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旭把桌上的面包扔给顾平安：“怎么突然这么安静，又想到什么？”
顾平安接过面包，指指案
板：“目前还有一个疑
，如果顾倩倩不说，范明良是怎么知
米
跟踪过倩倩的，这事恐怕范明知都不知吧。”
黎旭皱眉：“你是说范明良也在跟踪顾倩倩？”
包
里的手指11
◎不小心削到了他的手指◎
顾平安也不确定, 但总觉得范明良很奇怪，“如果范明知没让他去欺凌米，也没让他去对付张智, 他为什么这么积极呢？”
黎旭：“范明知肯定撒谎了，这事有可能是他在推波助澜，看现在已经没法收场，他自然不会承认。”
顾平安却说：“有没有另外一
可能？范明良也喜
陆倩倩, 或者只是想保护她, 不然为什么在米跟踪她后, 他才开始欺负米？”
罗所
皱眉：“范明知不开
, 那就只有等找到范明良之后才能知
况。”
“也不一定, 咱们再去跟陆倩倩谈谈，看她是不是也认识范明良。”
黎旭让人开车带范爸回去拿了范家兄弟的合照过来，
审讯室时已经快十二了，陆倩倩都趴在桌上睡着了。
顾平安敲敲桌，“先醒醒, 一会儿送你去监室睡。”
陆倩倩吓了一
，“为什么？凭什么关我？你们不是说让我来接受调查吗？调查完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黎旭直接把那张照片推过去：“先别急，范家兄弟两个你都认识吧？”
陆倩倩怔住，看着照片发了会儿呆, 才说：“认识又怎样？我有时候会把俩人
混，后来才知是兄弟两个。”
顾平安把照片拿起来摆在她
前：“你看看照片上的两个人, 单独的证件照你可以说看不
, 可合照一看就知这是两个人。一个气质端正
光，一个吊儿郎当, 一看就不是好学生。”
“那又怎样？”陆倩倩撅撅嘴, “反正得很像嘛, 我一开始就是认错了。”
“那就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的他们吧。”顾平安把笔录纸放在桌上，摆要谈的架势。
陆倩倩皱眉看她：“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张智还没找到吗？也许他只是去玩儿了。为了他一个人，你们把我们都抓来
什么呀？”
“
合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顾平安重复，“你先认识的哥哥还是弟弟？”
陆倩倩似乎有些不悦，但还是很听话地说：“我先认识的范明知，后来在公园附近
冰时认识了范明良。我以为他是范明知，就过去打招呼。他没否认，我们就一起玩起来。他可比范明知有趣多了，还很会逗我开心。”
黎旭：“所以你同时跟他们两个谈恋
？”
陆倩倩忙摆手：“不是啊，我跟范明良只是很玩的来，算是很好的玩伴吧。”
顾平安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范明良不是范明知的？”
“其实第一天我就觉得很奇怪，不过我也没多问，可再见到范明知时他
本不知那天跟我在公园冰。我就跟他说了，见到一个跟他得一样的人。他很生气说那是他哥，还跟我骂他哥，说他哥什么都不行，蠢的要死。小学时他就要帮他哥写作业。他还说还好是九年义务教育，不然他哥早退学了，还跟我说了怎么
替他哥考试。”
陆倩倩的表很奇怪，“我没有兄弟
妹，我以为有兄弟妹的都会相亲相，可没想到范明知好像很讨厌他哥哥。”
顾平安：“他还跟你抱怨什么了？有没有要求你不要再跟范明良见面？”
“你怎么知？他抱怨了一大堆，然后叮嘱我不要再搭理范明良。还说他哥很坏，知我是他女朋友，也不说清楚。不过他最生气的是，我把范明良当
了他，他问了我好几次，他说你真的看不来吗？怎么会看不来呢？他还说他跟他哥差别大着呢。”
陆倩倩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那天他话特别多，特别生气。他好像觉得别人认错了他们兄弟俩个，是对他的侮辱。”
顾平安：“你答应他不再见范明良了？”
“答应了呀，不过我只是说我不会主动找他，可范明良跑到学校来找我，我也没办法。”
黎旭皱眉：“他来找你什么？这次是以谁的
份？”
“以他自己的份啊，他说他跟他弟打了一架。”
顾平安看她表愉悦，不由：“他们兄弟两个为你打起来，你是不是又沾沾自喜呢？”
陆倩倩笑了笑：“也没有吧，我就是觉得很有趣。我听他们说双胞胎都会同时喜上一个人，他们两个兴趣好
格都不相同，怎么会同时喜上我呢？”
黎旭皱眉：“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同时跟他们两个谈恋吗？”
“确实没有啊，我在跟范明知谈恋，范明良在追我。我跟他说了，怕影响他们兄弟关系，可他就是不在意，那我能怎么办？”
顾平安对这女孩十分无语，难这就是传说
的绿茶吗？
她无奈：“你怎么一句一个你能怎么办？喜谁就赶
选定了，然后跟另一个说清楚不就行了！这有什么难办的？倩倩，你很享受兄弟两个同时追你的
觉吗？真不怕惹事来。”
“能惹什么事？反正我准备提前
考了，到时候离开豫东，范明良就没法追我了。考前压力大，有他逗我开心，我觉得
好的。”
顾平安叹气：“你有没有跟范明良提到过米？”
“没有，不过他跟我说过，他说那个米很讨厌，不够大方，喜就追嘛，大家公平竞争，结果米躲躲藏藏的。”
顾平安知范明良指的是米偷偷跟踪陆倩倩的事：“范明良一直勒索米，你知吗？”
陆倩倩愣住：“什么？怎么会呢？范明良只跟我抱怨过，他问我米是不是喜我？我说我也不知，之后我们就没再谈过他。”
“那你跟他说过张智吗？”
“我也记不清了，也许抱怨过吧。”
“都抱怨过什么？”
“就那些话呀，全市只有一个保送名额，被张智给占了，我还得天天复习，天天题，很烦的。”
顾平安又问：“你妈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跟他抱怨过吗？比如张智肯定找人了，张智家的包铺能开起来也肯定找人了。”
陆倩倩不耐烦地抠着桌角：“我都说了我记不清了，我们聊过很多，他还经常跟我讲笑话，讲他们职那些
闹事，我也跟他说过各八卦。都说过什么，我真的记不清了。”
黎旭问她：“你们经常见面吗？见过几次？”
“也不算经常，我爸妈盯的可了，本溜不来，有几次我也记不清了，起码应该有十几次吧。”
再问其他的，她不是说不记得了，就是不知。
顾平安跟黎旭起要走，陆倩倩也不抠桌角了，跟着起，“没我事了吧，我要回家，明天我还得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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