有问题，我打听到他是贵宾楼的老板，又想到我好像在那儿上过班，我就想过去看看，结果在门
碰见小……肖东凯了！他看见我吓了一
，然后问我认不认识我，我说我们是双胞胎妹，他特别
兴，说还想去找我呢，只是怕打扰我，没想到在这里碰到。”
顾平安忍不住：“之前你说曲大伟看到你吓了一，从梯
上摔
来是因为心虚，佟红霞看到你也吓了一，甚至胡斌都是心虚！可肖东凯看到你也吓了一，你怎么不觉得他心虚呢？”
丛慧听
她的嘲讽，恼怒：“我跟小凯……我跟他，当时我真以为他是好人啊，他对我真得很好！第一次见我就很绅士，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样，帮我开车门，还护着我的
，我……我当时被他迷惑了……”
黎旭使个
让顾平安别节外生枝，先把事问清楚再说，虽然没看见真人，但肖东凯确实有一副好
，打扮上再众些，确实容易让人有好
。
顾平安没再嘲讽，丛慧就接着说去：“他说他认识我，知我已经去世了，还向我表示哀悼，反正他很有礼貌，我真觉得他是个好人！他还要请我去吃饭，问我在哪儿上学，夸我厉害……。”
她顿了顿，省略这个话题，“反正就是各
夸我，我一开始很不自在，后来也就习惯了，我问他我的事，他说不好说，还叫我别
了，说怕我也会遭遇不测！”
顾平安叹气，对她的反突然就没那么大了。一个涉世未
的小姑娘，遇上这样
言巧语，还如此恬不知耻，颠倒黑白的人，被骗好像也不奇。
“于是你就把他当好人了，你的事，他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小楼的主人姓施，人称施老板，很厉害，后台很
，谁都拿他没办法。还说让我别再查了，可我为了我必须查去，他又夸我有
有义，还说我有我这样的妹妹一定能瞑目了，反正各夸我……”
丛慧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想想，我也觉得不对，但是当时，我真的又气愤又害怕，又想替我伸张正义。”
顾平安叹气：“我们明白，当局者迷嘛，接着说，他一直夸你，然后呢？他有没有提胡斌跟佟红霞曲大伟？”
“提了！他说楼里有些人欺负过我，说我多可怜，他还……还……”丛慧脸通红，似乎说不去了。
顾平安皱眉：“他是不是跟你说丛珊被欺侮的细节了？”
丛慧
，两手纠缠着，不敢抬看人。
黎旭怒骂一声：“变态！”
顾平安也气得不轻，她见过的变态真不少，把骨盆
成盆的都见过，却没见过像肖东凯这么无耻的人，把自己的恶行
在施老板上，还要给受害者的妹妹讲他是如何欺凌受害者的。
“如果他不是施
者，为什么知的这么清楚？小慧，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他说施老板拍成小电影了，还给他们看过！我听的又气又羞，他说我一开始是乐意的，后来受不了才喊，还说我，说我……”
丛慧突然哭起来，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来。
顾平安叹气，肯定没好话。
“他一直在跟你贬低丛珊，你就没发现吗？他是不是说小电影里丛珊很
很
|
？”
丛慧哭：“比这还难听，可他说那是施老板的话，他说是施老板这么说的，还说看过小电影的人也这么说，我气得发抖，问他都有谁看过，他就说曲大伟，还有胡斌他们都看过，后来还说曲大伟的老婆也看过，我本来想先杀曲大伟的，可曲大伟当时不在，我没机会，只好先对他老婆了手，我准备药的时候他又夸我聪明！”
丛慧哭得上气不接气，又说不去了，“现在想想我就像个傻一样，被他夸几句，脑就
了，只剩仇恨。他还……还跟我……可他如果真心疼我，我的仇还没报呢，他怎么有心思跟我那事。”
顾平安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半晌：“这话也得问你啊，你的仇还没报呢，你怎么有心思跟他那事？是他
迫你的吗？”
“我……我当时喝了酒！他说他喜
我，可我看不上他，只想着赚大钱，还说他心里有多苦，说我是上天给他的补偿，我就心
了！”
丛慧伸手往自己脸上拍，打的啪啪响，“其实我冷静来，也知他
上有太多不妥，但我只以为他把我当成了我的替。可他对我也很好，再说我心里恨极了那几个人，一心想搞死他们……”
顾平安忙拦住她：“行了，你现在清醒也不晚。”
黎旭问她：“你好好想想杀人这个念是你自己的，还是他加给你的？”
“是我自己想要杀人！因为我没办法啊！”丛慧说完又愣住，“其实……其实也是他……”
顾平安忙说：“想到什么就说来让我们帮你判断，都到现在了，你还犹豫什么？”
“杀人确实是我自己想的，不过我一开始是想着报警的，东城派所不行，就去公安局，再不行就去省城，总有地方能帮我！甚至我想过找媒
曝光，我还想过我自己化化妆去应征，去那里上班，偷拍些证据。可都被他一一否定了，他跟我说他爸是谁，还说他也没办法，说人已经火化了，没证据了，就是他求他爸帮我，也没用。”
丛慧哭，“我一想也是，可心里真得好恨，我想象不我最后遭遇了什么，于是我就想着把这些人都杀了，欺负我的，拍小电影的，看小电影的都杀了！他也支持我这么，还说会帮我！”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我以前就是觉得他很奇怪，明明是个公哥，明明看起来很绅士，为什么跟我说那些事的时候那么兴奋，我当时以为他跟我一样恨施老板，才会那么激动。可现在想想，一直都是他在引导我，我的怒火我的仇恨，都是他挑起来的，我想寻求帮助，找媒找警察，他拦着说没用，说施老板一手遮天。可我要去杀人替我报仇，他就拍手叫好！”
丛慧神渐渐清明，她看看顾平安又看看黎旭，突然理解了他们刚才的愤怒。
但她还是不确定地问：“我真的是肖东凯杀的吗？他在哪儿？我要当面问他，人怎么能坏成这样呢？害死我，还要骗我去报仇！我杀的那些人真的害过我吗？”
顾平安问她：“你杀人前，没问过他们吗？你不问问他们看没看过小电影，有没有欺负过丛珊？为什么不问？也是他给你的暗示吗？”
丛慧
了把泪：“可能是他一直在说他们有多坏，还说他们不会承认欺负过我，更不会承认有小电影，我先
为主了。还有就是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真的很心虚，你懂吗？不是惊讶，不是看到个复活的熟人那害怕，我真的觉得到他们在心虚！尤其是施老板！肖东凯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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