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ing]一步到胃(古代,高H,1V1) - 第二十二章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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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达过自己的不满之后,他不要脸似的凑过去,顺着冉图南的一路去。

    冉图南一时甚至分不清,脖上到底是茶渍多一些,还是烈柯舐的痕迹多一些。

    烈柯并不满足于简单的肌肤相亲,他的舐混合着,在冉图南的肩颈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冉图南的肤本就,平时哪怕烈柯没注意,稍用力一些,就会留

    而此时烈柯难以抑制心,更是把冉图南的侧颈吻得不像样

    冉图南被他撩拨的整个人都乎乎的,又忌惮着烈柯的伤,便是连推拒都不敢,只能坐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狎昵。

    烈柯亲够了脖颈,他的吻又一路向上,一会儿啄吻,一会儿啃咬,直到吻到嘴时才堪堪停住。

    他和冉图南鼻尖相抵,似乎能够到彼此的呼,他轻声诱哄着:“汀兰……汀兰……我的珍宝,汀兰……”

    冉图南何时被人称作过“珍宝”?

    他过去的人生是全家人的耻辱,他自以为的两相悦是一场骗局,这世上没有人激他的存在,没有人在乎他的未来。

    他二十年来只囿于那一方宅院,他没见过闹喧嚣的街,没看过峰峦迭嶂的山,没听过如鸣佩环的溪,没赏过肆意飞舞的大雪。

    他是胆怯的,懦弱让他第一次迈院落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是勇敢的,勇气让他胆敢冒天之大不韪替嫁的决定。

    但冉图南却从未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在提醒他在这偌大的尘世,是一粒没人在乎的渺小尘埃。

    或许真的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替嫁东窗事发之时他以为他会命丧寒奇,却没想到被烈柯留了来。

    他不敢探寻烈柯真正的想法,他是为了两国了自己?还是因为自己的信仰而愿意接纳自己?对自己的那些关怀是发自心,还是无可奈何?

    冉图南亦不敢去叩问自己的心,不敢究那些不由自主的心动,还有烈柯每一次的抚摸带给他的颤动。

    所以当冉图南听到“珍宝”这样的称谓,不由得眶一红。

    他眶微红,目光迷茫呢喃着:“殿…”

    在烈柯的鼓励与教导,他如今已经可以慢慢说话了,虽然不是很熟练,但几乎与常人无异。

    可是如今被他这样珍视着,却又觉得每说一个字都举步维艰。

    如此近的距离,冉图南甚至能受到烈柯上的气扑在自己脸上。

    烈柯极度压抑着自己剧烈的息,“错了,重新叫…”

    冉图南红着脸望向烈柯,他的眸好像盛满了一汪,绵绵意似碧波漾,阵阵悸动似杨柳拂面。

    烈柯哄着他:“该叫我什么?”

    他的每字每句都充满诱哄之意,“之前说过的,妲塔的另一半,原人该怎么叫?”

    冉图南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又总觉得难以启齿,上次叫还是被望裹挟之时,如今神志清醒,就总觉得那个词有些嘴似的。

    况且他虽然有疾,纵然在和烈柯的关系里位,但心里还是自以为男人的。

    如今让他叫令一个男人为“相公”、“夫君”,他心依旧还是无法坦接受。

    可既想说让他开心,心又真的有些难为

    最后冉图南薄薄的嘴抿成一条直线,睛一闭,心一横,“相……”

    可还没等这词说来,烈柯便又吻上了他的

    似是故意敛去了自己一望,好像只是为了堵住他的嘴,烈柯轻轻啄了几便停了。

    他低望向他,“不想说就不说。”

    冉图南有些不敢看他的睛,“没有,没有不想说,就是……不好意思…”

    烈柯耐心地等他说完,便又吻了吻他的额,语气温柔,“以后你会心甘愿说的。”

    他的语气似是安又似是承诺,“你不喜的事,我以后都不会迫你。”

    冉图南觉得自己现在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心不停地,被他单手掌握的腰窝也阵阵发,完全不知这话该怎么回答。

    烈柯似是喜看他的羞窘,他用鼻蹭了蹭冉图南的脸,“嗯?”

    冉图南忍着害臊,只敢盯着地面,胡

    烈柯满意地笑了笑,又把他拥怀,吻了吻他的鬓角,笑着:“好乖……”

    烈柯纵是能指挥千军万的少年将军,亦有格率真的一面,他可以坦地承认他最初就是被冉图南的迷住了。

    可是相来,不知怎么,就是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

    总觉得想拥抱那副单薄的,总想看他泫然泣的样,也想看他笑靥如的模样。

    虽然嘴上说着是为了两国才留他,但烈柯总觉得若是在原遇到了这样的冉图南,恐怕别人也没法再他的

    和谈之时所谓的要嫁原最的女过来,的确是抱着羞辱之意。

    他就要让原人畏惧他们寒奇的铁骑,忌惮他的军队的威名,崇敬他父王的治理,不再对他们寒奇予取予夺。

    但烈柯也知和亲何尝不是对一个女人的欺凌?若是他的姊妹嫁到异族、异地,他又怎么能够忍心?

    可弱国何以谈外?只有以战止戈。

    但寒奇和原的战争已持续五年了,不说原,寒奇民也是疲力竭。

    和亲如今是唯一的停战手段,他即使明知寒奇族有一夫一妻这样忠贞不二的信仰,也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

    哪怕娶一个不的人过一辈,能换来寒奇人的安稳生活,他也愿意。

    可是他从来没想到他未来的小妻,竟然是这样冉图南这样的人。

    不过最让他不懂的是,人在寒奇族也并不罕见,可没人会把这样的人视为灾星。

    冉图南这样貌的人,竟然能被关了二十年,到最后甚至还是被骗到寒奇替婚的。

    他搞不懂原的条条框框,就像搞不懂原的王上翻脸堪比翻书。

    父王总让他学习原文明以便化为己用,如果是这样的文明,倒不如不学来的痛快。

    不过他倒是钟原的文学和艺术,寒奇有独特的音乐和舞蹈,但文学也不过是一些传说,尚未发展成有规模的文学圈层。

    烈柯读了好多原的诗词歌赋,却依然有很多都难以参透。

    他最喜的就是这位小妻的名字,汀兰,像兰一样洁的人。

    烈柯想,这确实是他,洁,纯粹,柔

    他想把这株没人在意的兰珍藏在自己的院里,为他筑起一方天地,为他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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