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长姐无所不能 - 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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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谢渊的指示,驻守在桐乡县的谢家军会对这些人实施达二十年的封闭式理。

    这二十年里,在谢渊划给他们的地方上,他们可以来去自由,但如果他们想要离开即将成为他们永久居留地的那片地方,那他们就必须首先获得来自桐乡县谢家军将领的直接首肯。

    当然,他们受限的就仅仅只是活动范围,其他诸如建房、买地、开荒、购这些基本权利他们全都有。

    只不过他们满足自己生活所需的方式并不是寻常百姓惯用的赶集、逛铺、以,而是全都由军方直供。

    考虑到他们到了桐乡县,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也是需要一定钱财的,谢渊大方的让他们带走了他们逃走时随携带的那些浮财。

    除此之外,谢渊还考虑到了这些皇室宗亲家未婚女的婚嫁问题。

    在这方面,他给这些皇室宗亲提的要求是,他们女的婚对象必须是桐乡县人。

    之所以这么要求,是因为谢渊打算在发给桐乡县官员的圣旨里,要求他们对这些皇室宗亲的未来女婿、儿媳制。

    在接来的二十年,他们也将和这些曾经的皇室宗亲一样,不能以任何理由离开桐乡县。

    有了这一条,那些家境富裕、不错的女,以及那些努力读书想要科举仕的,或者必须奔波各地生意的,甚至只是家境富裕一些、偶尔也会外逛逛省城的男,就都会因为行动受限对那些曾经的宗室女望而却步了。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缘故,他们基本不会再把那些曾经的宗室女作为婚娶对象。

    这么一来,那些曾经的宗室女能够挑选的婚嫁对象,基本也就只剩那些没什么政治,所阶层和自家的经济条件又都不允许他们到走的小农女、小商女和手艺人女了。

    虽说世事无绝对,那些曾经的宗室女里,保不齐也有人能用自己的容貌和气质,为自己争取到一门相对来说的好亲事,但这况毕竟并不常见。

    少数几个而已,桐乡县的驻军和官吏还不至于监视不过来。

    再加上谢渊还打算把小皇帝这个最是正苗红的皇室弟封作安乐侯,把曾经的平康郡王封作静安侯。

    有他们两个杵在前面,其他只能算是旁支的皇室宗亲要是打着前朝皇室的旗号造反,“名不正言不顺”这六个字可就等于是为他们量打造的了。

    这么作虽然比全都直接杀光麻烦了些,但谢渊在个人名声和安抚民心上能够获得的好却也显而易见。

    除此之外的最大好,就是他有了“善待前朝皇室”的这个名声之后,他总算是可以不用顾忌悠悠众,秉公理太后一党了。

    说起来,谢渊祖父的死,和太后一党其实也是有些关系的。

    那个顽固老儿虽然受不了自家孙弃文习武,甚至为了迫谢渊“改邪归正”,一怒之把他逐家门,让他去经历社会毒打,但他对谢渊的疼却一儿也没掺假。

    不是小时候的谆谆教诲,还是大后的试图“掰正”,谢渊其实都非常领

    如果不是他有自己无论如何都想持的底线,如果不是他有自己无论如何都想实现的抱负,谢渊甚至都想对自家的顽固老儿妥协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固执己见,既给了他很多疼又给了他很多烦恼的老儿,居然死在了他一心效忠的大周皇室手

    他可以为了大局轻轻放过彼时还只是个小不儿,没有任何搞事儿能力,也没有手握任何权柄的小皇帝,但曾在其推波助澜的太后及其党羽,谢渊表示,他绝不会原谅他们。

    他把这群人丢给被他临时委任成大理寺卿的他的幕僚林夕,并直言要求对方公开审讯,然后照这群大周残党的累累罪状给他们一儿也不掺的公平量刑。

    心领神会的林夕为了能够尽可能多的收集太后一党的罪状,提前三天就放了大理寺即将对太后及其党羽行公审的消息。

    京城百姓一开始还将信将疑,负责宣传的衙役说得多了,其那些曾经受过太后党羽迫害的人,终于控制不住的心动了。

    他们算着日,在公审当天装成凑闹的普通人,早早去了大理寺衙门门占位置。

    本来他们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够早了,却不料那些只负责吃瓜的围观群众,居然有一大批比他们这些心藏了冤屈的苦主来的还要早。

    这群人看看被围的不通的大理寺衙门,心不由又是焦急又是无语。

    他们在人群后面踮起脚尖,一边张望一边等着大理寺宣布升堂。

    林夕对衙门外乌泱泱的人群十分满意,他准时升堂,脸上表看似威严肃穆,实则心小人儿早就已经掌、跃跃试。

    躲在围观百姓的苦主们听了半晌,发现林夕确实一板一照律法办事,于是纷纷站来控诉那些曾经令他们饱受冤屈的大周官吏。

    这些人告的基本都是小鱼小虾,但这些小鱼小虾,后面却毫无疑问全都牵扯着谢渊兴趣的那些大鱼。

    等到林夕照律法为这些苦主主持了公,后续上堂告状的,份就不再仅仅只是普通百姓了。

    很多原本富贵之家的幸存者,也陆陆续续走到台前,说起了自己的不幸遭遇。

    他们告的就都是太后党羽里的重要人了,这些人作为歪掉的那上梁,的事和他们的旁支远亲、家仆从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如果要说的话,区别大概就只在于,他们选的目标更、更难对付,在家破人亡之前其实也都是有权有势的人上人。

    他们作为被害者,和加害者之间的唯一区别,就是他们并不是太后党羽。

    不是太后党羽,没有手握权柄,所以他们曾经引以为荣的家境富裕、官宦世家就都成了纸一样脆弱的东西。

    劝降赵氏

    对太后一党的公审结束之后,林夕手里的卷宗已经多的只能用大木箱装和抬了。

    他把卷宗分门别类,一类是与不太重要的太后党羽有关的卷宗,另外一类则是与太后一党主要成员有关的卷宗。

    这些卷宗虽然全都要送给谢渊过目,但谢渊真正会过目的,其实只有太后一党主要成员的罪状。

    这也是为什么林夕会先一步把这些卷宗分类。

    “太后送到皇觉寺清修,其他人依律置。”看完卷宗,谢渊用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决定了对太后一党的置。

    林夕早有所料,应了声“是”就去理后续事宜了。

    他走之后,谢渊派人给一直缩不,老老实实窝在西南装死的赵宗荣送了封信。

    信是谢渊麾谋士所书,乃是一封条理分明的劝降信。

    是的,谢渊并没有立刻登基,而是先把注意力放到了仍然盘踞西南的赵宗荣上。

    赵宗荣其实早就已经死心了,谢氏势如破竹、天归心,统一原腹地乃是大势所趋,他知自己已经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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