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老二次元不能结婚! -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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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里还有其他的几对新人,有异侣也有同侣,大多都甜地手挽着手,不少人手里还捧着

    宋拂之和时章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叫号,连座位间都隔着一距离。

    很快到他们,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引导拍照,填表,审

    工作人员让他们笑他们就笑,让他们在表上签名他们就签名。

    宋拂之本来就觉得婚姻本与浪漫毫无关系,这些程加了这一认知。

    办结婚证和办个份证也没什么两样,都是走程,走程序,像芸芸众生标准化的人生。

    最后敲定钢印的两本结婚证被到了他们手,两个红的小本,照片的两个男人都坐得很端正,微微笑着。

    宋拂之准备往外走的时候,时章突然轻轻拉了一他的手腕,随即又很快放开了。

    “怎么了?”宋拂之回看他。

    时章抬了一自己的左手,语气很认真地提议:“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戒指换一个手指。”

    宋拂之稍愣,

    他们的戒指现在在订婚的指上,如今领了证,应该换到无名指上了。

    确实该换,但宋拂之没想到刚领完证时章就提来了。

    时教授果然思维缜密。

    于是他们俩就在□□的大厅坐,互相为对方重新了一次戒指。

    动作很简单,时章取了宋拂之指的戒指,到他的无名指上,宋拂之也取了时章的戒指,到了他的无名指上。

    “好了。”宋拂之说。

    时章起:“走吧。”

    他们或许是今天这里最不像来结婚的一对儿,因为他们开了两辆车,甚至停在了停车场的两个不同区域。

    在停车场分别的时候,时章突然说:“宋老师,周我们去看房的时候,我开车去你家接你?”

    宋拂之愣了一,时章这个建议提得有突然。

    时教授这是因为结了婚,所以想履行丈夫的职责吗?

    好像在一本正经地经营婚姻。

    不知为什么,但宋拂之突然有心动。

    见宋拂之不答话,时章笑了:“我们好几次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却总是开两辆车,有不环保。”

    他接着解释说:“汽车尾气会对人造成危害,也会伤害植,可能导致叶片枯黄,也可能扰光合细胞的功能。植生病了,受污染了,最后影响的还是人类自己。”

    时教授科普了一大段,宋拂之张了张嘴,没说话来。

    这太有专业神了,甚至上升到了全人类的层面,不愧是植学教授。

    宋拂之差来。他还以为时章是在经营婚姻,原来是为了保护环境。

    他想太多了。

    “抱歉。”时章轻咳了一声,“一不小心讲太多了,不是故意卖的,只是觉得我们可以些力所能及的改变。”

    “当然。”宋拂之笑着,“可是我们住的地方不在一起。等以后住一起了,我们就可以少排放一些尾气。”

    时章问:“我们是周去看房吗?”

    “是的。”宋拂之答,他记得他们之前约过时间。

    “那我开车去你家接你?”时章问。

    时教授的语气和理由都太正直了,宋拂之没理由拒绝,反而有自惭形秽,便说了好。

    “老公——”

    一个温柔年轻的男声让两人同时一僵。

    从后走来一对刚领完证的年轻男生,清瘦白净的男孩挽着另一个男生的手臂,声音又甜又轻:“我们去海南度月好不好呀?”

    两人手里捧着好大一束,手牵得很,姿态亲密。

    男生搂着他说:“宝宝想去哪都行。”

    新婚的甜侣大概与旁人有边的空气都是粉的,他们目不斜视地从宋拂之和时章边经过,大概是压没看见他们。

    宋拂之看着他们打开车门,白净的男生先坐了去,男生准备去驾驶座的时候却被拉住了,小男生没让他走。

    两人大概就对视了一秒,男生突然俯吻住了他的,手摁着对方的手脑勺,边亲边往压,然后两人一起倒了车里,接着就只能听见几声呢喃的“老公”。

    这两个年轻人,在秀一老年人死活的恩

    疙瘩起了满,宋拂之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真是什么,他没说去。

    时教授对此没发表评论,甚至连一都没往那边看,大概是觉得非礼勿视。

    小年轻大胆放肆,时教授克己复礼。

    对比明显。

    “那,周见?”宋拂之问。

    “好。”时章说了再见,却并没有立刻上车。

    两人就这么并排站着。

    宋拂之带着疑问望向他,以为时章还有什么想说。

    “我只是在想,现在不能叫你未婚夫了。”

    宋拂之“啊”了一声,笑着明知故问:“那该叫什么。”

    “丈夫、先生、人。”时教授行举例说明。

    全是正正经经的词。

    宋拂之好像被刚刚的小年轻染了,此刻忽地生人的心思。

    “时教授没听见刚才别人怎么叫的吗?”

    时章坦然:“没注意。”

    宋拂之想了想,还是准备让这位老古董和时代接一轨,于是用一教学般的语气说:“老公。”

    时章凝视宋拂之几秒,有似笑非笑的意思,低沉地回了个单字:“嗯。”

    ……

    宋拂之突然觉得是他被逗了,但看着时教授四平八稳的神态,他又拿不证据。

    “当众这样称呼恐怕有失礼数。”时教授说,“会引起旁人不适。”

    时章突然靠近了半步,微微低,嘴便若即若离地蹭在宋拂之耳廓。

    宋拂之从不知自己的耳朵这样锐,温吐息令他迅速麻掉半边,然而还没等他意识地躲开,低沉稳重的嗓音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钻耳朵。

    时章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嗓音说:“周见,我的先生。”

    晋江独家20

    结婚之后的日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宋拂之还是每天晚睡早起,和青期的半大孩们斗智斗勇,独自回家,看看更新就睡觉。

    这一周里,时章没联系过他,微信和电话都静悄悄的,想来时教授平时也很忙。

    如果不是戒指被换到了无名指上,宋拂之估计都记不起来自己已经结婚了。

    唯一的一个电话还是来自爸妈,老宋听说他们领证了,语气都变得很兴,接着就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其实宋拂之和时章都没聊过这个问题,他们似乎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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