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跟小郭问了几句，确定他们没问题，又问起他们儿
。
“在孩他舅开的饭馆呢，守着大厂，生意还算不错。他们两
过去帮忙，一个月三百块钱，吃住全包。”
老
说着还从屋里拿
个拆开的烟盒来，顾平安正不解，就见他翻白
的那面，上边写着电话跟地址，“就是这里。”
这坦诚劲，顾平安觉得跟他家应该没什么关系，老太太还一直问是谁家的孩被杀了，多大的孩，反正别
认不认识，
心疼的。
听村
说被砍了换成猪，这老太太吓坏了，直念佛。
从他家来，顾平安预
到这趟要白跑了，果然第二家也很正常，一家昨天还去邻村参加亲戚的喜宴。
不过这家的男人上午去过田里，“我怕有人偷青麦，经常过去转，还真没看见有死人。”
那个位置有公路上的树木遮挡，另一边是
渠挡着，不靠近的话也确实发现不了。
第三家只有一个人在家里，就是传说
的守村人。
他看着有四十来岁，但
睛还像孩一样单纯，笑起来憨憨的，看见有人来了，不敢正看，嘴里却说着：“坐，坐，
屋坐。”
村当着他的面就说：“这是我们村的二傻狗
，大傻在村南呢。狗，今天去过田里没有？”
狗似乎一
不介意别人叫他二傻，笑嘻嘻地摇：“没去，麦还没熟呢！”
村就跟顾平安他们说：“狗还有个
，因为弟弟从小就这样，他爸妈给他招了个女婿，后来两都息了，搬去城里住了，去年狗妈得了腰病，他就把老两也接过去了，家里就剩
狗一个。”
小郭皱眉：“为什么不把他也接过去？没地方住？”
“那谁知
呢？他家招的那女婿是城里人，人家又回城了，这村里的亲戚朋友连他家门朝那儿开都不知。”
村语气不是太好，顾平安瞬间明白，估计村里息了搬去城里的，会成为亲戚朋友去城里时的驿站，这家却不肯招待村里来的亲戚，
脆连地址都不说。
这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吧。
“狗一个人在家，能
得了好几个人的地吗？”
“这孩勤快着呢，就是脑不清楚。自己
饭自己地都没问题，就是不好产量低，反正他家也不指着这粮
。农忙的时候他爸妈跟他会回来几天。他每次回村都给邻居家带东西，让人家有事照看一。”
让这样一个人离开熟悉的村去城里，可能更不方便，顾平安倒是没对人家的安排指手划脚。
不过想到曾经装疯的小玉，她还是多问了几句，最终发现狗没有伪装，他智力应该有五六岁吧，大
分话都能听懂。
小郭也发现这家没什么问题，正招呼顾平安要走。
顾平安却在小本上画了女尸的样，“狗，见过吗？”
尸
往车上抬时，村就在现场，这时看顾平安画得这么像，也吓了一
，“警察同志，你别把这傻孩吓到了。”
哪想到狗居然笑了，他笑得十分灿烂，指着本上的画说：“猪，是猪。”
顾平安心里一，还以为他知些什么，
上问：“对啊，你在哪儿见过这样的猪？”
狗却抹了把嘴，“猪
！想吃猪！”
小郭噗嗤一声笑来，村也哈哈乐，“这孩就是好吃，他能知什么啊，估计都看不来那是个死人。”
顾平安又问狗有没有看那是个人，狗接过本转着圈看半天，然后说：“是个人，着猪的人！要是人就不能吃猪了吧！”
小郭：“其实他思维还算正常！”
顾平安也看不狗有什么问题，只能作罢，两人又打听了村里的各奇葩事，看有没有线索。
村里没人失踪，没谁家有仇杀，唯一有前科的是两个当过扒手的，一个打架斗殴把邻村人
打断的，也都早就报警妥善解决了。
顾平安甚至还去狗邻居家询问了狗平时
什么去哪儿。
跟村告别后，小郭叹：“小顾，你还真是又心细又有耐心，不过你不会是在怀疑狗吧？你看他那神能装的来吗？再说他都四十多了，能从几岁就装到四十多岁？”
“我没怀疑他，只是怕他见过，但表达不来啊。再说就算他们没问题，也得查一他们家人。就像你说的放猪像是祭祀一样，可却扔在这样的地方，那这个地方肯定很特殊，到底哪里特殊总得查清楚吧。”
小郭也觉得奇怪，“是啊，尸泡过没有血，
脏都清洗过，如此耗时却随手丢弃在路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平安：“我觉得嫌疑人应该有屠宰经验，屠宰场或者村里过年会宰猪宰羊的人嫌疑更大。”
她说着又叫上小郭返回东河村，村见他们又回来了，十分惊讶，“这么快找到人了？不会真是我们村的吧？”
顾平安摆手：“没那么快，我是有事想再问一，村，你们村有杀猪匠吗？或者杀
杀羊的。”
“没有！谁家养了舍得杀啊，杀猪那得专业的把式，要不血窝在里可就没法吃了，我们过年都是请邻村的两，人家一个杀猪一个接血，利索着呢。”
顾平安看小郭，“要不去邻村转转？”
邻村那两个杀猪的把式都很实诚，人家只是过年的时候赚这个钱，平日里都是务农，媳妇泡菜一绝，有时候也会转村去卖。
顾平安他们赶到时，满院晒着洗好的萝卜，显然是要泡菜了。
她跟小郭一人问一个，确定这两位没什么问题，才打回府。
回到刑侦队，顾平安正把调查结果跟黎旭说，鲁法医的尸检报告来了，于是大家一起坐到会议室里开案
会。
鲁法医把检验报告递给黎旭。
“其实我不说大家应该也能猜到，基本什么痕迹都没留，只从猪和衣服上提取了几枚指纹。”
这时黎旭把死者照片贴到了案板上。
鲁法医指指照片，接着：“尸在里泡过，各脏都洗过，胃容
都没有，怎么查啊？死亡原因应该是砍，但没找到，所以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先造到了重击，反正
上是没有致命伤。肚上的伤是死后划开的，凶手可能了解一定的医学知识，不过也可能是记
好，反正所有脏都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田副队不由骂：“这也太变态了吧，摆回去还用胶布粘上！”
顾平安叹气：“最关键的是他带走了颅，没有就没有牙齿，也就不能检测年龄和生活状态！”
现在还没有骨龄检测，只能通过牙齿磨损程度来判断年龄，而且通过牙齿还能大概了解死者的生活状况和饮习惯。
鲁法医说：“从躯来判断年龄在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
推测有一米六五，重63公斤，有过生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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