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 - 烟云小馆·青楼·胭脂盒·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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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站自然是先去的烟云小馆。

    风月楼手的青楼甚多,每一个姑娘都被调教得恰到好,从嫖客消息的功夫,一也不输那床上床的搔首姿。大间的院自是狂蜂浪蝶飞,但江湖和朝的重要人,一般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扎堆,尤其是这之地。人迹罕至的烟云小馆便是在这时候发挥作用的。

    华夫人是烟云小馆的老鸨,但她绝非那咋咋呼呼的市井大娘,艳貌竟不输任何一个牌。多少人重金想请她陪一晚,但华夫人从不陪客。站在一群如朵儿般的姑娘当,她亦只会而不会碍

    危漠崖这次门谁也没带,只带着云淡。烟云小馆他们两个之前都是来过的,华夫人那时候对少楼主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风月楼上皆晓那老楼主仍在世,新楼主却堂而皇之地上位了。该笼络的人危漠崖自然是早就笼络好,华夫人明面上算一个,但那些老江湖肚里的,危漠崖也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恭迎楼主——”一门,两排盛装打扮的姑娘们便齐齐嗲声嗲气地冲他行了礼。

    危漠崖对此直接哈哈大笑声。虽说属见到主行礼是正常礼数,但这烟云小馆他来了这么多次,姑娘们见也见熟了,现在却来了一这么正经的排场,场面也是颇为稽。

    “哈哈哈哈……”危漠崖方才踏大门,便笑得直不起腰来。云淡跟在他侧,仍是一副面无表。站在门迎接的姑娘们先是一愣,见危漠崖笑个不停,便都捂着小嘴跟着嬉笑起来。

    “华?华夫人!哈哈哈,莫不是还要本楼主亲自请你,你才肯来?哈哈哈哈……”危漠崖冲着里大喊。

    那华夫人这才披着纱衣绸缎缓缓迈步来,柔声应:“这不是为了迎接楼主您,专程打扮一番了吗?”

    危漠崖盯着华夫人那一艳俗华丽至极的衣裳,啧啧摇:“今日你这儿不是不开门生意吗,还穿成这副样。外都传闻说,华夫人的衣裳从不会穿第二次,你的肚兜在黑市里都炒天价来了。风月楼的钱就是让你这么的?”

    “瞧楼主您这话说的,好儿自然是要吃好草,”华夫人甩了把上的绸缎,“全风月楼上,最赚钱还不是我们这儿?妹们说,是不是?”

    危漠崖自是知她说得不错,笑笑不多说什么,便随一班姑娘簇拥着了里厅。云淡识趣地离远了些,一声不吭跟在后

    座,华夫人自是坐在危漠崖左侧,云淡依然站在他后,右侧却是空来一个位置。等大家都坐稳了,才有一位穿着比别的姑娘更雅致些的女,提着酒壶款款走来。

    “这一位是诗诗姑娘,”华夫人笑着,“之前锻剑谷那桩大生意,便是她给成的。”

    那诗诗走近饭桌,也不作声,只伸手给危漠崖倒了杯酒,然后行了个礼,一举一动却是与别的姑娘不同,别有一番矜持味

    危漠崖瞅了瞅那杯酒,心里明白华夫人的意思。风月楼手店铺分众多,自然也免不了分帮结派。烟云小馆算得上财雄势大,确实是风月楼底最重要的一个分,楼主若是在这儿,后面的其他档自然会暗自有不同的小动作。危漠崖沉思片刻,先是摆手让那诗诗坐到他右侧的座位上,随后伸手举起酒杯到嘴边,只轻抿一,然后偏向后:“云淡,喝。”

    “是。”云淡面不改,朝前一步接过剩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关于楼主这位贴侍卫的事,所有人一概不许打听,这是风月楼里不成文的规定,因此几乎没有人知云淡此人的来历,只晓得他就是危漠崖一个人的人。此此景,众人皆愣,只有华夫人还敢开句玩笑:“楼主难得来一趟,怎么还让属替你挡酒呀?”

    危漠崖却是颇为自豪地瞅着云淡,答:“这是自然,不然带他什么?”

    那酒醇而不烈,但青楼里的酒多半较易上,云淡饮了去,又碰上危漠崖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神,一时有些晃神。在他人,他仍是那般严肃规矩地站定着,可偏偏危漠崖就是能看来,他那一闪而过的失神和尴尬,于是笑得更加得意。

    华夫人又:“那今夜,让诗诗姑娘服侍楼主一晚?”

    危漠崖听见了,仍是看着云淡,见他还是毫无反应,便笑笑转回去,:“华夫人,你这是第一天认识我么?你这儿的姑娘个个金贵得像珠宝,都是风月楼的兵锐将,为楼主,怎么能私自挪用呢?”

    华夫人似是料到了一般,只是轻笑几声,也不失望,余光瞥了瞥站得笔直的云淡,从怀里掏一个小胭脂盒,递给危漠崖,:“行了行了,这一个,楼主您绝对不会失望了。”

    危漠崖略一挑眉,接过盒轻轻一掂量,看华夫人挤眉的模样,赞赏地,然后收起盒。一顿晚宴来,无甚风波。

    青楼的厢房自然是布置得趣十足,轻纱幔帐,夜光杯鹅枕,没有一样不是冲着撩拨客人而设的。被铺上的淡淡熏香,鸳鸯杯的酒,吊在床的绸缎,直让人躺了就不愿走。

    危漠崖和云淡赤迭在床上。云淡即便躺着时也是浑绷,危漠崖则不以为然地抚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轻跃,从角游走到角,那双眸仍是那般,波澜不惊。危漠崖朝外看了一,顺手从纱帐上扯一小条纱条,轻轻绕着云淡双蒙上了。

    危漠崖伸手指,在云淡跟前晃晃,问:“这是几?”

    “……二?”虽纱布轻薄剔透,危漠崖给他缠得也不,但蒙了几圈,云淡也只能瞧得个大概的影,对景确实是看得不真确。

    危漠崖满意笑笑,从床方才华夫人给他的那个小胭脂盒,指尖从里沾了膏,抬起云淡一条,便将手指伸,轻转半圈,那膏便被轻易去了。

    云淡看不清楚主的动作,只觉得后里有了些凉意,呼间凉意却瞬时化作意,那意越发往上游走,竟慢慢成了旺盛火。再气,后已自觉地小幅度收缩着,空虚使他浑发颤,瞬时便充血胀起来。云淡勉力稳住呼微微向上动着,只能调动全力气,控制自己不去逾越求。他是人,只有主愿意给,他才能有。

    危漠崖欣赏着微颤的躯。云淡的肌比他明显,线条分明,面容俊秀,明明总是面无表,看起来却比他温和亲近。上还有新旧错的伤痕,有些是跟了他之后才有的,有些则连他这个主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得来的。危漠崖看得有些迷,听到云淡轻微气的嘶嘶声响,才抬贵手地轻握住他早已泫然泣的,温柔的抚几番,又埋到他前,沿着纵横错的伤疤碎吻着。

    仅几动,云淡便了危漠崖一手,但后空虚更甚,已微微濡里委屈地持续着一收一放,却没有任何可填补之。云淡难受得一手揪床单,另一手来回拽着枕。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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