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森林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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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像被走了,心也格外舒畅。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回到桑树林继续采桑叶。

    回家时已经快九了,夕还是不愿消失,可草丛里木丛里和树林都掩盖在了。

    经过一片小池塘时,小麦对着草丛咕呱呱呱叫个不停的青蛙汪汪大叫。

    何田把船停,拿上手摇手电筒,带着易弦和小麦走近池塘。

    这个季节池塘边,稻田里,小溪边,沼泽,总之有的地方,到都能听见蛙鸣。

    青蛙被灯光一照,就会呆住不动,这时抓它们真是手到擒来。

    何田每一伸手就能捉住一只,易弦赶快掀开一只带盖的篮,让她把青蛙丢去。

    “抓它们什么?”易弦不明白,要是给自己家的池塘里增添乐趣,丰富生多样,抓蝌蚪不就行了?容易得多,一瓢去就够了。

    何田早就料到他不知,嘿嘿一笑,对他个鬼脸,“捉来吃的!”

    “哎?”易弦缩了一肩膀,一脸受不了。

    何田还不肯放过他,教他也动手捉几只,“呐,你看好啊,拇指和指,住青蛙前肢后面,抓了,它就跑不了啦!”

    “我们不能用网么?”

    “就算用网你也还得把它们一个个从网里抓来啊!哈哈,哈哈。”

    易弦斜睨何田一,“你故意的。”

    何田笑眯眯,“你刚才也是故意的。”

    易弦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俯去捉青蛙。

    捉了十几只,何田说够多了。两人提着一篮呱呱叫个不停的青蛙,领着极度兴奋的小麦重新坐上船。

    “这东西真的能吃么?”

    “等会儿你就知了!”

    回到家,何田让易弦在山涧边的空地用几块石搭起一个烤架,堆上柴草,上火,再削几尖尖的竹签。

    青蛙是生命力很的动,用剪刀剪掉之后,还在不停地动,再掉心脏脏,剪掉四爪,抓住靠近前肢的,向尾一拽,就像给小孩脱连似的,青蛙就脱掉了,粉红的蛙,洗净之后用竹签三只一串串起来,涂一油,放在火上直烤就行了。

    烤了几分钟,青蛙由粉变成白,香味四溢,引得一直嫌弃脸的易弦终于了垂涎的样

    何田故意用扇把风往他那里扇,“哎呀,好香啊!没想到这么丑的东西烤了之后这么香吧?”说着还朝他挤挤

    青蛙的脏,当然又成了鸭们的加餐。

    其实,没等易弦把这些剁碎拌上草料,鸭们就开始啄了。

    它们现在已经褪净了那层黄的绒了或是灰,每天到池塘游泳觅,还有几只大胆的,想到树林里探险。

    很快就得给它们剪掉翅膀上的大羽了。

    青蛙烤到金黄,油脂滴在火时不时“滋”地一声,这就可以吃了。

    小麦早就等不及了,昂首看着何田。

    何田先给了它一只,再给其他蛙上涂上盐。

    她递给易弦一串,“看到了么?白,低脂肪,比松还好吃。所以,它们也叫田。就是在稻田里呱呱叫的。”

    确实比松还好吃。

    尤其是青蛙的两条大,那两块肌又有韧,味不亚于兔兔的

    这顿夜宵吃完,躺在棚板上睡时,易弦听到山涧边传来的几声蛙鸣,对着布帘另一边说,“我又想吃青蛙了。”

    帘后面的人轻轻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

    今天也煮大家用餐愉快。

    ☆、另一奇葩野味

    一旦接受了青蛙这夏天特有的野味, 菜单就更丰富了。

    在太还没升起的清晨, 或是十多的夜晚,划着船, 船上挂一盏灯,带上有盖的竹篮或者网笼,在沼泽和池塘边走上一圈, 就大有斩获。

    带回家的青蛙可以养在一个大竹笼里, 吃的时候抓现宰。

    除了烤青蛙,还可以和辣椒、姜、葱加上白糖和酱油炒来吃,或者用辣椒椒和几只放在缸里养了一周的蝲蛄煮一锅麻辣鲜香的汤, 再放几只青蛙,吃得齿留香。

    那天带回家的蚕茧,其实是另一夏季才有的野味。

    这个,易弦也没吃过。

    第二天傍晚, 听何田说要吃蚕蛹时,他又不由自主前一天听到她说要吃青蛙时的表

    何田让他跟自己一起从一个窝棚里搬了几样机。这窝棚里堆放的都是不常用的工和机,布满灰尘蛛网。

    何田要的机搭好了之后, 看起来像一个有提手的“桶”。

    “桶”面有个火仓,可以加木柴烧, 桶是铜质的,其实, 更像一锅。锅的上方有一个提手,或者说一横轴,可以拆卸, 洗刷净之后,何田把一个小竹笼似的件装在了横轴上。这个竹笼大约二十厘米,直径十厘米,用二十四打磨得十分光的竹编成,横卧在光的横轴上,用手一拨,骨碌碌转动得十分顺

    在铁锅之上还有一个件,是个间有孔的扇形,可以搭在锅的一边。圆孔只有一枚桃大小。

    易弦完全看不这机是用来什么的,直到何田给锅里添上,火仓里放上柴草燃,之后又放了一把蚕茧去,他才恍然。

    “这是缫丝用的?”

    “是啊!”

    何田用细竹枝扎了一个两指的“小扫把”,枝锅里,不断搅动,很快,枝缠上了几极细的丝,蚕茧在漂浮,顺着何田搅动的方向在转着圈,一会儿工夫,几乎锅所有蚕茧都的丝都被竹枝缠上了。

    何田想了一会儿,喃喃,“接来该怎么了?”

    她也记不起缫丝的过程,和易弦讨论了一会儿,实验几次,把丝线从圆孔穿来,缠到小竹笼上,又去了窝棚一趟找到了线轱辘和一把专门缫丝用的脚凳,这才似模似样地缫起丝。

    等全蚕茧陆续都投去了,线轱辘上才得了一小卷丝线。

    何田又跑回家在棚板上的书架翻找了一番,看了书,把线取来,捆成一束,挂起来晾

    晾的丝线有很难形容的气味,摸起来极为柔,有丽的光泽。

    看着这一小束丝线,两人都叹丝织品来之不易。锅里现在还浮着一堆已经为丝织事业献的蚕蛹。

    何田想起易弦那件红的披风,那上面的丝绸非常厚实,估计他们忙了半天缫的丝只够织那丝绸指甲盖大的一块。

    “你那件衣服,凝聚了最少上千只蚕蛹的生命啊!”何田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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