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录吗？国营厂
的东西，他们买了得开发票吧，不用签字吗？”
郝主任见顾平安执意要查，不禁皱眉：“这可麻烦了，我得先想想是哪个月卖的。”
郝主任把他们领去资料室，顾平安跟小郭跟着帮忙，找了俩小时，才翻到那批切骨机的发票。
小郭看着顾大言的名字，笑
：“小顾，你爸两年前就这么有钱了？一
买了九台？”
顾平安还没说话，郝主任找回了当时的记忆，指着一张发票说：“大
还从这人手里买了两台，他自己就要了十一台。”
顾平安看剩的那六台，一共四张发票，其
三个人是一人买了一台，还有一个人买了三台。
小郭拿起买了三台的那张发票，觉得这人肯定是重
调查对象。
顾平安却从剩的那三张里挑
一张：“于富义！狗
的
夫有一台切骨机！”
优雅的屠夫7
◎是女的？◎
顾平安本就觉得狗一家很可疑, 尤其是于
萍和于富义这两
。
现在看到于富义买过切骨机，就更确定了，“肯定是他！”
小郭诧异：“于富义？我看他人不错啊, 怎么看也不像是能
这
事的人。”
顾平安呵呵两声：“你要只凭力就能破案，咱们还用得着跑来跑去四
查吗？”
她语气很不客气，小郭倒是没恼：“也对，人不可貌相, 走吧, 去于家！”
顾平安先把那张发票拍照取证, 又顺便记其他三位, “鲁法医已经确认切面痕迹跟这机吻合, 这四个人都要查一遍。”
小郭无语：“你刚还说肯定是于富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不是他呢。反正这三位也有嫌疑，一起取证不好吗？”
小郭没说别的，帮着拍完照，两人跟郝主任过谢, 立
去了于家。
午三，于萍跟于富义还没班，只有老两在家，他们到时, 这两位正要去遛弯。
小郭询问于富义什么时候班，顾平安却觉得该趁机跟他们谈谈, 看看他们
赘于家的女婿有没有什么问题。
老爷说有人等着他棋呢, 让老太太招呼客人，转
就往外走。
老太太倒是很
, 招呼两人坐, 又问顾平安：“姑娘有对象了吗？”
顾平安愣住, 小郭乐了，“您是想给她说对象吗？”
老太太叹气：“我倒是真想呢，不过我家孙都快结婚了！唉，你这么俊的姑娘，要是能到我家就好了。”
顾平安指指墙上的相片，“您孙媳妇
得也很俊啊。”
老太太看都没看照片，只无奈地摇
。
顾平安皱眉：“您不喜
她？”
“我喜不喜有什么用，小涛喜就行了。”
小郭不想谈这些家里短，直接
正题：“您女婿两年前在屠宰厂里买过一台切骨机，您知吗？是家里用的还是帮别人买的？”
老太太愣住：“切骨机？什么用的？”
顾平安把照片拿给她看：“也叫切
机，很锋利，一般家里是用不到的，您有印象吗？”
“没见过！谁买这东西什么？我家买排骨都让人家切好。”
“那您在家里或者老家也没见过疑似这机吗？”
老太太接过照片细细看，“肯定没见过，这比
纫机都大，我要见过还能忘了？”
小郭又问：“您女婿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人了，要不他一个本地人怎么可能到我家当上门女婿？他父母都没了，家里就他一个，当初我还觉得他好像有克父母，怕是不好结亲。可没想到富义真跟亲儿一样，对我们老两那是十成好啊！”
老太太念叨起于富义有多贴心多孝顺，她越这么说，顾平安跟小郭越觉得于富义嫌疑越大。
他在这家里可能压抑太久了。
再怎么样也不是亲儿，就算亲儿也很少有人能二十年如一日，贴心照顾亲爸亲妈，更何况这是老丈人跟丈母娘。
老太太说于富义还给他们剪脚指甲，带他们去医院
检，以前住筒楼的时候，早上还给他们倒
盆，午工作再忙也要回来给他们
饭。
二十四孝也没这么孝的啊！
老太太说：“他没个亲人，我们把他当亲儿，他把我们当亲爸妈，也是缘分啊。门二十多年，他跟萍也就几年吵过，后来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一样，他对我们比萍还贴心。”
顾平安皱眉，这就更奇怪了，夫妻磨合好了就不吵了？虽然她没有经验，但听过不少夫妻成仇的案例。
再好的夫妻都会有争执，尤其在养孩和照顾老人上容易发生分歧。
“他们什么时候不再吵了？您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老太太有些疑惑：“啊？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小涛今年都二十二了，我哪还记得那么老早的事。警察同志，是萍跟富义闹矛盾了？你们来调节矛盾的吗？午吃饭的时候看着还
好啊。”
小郭忙：“不是，就是例行调查走访，能想起什么您就说。”
“我真想不起来了，这日越过越好，谁还记得那些糟心事，反正他俩刚结婚的时候，经常吵，富义对我们也没这么好。后来两人关系好了，他才把我们当亲爸妈。这人跟人啊，就得实诚，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也对他好，两好合一好，家里就和睦。”
老太太说起上门女婿，总想炫耀。
顾平安听来了，是于富义先对他们好，他们才对他好，这么看来，当初小两吵架，他们这当爸妈的肯定是偏着自己女儿了。
那于富义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变成了孝？
“是他们有了孩，两人关系才好起来的吗？”
老太太一拍大
：“想起来了，是小涛两岁上。那天富义突然了一大桌菜，还煮了寿面，我还说小涛这么小不用过生日，结果他说是给我过的，他以前可没这么贴心，再说那时候工资才几十块钱，
本不够
，谁家过生日能一桌荤菜。”
顾平安问：“你没问问他为什么这么？”
“问了啊，他说都是他应该的，我当时还以为他要跟萍离婚，怕我们拦着，才了菜想赔不是，哪想到真是给我过生日。萍班回来也
兴，说就该这样，一家亲亲的多好。从那以后，富义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对我们特别孝顺，把萍跟孩也放在心尖尖上。”
老太太满脸欣
。
顾平安跟小郭对视一，两人都清楚人不会变化这么快这么大，于富义肯定是有把柄在于萍手里，可什么样的把柄能让于富义二十多年都老老实实在家孝？
难以前他就杀过人？
顾平安又问她：“那他对狗呢？”
“对狗也好着呢！他是真把狗当亲弟弟，还教小涛和小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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