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待归人 -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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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上前去居地瞪着小姑娘,“你对这首歌了什么?”

    小姑娘缓缓抬,视线向上,看到他满臂刺青后,立即躲到了妈妈后。

    女人警惕:“你要什么?”

    “这是我很喜的歌。”炎解释:“但它已经完全被毁了。”

    女人闻言搂着女孩转就走,一边不断加快脚步一边回:“有病啊,现在的音乐不都是这样七八糟的吗?”

    安隅又抓了几个人问,才知34区人日常接的音视频都发生了相同的异常,节奏错,大概也是超畸知的一方式。

    “我还是想去一趟这个旧店。”他对秦知律请示:“虽然这块怀表已经无法度量时间,但我有在意。”

    终端上随即弹秦知律发来的地图,钟记旧亮了。

    秦知律转去私人频,“不必事事请示。在53区时告诉过你,199层的监对象必须有掌控全局的意识。现在再加一条,要学会决定。炎是198层官,但现在也是你的队员,他也将听从你的行动计划,所以你要有决断力。”

    “好的官。”安隅轻轻的天气让他嘴有些黏糊糊的,他向地图标记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后忍不住说:“我可以向您抗议一件事吗?”

    秦知律:“说。”

    安隅看着夜路面的坑洼,“可以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吗。”

    秦知律顿了顿,“什么样的话?”

    “199层的监对象要有大局观,199层的监对象要学会决定……”安隅顿了,“我很抱歉,我解释不清为什么,但这些提示份的话会让我有些焦虑,就像……”

    等了一会儿,耳机里才传来秦知律低沉的询问,“就像什么?”

    安隅没吭声,继续看着路面。

    就像小时候看着凌秋划日历数剩的面包。

    像听房说要收回十年来为他遮风挡雨的低保宿舍。

    像……他偶尔回忆起目送凌秋踏上军接新车的那一天——失去凌秋后他才明白,那个背影意味着,黑海之,牵系着他的木桩早已随波而逝,他注定独自漂,直至被黑浪击打破碎。

    安隅像是忽然忘了说话,直到走去很久,秦知律才忽然又在耳机里叹了一声,“知了,以后我换一说法。”

    安隅脚步一顿,“嗯?”

    “凌秋的死似乎给你留了隐藏创伤,你开始有意识地边有价值之人是否有离开的风险,以及评估这离开会给你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打击。我想你大概听说过小层是层预备役的说法,这说法让你不安。”

    安隅消化了好半天,“这也是大脑对我的分析结果吗?”

    “当然不,大脑不会知这些。”秦知律顿了顿,“这是我屏幕上的兔耳朵刚才告诉我的。”

    安隅呆了好一会儿,“我的ai?”

    “嗯。”秦知律手指在终端上,向划一,松开,再重复。被他揪耳朵的垂耳兔安隅一脸隐忍,直至面无表,最后趁着他抬手的空档,一手抓着一只耳朵缩到了墙角里。

    秦知律忽然忍不住笑了一声,“据ai的反应,我似乎是唯一一个被你认为有不可取代价值的人。”

    安隅茫然地行走在夜,许久才喃喃:“您不是要销毁那只ai吗?”

    秦知律好整以暇:“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那为什么没有?”

    秦知律想了两秒,“不太忍心。它好像学习到了一些妙的求生伎俩,总是用那双金的圆睛盯着我,让人心。”

    刚好走到一家商店门,路灯,安隅转对着橱窗,看着自己金眸的倒影。

    “官,雪原上,我也试图用神哀求您,可您没有心。”

    秦知律开钢笔帽替他写实时战报,笔尖在白纸上划唰唰唰的声音,随:“你怎么知我没心?”

    他确实从未想要决安隅,但最初的计划里,他要将安隅带回试验室,用直接注畸变基因的方式再重新测一次。换了更剧烈和残忍的测试手段,如果安隅仍能稳住神力,才算符合他多年的等待。

    但他最终却让安隅直接成为监对象,去任务里慢慢观察。

    虽然安隅的表现大大超预期,但他在雪原上的决定确实铤而走险,也是一次毫无预兆的破例——当他攥着安隅前的绳将人拖到面前,那双泪颤抖的金眸扰了他的心神,哪怕只有一瞬。

    安隅困惑:“您有心吗?我怎么没觉。”

    “没有。”秦知律盖上笔帽,“只是随一说。”

    安隅“哦”了一声。

    这就对了,他至今记得枪觉,如果那就是官心后的行为,那官也太恐怖了。

    钟记旧离医院相隔半城,赶到时已经半夜。街上只有忽闪忽灭的路灯——它们也失去了固定开关的时间,34区的一切设施都在合那个东西的障法。

    窄门上挂着个大的锁,安隅刚把那玩意掂起来,炎就伸手在锁杆上掰了一固的金属在安隅发生彻底形变,锁来,差砸了他的脚。

    炎顺手替他拉开门,“。”

    “……”安隅迅速低去,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铺很小,五个人有些挤。三面墙上是陈列得满满当当的货架,商品多是些摆件和珠串,还有些叫不名的古老

    角落里有两个旧乐,其一是只有两弦的木琴,安隅不知它的名字。其二则是一架旧钢琴——不知是什么年代的,比安隅认知里的钢琴短了一半,挤在角落,把旁边的纳桌挤得都快嵌墙里了。

    众人逐一排查那些旧,没发现任何钟表。

    “看来这块怀表是34区唯一幸存的时间载,虽然丧失了功能。”明瞥了一安隅手里的怀表,“姓劳的绝对没疯,他可比其他人明白状况多了。”

    安隅的视线落在钢琴上一个黑金属上。

    形状像金字塔,底座宽,上面窄,玻璃罩后有一的金属摆杆,摆杆上有游尺,背板两侧还有刻度。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转过去,看着背后的标签。

    【古董节拍

    【930元】

    “打拍用的,也算有计时功能。”明伸手熟练地取玻璃罩,将摆杆松开,停顿了两秒,摆杆一动不动,他叹息:“果然也不能用了。”

    安隅拨了拨那铁杆,“它本来能左右摇摆吗?”

    明“嗯”了一声,“结构和时钟类似,齿和发条带动摆杆,摆一会响一声,门的演奏者用这个把控节奏。”

    安隅,翻过去看了价签,“九百三,好贵。”

    炎纳闷:“你想买?”

    “嗯……”安隅犹豫了一,他看着这些旧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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