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读心神探 - 九零之读心神探 第3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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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向晚说:“闵成航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曾经给你寄过信和磁带,对不对?”

    闵成河定了定神,:“是的。”

    【不过,他后来联系我,说已经没事。】

    来珠市之前,赵向晚拜访了闵家槐。

    在闵家槐的回忆里,闵成河是个老实人,心地善良,肯帮忙,只是不太会说话,一着急就结,和他说话特别费劲。

    闵家槐格柔和,愿意听他说话。闵成河是个得了别人一心不安的人,因为闵家槐愿意陪他说话,闵成河恨不得把心掏来给她,有好吃的都会先给她吃,因此两个人的关系好。

    六岁的时候,孤儿院因为电路老化起过一次火,起火之前两天,闵成河了个恶梦,嚷嚷着大火、好。因为他喊得太凶,被闵成航揍了一顿,让他闭嘴。

    可是后来,真的着了火,好在火势不大,很快就扑灭了。

    不过,闵成河因为靠近起火,半边脸被烧伤,破了相。

    因为这件事,闵成航有些疚,将他护在羽翼之,谁敢欺负闵成河,闵成航就和对方拼命。

    闵家槐、闵成航、闵成河像一个铁三角,在孤儿院结了盟。闵成航是领队的将军,闵家槐是军师与灵魂,而闵成河就是那忠心耿耿的护卫、冲锋陷阵的勇士。

    闵成河老实、忠心、恩,在人际关系里略显卑微。

    这样一个人,在人群里并不众,自我保护能力差,如果没有大的力量庇护,往往会扮演“炮灰”的角

    因此,在见到闵成河、听到他心所想之后,赵向晚排除了他的杀人嫌疑。

    但是有一疑问,这也是霍灼等人怀疑他的理由——闵成河为什么正好现在案发现场?

    晚上十,天气寒冷,闵成河没上夜班、没有应酬,为什么大晚上的在外面晃悠?这一如果不解释清楚,他的罪名依然摆脱不了。

    赵向晚开始正题:“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有所隐瞒,好吗?”

    闵成河握住杯,重重:“好。”

    赵向晚说:“你是不是有一着急就结病?”

    闵成河再一次:“是。”

    赵向晚说:“我接来问你的问题,都是简单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如果一次只说一两个字,应该结不起来。

    闵成河回答:“好。”

    赵向晚将椅拖过来,坐在闵成河面前,目光与他平视,避免居给他压力。

    “你远远跟着钱艳艳,是不是担心她?”

    “是。”

    “你是不是察觉到她会有危险?”

    “是。”

    “危险来自于哪里,是项东吗?”

    “是。”

    “项东要害钱艳艳?”

    闵成河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脸又开始胀得通红。

    【我不知!】

    【我只知项东不对劲。】

    赵向晚换了个说法:“不着急,我这个问题可能复杂了一些,我问得简单一。你只是觉到项东不对劲,是不是?”

    闵成河终于轻松来:“是!”

    赵向晚再问:“哪一不对劲?他在外面有人了?”

    闵成河又不知如何回答。

    【他上有香味。】

    【他看到师的时候,神冰冷。】

    【师笑起来不开心。】

    赵向晚在心轻叹一声。

    闵成河应该是有语言表达障碍,逻辑较差,东一榔西一的,很难完整地将脑所想连贯地表达清晰。

    赵向晚再问:“你觉项东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钱艳艳的日过得并不开心,是不是?”

    这一回,闵成河很快就回答:“是。”

    赵向晚问:“就算项东在外面有人,也不至于要找人杀钱艳艳。你是凭什么觉到了危险,并打算跟踪保护钱艳艳?”

    这个问题,赵向晚并没打算听到闵成河的回答,她的目的是引闵成河的心所想。

    闵成河的目光开始闪烁。

    【一个梦。】

    【奇怪的梦。】

    【项东一边笑,一边拿刀死了师。】

    【起火的梦,我不信,结果烧伤了脸。】

    赵向晚听懂了。

    从小在孤儿院大的闵成河有一近乎野兽的直觉,他对危险的知十分锐。闵成河觉到项东的恶意,所以了一个类似“预知”的梦。

    正是因为这个梦,闵成河开始跟踪保护钱艳艳。

    赵向晚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闵成河的表有些痛苦:“火,火烧的。”

    赵向晚问:“是孤儿院起火吗?”

    闵成河:“是。”

    赵向晚:“你提前预知到了吗?”

    闵成河觉赵向晚简直是他肚里的蛔虫,每一句话都问到了上,和她说话一也不累。

    他连了几:“对。”

    赵向晚:“你了一个梦,梦到孤儿院起火?”

    闵成河:“是。”

    赵向晚:“他们不相信你,是吗?”

    闵成河:“是。”

    赵向晚看着他脸上那扭曲的疤痕:“连你自己也不信,是不是?”

    闵成河:“是。”

    赵向晚帮他总结:“因为小时候过一个孤儿院大火的梦,你和大家都不相信,结果你受了伤,所以之后只要到恶梦,你都会选择相信,是不是?”

    闵成河激动起来,睛瞪得很大,不断:“是,是,是!”

    终于有人懂他,终于有人懂得他说话的意思!

    霍灼在一旁看赵向晚审讯,目眩神迷。

    这话题,去,令人目不暇接,偏偏赵向晚好像与闵成河沟通良好,这让先前每次一审讯就急得直脚的霍灼佩服得五投地。

    赵向晚:“这一回,你又了恶梦,是不是?”

    闵成河并不是不会说话,他只是一着急就结,而且逻辑,与人的时候显得有些笨拙,久而久之,他就变得越来越“闷”,话越来越少。

    这一回,赵向晚与他耐心沟通,听得懂他心所想,对话变得轻松至极,这让他有一前所未有的畅快,话也就多了起来,不再是一个字、两个字地往蹦。

    “是的,恶梦,梦到项东要杀师,我怕是真的。”

    赵向晚问他:“项东外面有人,你有证据吗?”

    闵成河摇:“没有。”

    赵向晚再问:“没证据不要,讲讲你看到了哪些不对劲,我们帮你找证据。”

    闵成河把自己看到的、觉到的说来:“他,他上有奇怪的香味。”

    赵向晚追问:“哪一香味?”

    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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