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老二次元不能结婚! -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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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脑海里突然现了另一个名字,章鱼。

    几乎以往每一次这样的晚上,宋拂之都会想着这位ser。

    而今天,他的影被时章取代了。

    有些事本来是毫无联系的,但当你突然意识到某些东西时,思路便无法再被拉回去。

    起初宋拂之从未把这两个八杆打不着边的人联系在一起。

    一个是spy界的元老,在圈里活跃了几乎二十年,作品风格以“猛”著称。

    另一位是自己的丈夫,名校植学教授,温文尔雅,最近在西南的某个山里考察,为科研贡献。

    这两个人,连次元都不同,怎么可能被联系到一起去?

    但此刻他们在宋拂之的脑海相遇,然后这两个迥异的人,从同样漂亮的腹线条开始,到、到脸型,竟然开始离奇地、荒谬地、不可思议地慢慢重合。

    宋拂之眨眨,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醉了。

    但只要是思路开了个,就没办法停来。

    除去材这难以完全判定的线索,宋拂之又自动想起了许多细枝末节、看似巧合的事。

    宋拂之帮时章给他的朋友挑了颜料作为结婚礼,没过几天,同样牌的颜料就在漫展上遇到的画手桌上现。

    时章曾经说过,他结束了一段从事了很久的项目,那时正好是宋拂之从暑假漫展回来之后,而那次是章鱼老师最后的一次活动。

    再往前想想……就在他和时章结婚领证、定好新房的那个午,章鱼老师宣布了自己退圈的消息。

    而章鱼退圈的理由,是他结婚了,他要回归家

    甚至更无聊一些,时章和章鱼,都包一个相同的汉字。

    宋拂之此刻跪坐在床上,肩只松垮地披着一件睡衣,掌心和后背却全汗了。

    一低,宋拂之就能看见自己左手指的金戒指,像宇宙里漂浮的行星环。

    全的氧气好像都被空了,心脏急切地动——

    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只是一个荒谬的猜测,大约比世间任何一个假说都要更加天行空。

    宋拂之残存不多的理智甚至在警示他,他怎么能把这两个连次元、份都完全不同的人混,这对他们两个都是一不尊重。

    在一片混不堪的思绪,宋拂之骤然被另一丝记忆摄取。

    是时章偶尔来的隐匿的格,提起了此刻宋拂之的神经末梢。

    怎么说呢,似乎,似乎,章鱼老师在作品表现来的气质,和时章不明显的占有,在某个角度达成了和谐的一致。

    在醉意统治的角落里,数学老师的逻辑思维还在艰难地运行。

    数学,讲究的是证明。

    如果没有证明,没有推导过程,任何事都只能是一假说。

    宋拂之想,等时章回来,他要再好好地看看他。

    看看他的面容,看看他的

    宋拂之倒气,思及至此,大脑彻底断了弦。

    “时章……”

    宋拂之隐忍地垂叹息。

    一阵不知来的微风拂过,宋拂之吐气抬,模糊的视线里竟立着一英俊的影。

    时章一素净,站在卧室门边,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百合。

    真是醉得不清……怎么都现幻觉了……

    宋拂之混地想,他再也不会喝这么多酒了。

    但前的人正缓步朝自己走来,百合烈的香气势地侵袭鼻腔。

    时章弯腰,一手掌住宋拂之的肩,另一手地攥住了他的手。

    百合束落在枕边,馨香萦绕。

    时章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沉,哑得可怕:“拂之,你在什么。”

    晋江独家46

    宋拂之手指一缩,却无法动弹。

    五指被另一只的手掌攥在手心。

    “我回来了。”时章低垂着睛,看不清他里的绪。

    呼近在咫尺,两人视线汇,宋拂之终于确定自己并不在梦里,他也没有喝醉。

    脑一片剧烈的空白,宋拂之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

    怎么可以正好被时章撞上了。

    宋拂之无声地气,他上只有半只肩搭着睡袍。时教授却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坐在床沿,上有淡淡的香。

    “拂之怎么这么急。”时章此刻的不见底,让宋拂之知到一丝难以预料的危险。

    “连再多一天都不能等。”

    “你不是明天才回吗?”

    宋拂之嗓音嘶哑,语气里有窘迫,也有委屈。

    “我事办完了,就回来了。”

    时章低用鼻尖蹭了蹭宋拂之的发丝,像是一聊胜于无的安抚。

    “宋老师好像很想要我回来。”

    宋拂之里蒙上一层雾,瞪着他:“时章,你他妈去了两个星期……你说我想不想要你回来?”

    这句话说得很直接,宋拂之全无隐瞒,大方地摊开给时章看。

    轰的一声,时章一颗老心瞬间被狙击成了碎片。

    时章把宋拂之摁在床很凶地吻他,半晌才松开。

    “我们本来是计划明天早上回来的,但我赶了今晚最后一班飞机。”

    齿间细细地磨:“…因为我一刻都等不了,很想看到你。但我没想到……你还喊着我的名字。”

    宋拂之羞恼地叫他别说了。

    植学家遵循着规律,宋拂之觉得自己像一株被皱了的枝叶,被时章压在手心,一地展平,成标本。

    宋拂之微微皱眉,伸手去扯时章腹的衬衣:“……要公平一。”

    一是因为脸面过不去,二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惦记着事儿,他想要再观察观察时章的

    时章任由宋拂之解他扣,一边顺手从旁边的束里一朵柄百合洁白,完全绽开了,雄上的红粉轻轻颤动。

    教授引着宋拂之的双手,让他握住绿杆。

    “拂之,上次答应的事你没到,那这次换一个…… ”

    时章的声音尽数洒在宋拂之耳后,燃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今晚一直握着这朵,可以吗?”

    其实不论上说什么,都没法作数,这又不是什么白纸黑字的契约。

    要一个成年人的双手一直放在一朵上,没有任何外力的束缚或施压,最后到底能不能到,这全凭本人的意愿。

    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放开双手就可以了。

    但宋拂之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探指尖,将百合了手

    视线里只有自己的双手,和一朵洁白的百合。

    接着,肩两侧的床褥忽然陷,属于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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